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招牌上用黑色的毛笔字龙飞凤舞地写了五个字:成人用品店。
☆、30 第三十章
柜台里坐着一个小伙子,年纪和陶承柏相仿佛,眉清目秀,正拿着手机玩儿。乍一看,他最显眼的地方是耳上一枚蓝色耳钉。见有人进来他一手在柜台下面悉悉索索地扣裤扣,一手调低了手机音量。只稍微抬头撩一眼,就已经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情况:年轻,挺帅,身材结实,可能心里害羞外加没有经验。所以他并不热情,只招呼了一句:随便看,便接着摆弄自己的手机去了。
店很小,柜台里的东西,除了避孕套是陶承柏一眼就能看得懂的,其余的别说包在包装盒里,就算拿出来了,他也未必就能说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陶承柏随便在柜台里看了两眼,“额……”
掌柜好像专门就是在等他发这一个音似的,噔一下就抬起了头:“请问您想要什么?”他大言不惭地说:“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人体—润滑液。”陶承柏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舌头差点要打结,看着对方,然后顿了一下:“要最好的。”
“好嘞。”只见掌柜的伶俐地一转头,耳上一线蓝光轻闪,转眼从后头柜子里摸出了两个盒子,随手扔在了台子上:“这两种都挺好的。”
“是……男女通用的吗?”陶承柏拿起一支看了看,终于有了点碍口识羞的意思:“有那种……专用的么?”
哒~掌柜的发出了一个舌头从连粘的上腭上掉下来的响声,明显是个有些吃惊的表现,不过眼神里并没有过分显露出来:正常向的人是不是会问这个问题的。他忽然做了个有点孩子气的动作,伸出了食指在自己面前一顿,竟是隐隐带着一点兴奋:“等一下,给你拿专用的。”他把手机又是往柜台上随手一扔,转过身去扒拉东西去了。
这人反应好快。陶承柏随意往他手机上撇了一眼,上面正在放视频,掌柜的半天在他旁边竟然是若无其事地在看黄色小电影。陶承柏失笑。他转过脸看看墙上挂得乱七八糟的各种制服,忽然一皱眉,将视线又调回手机上,镜头正好对准重要部位,果然!!明明白白是两套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
陶承柏从小店里出来,心情轻松嘴角带笑。见刚才那个小乞丐还在,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给他。对方惊喜地连连向他鞠躬叩首。
从大雪交加的寒冷的外面,回到安静温暖的屋子里,凭白就让人生出了一种温馨的感觉。更何况,这间屋子里还睡着自己的心上人。
郑陆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漂亮脑袋,闭着眼歪在枕上,睡得十分安稳。
因为自己身上寒气还没有散尽,陶承柏弯下腰只在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上轻轻舔舐,一边向后抬手脱掉了落满雪的外套,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陶承柏看着郑陆,手指从他的眉骨划到耳际腮边,腮边的这一块皮肤,滑嫩得像刚出锅的水豆腐。最后手指探进他的嘴角,停在肉肉软软的唇珠上,轻轻摩挲。即使是睡着的郑陆,也不堪其扰,拧起一点眉梢咕哝两声偏过头去躲开了。
陶承柏忽然直起身子,转眼间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抬腿上了床。
用手指在郑陆的下巴上微微施力一捏,舌尖便可以将牙关挑开了,在郑陆温热的口腔里搅动,陶承柏尝到了一点啤酒的苦味。将郑陆柔软的舌尖含到嘴里吸允,研磨着慢慢向口腔深处进犯,当身下的人嘴巴被他撑开到开的不能再开的时候,陶承柏听到一声不满意的“嗯——”,接着脸颊上有睫毛轻轻刷动的微痒,郑陆醒了。
醒了就好。
郑陆抬手就赏了陶承柏一巴掌,眯缝着眼将陶承柏推开,明显是还在状况外,伸舌舔舔被撑到发酸的嘴角,还没来及抱怨,陶承柏又心痒难耐地堵了上去,厚实有力的舌迫不及待地探进了他的口腔,翻搅着去追逐刚刚露出嘴角的那一点殷红。陶承柏微微地跪起上半身,将郑陆整个搂在怀里,屁股搁在自己的腿面上,这样便可以将人抵在床上,自上而下地去允他。下面早已经硬了,此时便用力地顶在郑陆腿根上。
如果刚才的陶承柏是春夜喜雨,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夏日里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郑陆还没有醒透就被他这一个大浪给打翻了船。脑袋里瞬间便眩晕起来,被陶承柏连吸带搅得一时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嘴巴也被他的舌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用鼻腔喘息,然而陶承柏连这点喘息的空间也不想留给他,他呼进去的都是陶承柏喷出来的热烈气息。
郑陆从鼻管里用力地哼出来,竭力将头摆到了一边,连撒娇带抱怨:“你想憋死我啊。”
陶承柏腾不出嘴应他,已经转战到他脖颈耳后,又在腮帮子那块水豆腐上反复地吸舔。郑陆痒得直缩脖子。陶承柏一手将他不老实的头颈按得动惮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他敏感的耳廓。
“痒死了。放开。”郑陆嘻嘻笑着,两条腿乱蹬将被子踢到了一边。挣着去掰陶承柏的手,握住他结实的手腕,却是完全挣不动半分,“滚蛋,承柏你……啊!啊!啊!别别,受不了。嗯啊——”
陶承柏将舌头猛得刺进他耳里,好一阵狂翻乱搅。郑陆就觉得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了,脸上的毛孔一层一层地竖起来,仿佛是要耳鸣,除了那种过电的感觉,别的都感觉不到了,唯有软在那儿浑身发抖,嘴里控制不了地哎哎叫唤。
陶承柏从脖颈吻到胸口,小腹。郑陆此时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已经整个老实了。陶承柏拉他的毛衣,郑陆就乖乖地让他脱,陶承柏要褪他的裤子,郑陆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时间便被陶承柏剥成了刚出娘胎的精光模样。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
小郑陆早已经倔头倔脑地挺翘起来了,色泽鲜嫩,模样可爱,明显是没有被主人怎么使用过。陶承柏用拇指将其顶端一点透明液体抹掉,张嘴就将其一含到底,嘴上一个用力,郑陆登时全身向上弹了一下,一声长吟从鼻管里溢出来。
郑陆浑身都酥了,陶承柏在唇舌上用劲,是能把他的七魂六魄都给吸出来的。身体仿佛荡漾在一片温软的水中,毛孔全部张开了,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柔腻舒爽。
就在他正昏昏倒倒,晕晕乎乎的时候,一根裹着液体的微凉的物什从后面慢慢探了进来,很不舒服,郑陆不解地睁开眼,一瞬间腰肢一酸,一种微妙的电流一闪即逝,他控制不了地抖了一下,浑身打了一个大哆嗦。
郑陆用劲撑起胳膊肘,陶承柏也正抬眼看他,他额上此时已经是一层薄汗,明显是忍得很辛苦,温柔地问他:“刚才那一下舒服吗?”说着不等他回应,他又曲起食指顶在郑陆体内略略突起的那一点上,果然是在食指第二根指节弯曲处,郑陆已经嗯一声软倒,陶承柏稍稍用了点力气快速顶了两下,小郑陆立即排出了一串透明的腺液。
陶承柏长久地高频地轻触那一点,郑陆便停不住地呻吟出声了,身体里又酸又麻,加上被陶承柏用手指戳弄后庭的羞耻感,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双脚难耐地在陶承柏侧腰上蹭来蹭去。他知道体内的手指增加了,因为按压的力度变大了,酸麻舒爽更甚。他不知道陶承柏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当前端同时被陶承柏含进口中舔弄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向那个温软的口腔里挺刺了。
今天他恐怕是跑不掉了。
从上次陶承柏提出来想做一次被郑陆拒绝以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个要求。每次纾解还是互相撸一撸就算了。陶承柏不提,郑陆自然更不会主动说起。陶承柏的尺寸和体力,着实让他心惊害怕。他喜欢陶承柏,他不是不愿意做,他就是怕自己会被他撑坏了。陶承柏受伤么也已经好了。他现在连哥也不喊了。喊承柏早已经喊成了习惯。从知道陶承柏的心思开始,他对于哥这个称呼已经觉得有点别别扭扭的了。
即使不是亲兄弟,但是嘴上喊着哥哥弟弟的两个人在一起,总觉得有点像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