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会不会把人带回来?”
“没有。”徐岩笑道,“这次咱们的人落后了一步,近来都没进展。”
“他们是锦衣卫,输给他们多正常。”炤宁从来是赢了就眉飞色舞,输了就有一大堆自我开解的理由。
“那倒是,又不是外人。”随后,徐岩提了提何从云的事情,叮嘱她,“往后你恐怕不得安生,当心些。”
“知道,权当解闷儿了。”
“……”徐岩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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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韩越霖回到京城,先进宫面圣交差,随后忙着处理积压下来的禁军诸事,最后则是锦衣卫一些大事小情。
忙完之后,已是黄昏。
换在平日,他会唤炤宁到醉仙楼边吃边谈。可是现在不行了,小妮子已经成为燕王妃,不能让她满世界疯跑。
他挺喜欢吃醉仙楼的素斋,便独自前去用饭。
吃到中途,伙计进门通禀:“何大小姐要见您。”
韩越霖语气淡淡的:“让她进来,门别关。”
伙计称是,转身去请了何从云进门。
何从云走到门里几步便站定身形,静静地凝视着韩越霖。
韩越霖继续用饭,当她不存在。
何从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我要嫁给太子,做他的侧妃。”
韩越霖早就知道了,“与我何干?”
“日后,我与燕王妃打交道的时候很多。”
“何意?”
“何意?”何从云冷笑,“我难道还会像你一样对她好不成?”
“活腻了?”韩越霖英俊的眉眼立时罩上戾气,眼神冷酷之至。
何从云不以为忤,“你往后离她远一些,再像以前似的,定会传出闲话。”
“你最让我厌恶的就是这副自作聪明的德行。”韩越霖语气平缓,与毒辣的言辞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宁死也不要你这等货色,你便一定要找个理由宽慰自己。我上辈子欠了你不成?为何要理会你的自作多情?”他重重地放下筷子,“你敢乱说一句闲话,当日便会给太子戴个绿帽子,不信就试试。对付长舌妇,我从来不介意做险恶的小人。”
“……”何从云脸色微变,胸腔却剧烈地起伏着。
差点儿被他气得一口气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