“就这么走了?”DALL起身,“这信呢,我已经拆开看了,你怪我侵犯你隐-私也好,但是寒昕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下。”DALL把信塞进云寒昕的手里。
“就这种事情,还真把你吓住了,顶多是一些其他人的粉丝闹的笑剧,你还真当回事儿了,我又不是娱乐圈的人,在乎什么?”他是一个只活在今天而没有明天的人。
“不,寒昕,这不是娱乐圈内的一丁点事儿,而是跟这个圈子一点的关系也没,这件事……这件事关系到夏雨。”DALL弯下腰把云寒昕丢弃的信捡起,成功的看到来到门口的身影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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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说什么?”云寒昕蓦然回首,声音里流露出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发现的紧张。
DALL将诧异埋在心底,夏雨,果然跟夏雨有关,寒昕原来你的底线不是李慕斯,而是夏雨,那纠缠在你和李慕斯之间也是因为夏雨吗?
“你自己看。”这一次DALL递过去的信,云寒昕没有拒绝,伸出去的手竟然因为紧张有过轻微的颤抖。
信的内容是用电脑打的,看不出笔记,简简单单的只有一行字:侮辱夏雨的人,统统去死。
内心的颤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侮辱夏雨的人,统统去死。
这般严肃的指控,放在自己的脑海里形成一个圈,仿佛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历历指责每一个人,云寒昕感觉到自己吸进的空气在体内回荡着,似乎还想要冲出来,这种压抑的感觉要命的难受。
“寒昕?”DALL担忧的唤道。
只是他的唤声没有传达进云寒昕的耳内。
是什么人,什么人在维护夏雨,平淡依旧的心开始渐渐泛起了波痕,会有人吗?
侮辱?
作为云寒昕,他及时侮辱过夏雨,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是李慕斯吗?他只在李慕斯的面前调侃过那个死人,但是不对,不会是李慕斯。
“寒昕。”DALL双手搭上云寒昕的肩膀,这样的云寒昕真的很让人担忧,原本神采奕奕的目眸像是没了焦点,双眼无神的在思考着什么?
夏雨,夏雨……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在李慕斯和云寒昕之间又是怎样的身份?
一个已经死了人的人?
DALL知道那个人对李慕斯而言是特别的,对了,李慕斯说过那是他的同学,那么寒昕呢?
“DALL。”在DALL游神的时候,云寒昕已经回神了,“这件事保密,小元知道吗?”
“他没看过这封信。”DALL当然知道事不寻常,在这个圈子那么多年,如果只是所谓的粉丝的恶作剧,他自然不会在意,但是信中的人,信中的人提起了夏雨,那么他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云寒昕点了点头,走出DALL的办公室,走进电梯里,四周的杂乱声音被隔开了。
混沌的脑海里还无法理清太多的思绪。
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驶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三年前夏雨死亡的地方。
侮辱夏雨的人,统统去死。
是谁,是谁会用那么尖锐的语气,仿佛有把刀将人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了下来,明明应该高兴有人这样维护夏雨,但是云寒昕的心却无法真正的高兴起来,那个人,是疯子吗?
疯了吧。
靠在树边,看着沙滩上来往嬉闹的人,紧抿的唇畔也不禁放松了下来。
优雅的手机铃声缓缓的响了起来,细长的手指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喂……。”一向华丽的声音有些轻柔,电话那边的男人不禁也愣了一下,一股名为温暖的感觉在东辰云的心里流动,暖暖的,仿佛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在呼唤。
“在哪里?”温润的声音低沉道。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虽不解东辰云为何这么问,但是云寒昕看着一望忘记的大海倒映着碧蓝的天空,看着沙滩上时而走过的几人玩闹着,心也仿佛回到了在美国的那时候。
夏威夷的沙滩上,碧蓝的海水中,总是期望看见海的对岸有自己的家乡。
“等我,哪儿也别去。”
“好。”
半个小时后。
“想你了。”身影被拥进熟悉的怀抱里,低沉的嗓音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总是柔情的唤着自己的名字,是的,自己的名字,云寒昕,这三个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的融入生命力,随带着,取这个名字的男人也融入了其中。
尽管想否认、尽管想逃避,尽管害怕再一次被伤害,但是无法忘记,无法忽略,这个男人的声音的确是柔情的。
东辰云的手环着自己的腰身,这双手在这三年里抱过自己无数遍,每一次的感觉都是不同的,但是每一次的力道却都是相同的,轻柔……
“好想你。”湿润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脖子,有些痒,但是被疼惜的感觉是这样熟悉,这张唇也在这三年里吻过自己无数遍,每一次都是霸道的。
下颚被挑起,微薄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唇畔,渐渐地呼吸有了困难,但是却仍然愿意继续下去,哪怕结果是进了地狱。
转过身,贴上男人的胸膛,双手环住男人优美的颈脖,主动的伸出舌头,并与之纠缠,一次又一次。
夸大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衫里,温厚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肌-肤,这种感觉好颤抖。
“你是属猴的吗?这么急?”含笑的声音有种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撒娇感存在,腿伸入东辰云的两腿间,摩擦着他的胯间。
第58章
温柔的目眸泛起了野兽般的欲-望,恨不得将眼前的青年吞下腹。
“这么快就硬了。”腿部带来炽热的感觉,让云寒昕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了起来,许是在野外的关系,不远处嬉闹的人之中,已经有人投来探索的光芒。
霸道的舌头游览过他口腔的每一处,今天的东辰云似乎特别的急切。
突然,东辰云的身子一震,纠缠的舌头离开了他的唇,鼻子抵着他的鼻子:“妖精。”唇间发出沉笑的声音。
云寒昕不依,故意踮起脚尖,含住东辰云的耳垂,用湿润的舌头轻轻的舔着。
“还在外面呢。”抱着云寒昕的手缩紧,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忍得住?”云寒昕笑的得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极了考验这个男人耐性的事情,飙车、夜宿酒吧、调戏男人又或者女人,似乎每一样都是在挑战这个男人,但是奇异的,从不见这个男人的脸上露出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