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歌却终究没有下手,反而手上力道越来越松。
他咬着牙别开了脸去,“你身份来历目,我怕自会去查个清楚,我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就给我乖乖呆王府里,哪里也不许去!”
凌九古怪地看着他,那么和他做家妓时,不还是一样?
“没有查清你身份之前,你还是暂时穿着女装。”刘青歌看了他一眼,起身下床披了件衣服,打算出门。
开门瞬间,他顿了下,回头看着他,“昨晚我很抱歉,一旦喝酒我就不能控制自己,但是……酒是谁给我喝?”
刘青歌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凌九空洞着双眼看着前方,是啊,他是自作孽,活该!
没想到刘青歌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盆温水。
他把水盆放架子上,把毛巾放进去浸湿拧干,缓步走到他跟前,坐下,轻轻擦拭他身体。
凌九表情依然空洞着。
刘青歌并没有松开他手上束缚,手上动作却小心翼翼,即使是伺候人动作,他也做得极其优雅,八风不动,衣不带水。
“瞧你昨晚对付刺客招式,你也是会武功吧。”刘青歌淡淡地说道,同时擦拭他手臂同时,探住他手腕。
确定他没有内力,这才继续擦拭。
“书儿钟情于你,昨晚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书儿。”刘青歌皱着眉头说道。
他果然还是意他那个兄弟,凌九还是不禁诧异,他言下之意,他当真不打算揭穿他?或者,他还想利用自己做什么?
“这是自然。”凌九应道,刘玄书早知道他是男子,却还是把白玉印给了他,他当然不得不防。
何况,他为什么要告诉刘玄书?告诉自己被另一个人做了他恶心事吗?
“这根白玉簪,算我对你补偿。”刘青歌拿出那枚白玉簪,cha/了他发间,“债务我还是会算你八百两,你放心好了。”
凌九不为所动。
擦完他身体,刘青歌找出一身自己衣服,解开他手脚束缚。
凌九明白他意思,顾不得自己酸痛身体,从床上爬起来,一声不哼地穿衣服。
他全身疼得厉害,尤其是腰和后、庭,随着他起身动作,还有暧昧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凌九面无变化,波澜不惊。
瞧着他笨拙动作,刘青歌忍不住上前帮他穿衣服,不禁又是感叹,他身体怎地还是这样冷,莫不成真是玉石做皮肤?
凌九也不挣扎,由着他来,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再给他整理前襟时候,刘青歌不得不正视他胸前心口那道浅浅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