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季落就捏着护身符狠狠地亲了一口,“系统出品,果然不凡!”
系统:( ̄ー ̄〃)
第42章 美人画心8
季落换了干净的衣服,将护身符妥帖地放在胸口后,开门走了出去,他刚质问看门的小厮哪里去了,却见他挺直着身板,一动不动地面对着柱子站立。
季落心中有些狐疑,加上方才喜鹊诡异的动作,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咽咽口水,上前轻轻拍了拍那小厮的肩膀,“你在做什么?”
这一拍就好像把他从混沌中拍醒,小厮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看着自己面前红色的木柱,有些懵逼,他扭头,便见自家少爷拧眉看他,吓得立马萎了,“公——公子——”
季落看他吓得不轻的模样,忍不住叹气,话说,他到底是长得有多吓人?
“你方才在做什么?可有看到什么人进我的屋子?”
小厮紧张地咽咽口水,努力回想,“小人就在门口候着,好像是看到了喜鹊姑娘路过这儿,又好像没看到!小人也弄不清了!”这感觉隐隐约约,方才见到的人影都好像在梦中一样。
季落拧眉深思,看的小厮心里捏了把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当值的时候突然对着一根柱子发呆,且公子拍醒他前,他的脑中丝毫没有任何记忆,他这是撞邪了吗?
小厮突然打了个哆嗦,应该没有那么邪门吧!
季落挥挥手,叫他下去做事,他围着柱子转了几圈,再结合刚才喜鹊摸到他胸口便突然离开的举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个喜鹊绝对有问题!
他在季府这么多,带着护身符那么久,一切正常,啥事没有!结果今天出去玩了一趟,碰到第一个让护身符发烫的美艳女子,然后就有人上门铯诱了,你说这只是巧合岂不是在逗他玩?
系统:( ̄ ̄)+
季落派人去找那个二等丫鬟喜鹊,却发现人不见了!
“这人怎么会不见了?今天她不当差吗?”季落坐在偏厅,看着面前的管家,心里却有些明白,若真的是妖物作祟,这个时候喜鹊肯定是不见了,就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喜鹊今早来告假,说是身子不适,想休息一天!老奴准许了,同屋的丫鬟还帮着她煎药,哪知道就刚才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老奴派了人在后院找,都说没看见!”
季落顿觉周身危机四伏,这特么就不好玩了!这季府人这么多,护身符又没了警示作用,他岂不是只能等到对方有恶意才能知晓不对劲?
系统,【叫你拖拖拉拉无视我的命令!(^_^)/~~】
季落立马跪下抱大腿,“统啊统,统啊统,//(tot)//,念在宝宝年少无知,跪求饶过一次!嘤嘤嘤~”
“落儿,这是怎么了?听人说,你在找一个二等丫鬟?可有此事?”季夫人在院子里听到贴身丫鬟说起季落这边的动静,还以为他是开窍了,总算是知道要找个通房了。
也难怪季夫人着急,别人家儿子十六七岁都通房两三个,准备娶妻生子走起,唯独自家的独苗苗洁身自好,对女人不感兴趣,那怎么得了?
季落这才想起自己这么兴师动众好像还没说理由,但是,他要告诉麻麻,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妖物附身吗?绝壁不成,不说会吓到家人还可能他自己会被当做中邪了。难不成说是儿子洗澡的时候被这女人看光光了,他伐开心,要报复回来?
季落捂脸,≧︿≦这好像更丢脸啊!
季落随便找个理由打哈哈过去,在季夫人-啊我儿子居然害羞了(w)好可爱-的表情中,选择灰溜溜地回去睡觉。
躺在黄花梨木大床上,季落翻来覆去,拉着系统唠嗑:“统统啊,你说我半夜睡着了的话,那妖物会不会过来偷袭我啊?”
系统:【( ̄▽ ̄)~*谁知道呢?说不准哟~】叫你消极应对~
季落愤愤地咬着床单,“蓝瘦香菇t^t!我要是over了,统统想想你的业绩啊!”
系统微笑脸:【每次都是系统界的no1,人生寂寞如雪,宝宝现在只求一败!】
季落:(╯‵□′)╯︵┻━┻你怎么不去屎?
季落控诉了系统半天,相爱相杀到半夜,最后迷迷瞪瞪地睡过去了。
凌晨,天空刚出来一抹亮光,空气中覆盖着薄薄的微雾,带着湿润的凉意。
突然,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使得这寂静的季府瞬间喧闹起来。
被吵醒的季落严重睡眠不足,眼底那片乌青格外清晰,“周铭,怎么回事?这大早上的吵什么?”
很快,门外就传来贴身小厮周铭有些慌乱的声音,“大公子,府上死人了!”
嗯?季落困顿的哈切打到一半,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what the fuck?他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追问道:“是谁出事了?”
“是咱们院里的二等丫鬟喜鹊!”
季落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眸光微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果然死了吗?
等季落在周铭的带领下,来到水井边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下人,个个脸色发白,既害怕又紧张地看着地上的尸首。
季夫人跟季老爷正一脸凝重,季二爷打着哈切,一脸困顿,见到季落时,还冲着他招了招手。季二夫人跟在季二爷后面,脸色尽是惶恐之色。
“爹娘,二叔,二婶,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是谁发现的?”季落一一打过招呼,脸色不佳地看了眼白布覆面的尸首,水井旁湿漉漉的,喜鹊露在外面的手惨白的有些吓人。
清晨的空气还有些犯冷,水井边更是凉意十足。
季夫人脸色有些僵硬,任谁一早上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情都不会有好心情的,更何况,这个女人她儿子昨晚还兴师动众地找过,她心里还没高兴多久,谁知道这丫鬟第二天却死了。
站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三等丫鬟哆哆嗦嗦道:“回大公子的话,是奴婢发现的,奴婢今天起来打水,水桶放下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那桶一直浮在上面。奴婢心里觉得奇怪,以后是水井里掉了什么东西下去,拉起水桶一看,就看到——”小丫头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场景,连嘴唇都白了,结结巴巴道:“就——就看到水井上浮着一具尸体,一眼看去,水井里全是黑色的头发。”
季落舔舔唇,心里有些发毛,他看向季老爷,“爹,你报官了没有?”
季老爷点点头,眉头紧锁,“我叫管家去了县衙,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季落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蹲下身子掀开了白布,季夫人来不及阻止,恰好对上喜鹊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吓得她立马转身扑到季老爷的怀中。
季落也被吓得毛骨悚然,他强忍着恐惧,仔仔细细地勘查了一下,喜鹊的脸很苍白,看表面好像没什么伤痕,季落也不敢碰触她的身体,将白布重新盖了回去。
起身时,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喜鹊露在外面的手上,季落一怔,她的手掌心似乎被什么灼伤了,皮肉有些发焦。季落刚想重新再仔细看下,却听到后头的声响,是县衙的人来了!
季落有些可惜地站起身来,不过他心里初步有了想法,昨天喜鹊突然大叫一声,踉跄离去,估计就是因为手掌被那护身符给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