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圆滑,听话,何尝不是一种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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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夕阳斜斜的挂在山顶,晕红的光芒笼罩着大地。
一匹红色骏马奔驰在去杭州的官道上,马上的白衣男子神色焦灼,似乎在担忧什么的样子。只见他甩动缰绳,马儿飞快地奔驰,吹得他的头发几乎是横着飘了。
这个男子,就是告假来杭州修养的金九龄。
说是休假,却拼命赶路,金九龄的目的,自然不会单纯。
玉天宝最后的来信说自己在杭州银钩赌坊,决战已经开始。然后,信就断了。
以玉天宝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危险的时刻,怎么会不写信报平安?除非他步步危机,不想给金九龄带来麻烦。但是,玉天宝没消息,金九龄还不急死了?科举案中,金九龄是冒险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逼迫闻人明采取行动,因为他必须要快,快速解决案子,然后来找玉天宝。
杭州城——
终于到了。
金九龄下马,牵着马走进去。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繁华自是不在话下。不过金九龄却没有心思打量,径自往前走。
“恩公,恩公……”清朗的声音喊着,并且啪嗒啪嗒的跑过来,拦住了金九龄的路,“恩公,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金九龄疑惑的扫了眼前的华服男子一眼:“我们似乎不认识。”
华服男子无奈的笑道:“恩公救的人太多了,可能忘记在下了吧。在下楚天阔,杭州人士,六年前恩公路经杭州,救了被山贼杀死全家的我。”
金九龄若有所思,半晌,笑道:“原来是楚公子,你现在过得好吗?”
楚天阔笑道:“好,当然好,我赚了很多钱,现在可是杭州有名的员外呢。恩公来杭州是来办案的吗?”
金九龄微微一笑:“不,只是游玩。”
楚天阔见金九龄满身风尘,连忙道:“恩公想游玩的话,不如住在舍下,由在下来好好招待恩公。”
金九龄摇头:“不必了。”
“恩公,难道你连个报恩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楚天阔失落极了。
金九龄沉吟片刻:“那就麻烦你了。”
楚天阔眉开眼笑:“太好了,恩公,请跟我来。”
金九龄颔首,跟着楚天阔往前走。
“恩公,你想去哪些地方玩?”楚天阔殷勤的问。
金九龄道:“杭州西湖是必须要去的,听说杭州还有一个销金窟,叫什么金钩赌坊?”
楚天阔笑道:“恩公哪里的道听途说?不是金钩赌坊,是银钩赌坊。说到这银钩赌坊,那真是……里面的美人,美酒,美食……都是
世上少有的。在那里,只要有钱,你能得到最美的享受。不过恩公,那里还是不要去的好。”
“为什么?那里不好?赌博的话,我的技巧还是不错的。”金九龄自信的说。
楚天阔摇头:“恩公,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只是那里不单单有技巧,还有很多老千,我怕恩公被人阴了。”
“呵,如果那么容易被他们阴到,我这个六扇门总捕还不如引退。”金九龄轻笑一声,带着满满的自信。
“如果恩公真的想去的话,晚上我带恩公去。”楚天阔毫不犹豫。
“那就多谢了。”金九龄微笑道。
楚天阔耳根发红:“不……不用谢,应该的。”
天福客栈。
“哎……”陆小凤躺在床上,叹气。
碰——
门被推开,两个捕快走进来。
“陆小凤,你昨天奸/杀了西街的寡妇春花。”
“陆小凤,你昨晚偷了王员外的珍宝。”
“陆小凤,你昨天居然抢了小孩子的糖葫芦!”
鄙视,无比的鄙视。
两个捕快拔刀:“陆小凤,束手就擒吧!”
陆小凤苦笑:“这才一个晚上,我陆小凤居然就成了强/奸犯,窃贼,强盗……”
“陆小凤,束手就擒吧。”两个捕快前后夹击。
陆小凤懒得和这些武功很次的捕快们动手,扫了窗口一眼,准备离开。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