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郡主掰开了他的手,朝地下呸了呸:“你手里的汗水都粘在我嘴巴上了。”
景玺卦摊开手看了看,觉得手里的汗水多了点,顿时就觉得是她的口水粘在上面了,拿着帕子也使劲的擦了擦。
见他那么嫌弃,姝郡主挑了挑眉,说了一句让他帕子吓得掉到地上的话。
“不过你喜欢的人不是梅家四夫人吗?怎么听着像是喜欢苏……”
姝郡主话没说完,又被景玺卦捂住了嘴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谁都不喜欢,我又不知道你误会我喜欢的是谁,刚刚才那么说的,你可别乱说话脏了苏夫人的青白。”
看到景玺卦紧张的表情,姝郡主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见他吃痛松开,就道:“西瓜你怎么那么好玩,我又没说是谁,你怎么自己把苏夫人的说出来了。”
景玺卦捂着手:“你叫我什么?”比起计较她是不是属狗的,景玺卦更在乎她的称呼问题,刚刚听着他还以为她在叫他玺卦,但是现在一听又好像不是。
果真就听到她道:“西瓜啊!又大又圆绿油油的那种西瓜。”
景玺卦:“……”
他一定要退婚。
……
明珠还没到如意院就醒了,只不过觉得自己那一晕晕的太蠢,就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等到被放在床上,正想着自己是要悠悠转醒好,还是在装一阵子好,就听到苏重说:“夫人不用再装,这都回屋了,又不是在路上要担心为夫把你放下,让你自己走回来。”
听到他那么说,明珠反而不想睁眼了,干脆继续闭眼装睡,谅他也不会把她推醒。
虽然不会推醒,苏重却有别的办法,明珠感觉到嘴边一疼,睁眼就看到苏重那张放大的脸。
“你咬我做什么?”
☆、第八十章
隽哥儿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爹爹,你为什么要咬娘亲?”
苏重侧脸去看儿子,他一直跟在后面没出声,他都忘了他也跟着来了。
听到隽哥儿的声音,明珠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复杂,孩子都在那苏重都敢耍流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看你娘晕着,爹担心就咬了她一口。”
“就是着急也不能咬脸啊!”隽哥儿走到明珠的床前,看着她嘴皮上的痕迹,“都留下印子了,娘觉得疼吗?”
对于这个问题,明珠真不想回答,斜眼看向苏重既然是他闯的货就该由他解决。
苏重废了一番功夫,才表示了自己没有恶意,然后把隽哥儿哄走了,回头就看到明珠在揉嘴唇。
“有那么疼?”
因为生病,明珠白皙的肌肤就像是裹了一层厚重白色,被咬了一口,再加上她现在揉了揉,嘴唇嫣红,看着就顺眼许多。
虽然没有摸到血之类的东西,却觉得刺痛的厉害,可见苏重是吓了狠劲的。他出轨了她都没有弄他,他竟然还敢咬她,简直活腻了。
看着明珠瞪着眼睛,苏重笑了笑:“既然夫人不愿意睁眼,我自然要用我的方法让夫人睁眼了。”
见苏重伸手要来摸她,明珠侧身躲过,抿着嘴不说话。
苏重收回了手:“不想理我?”
明珠本来想往被子里钻,但是又觉得这样闹别扭没意思,他睡过的女人在苏府她都觉得没事,现在不过是个可能以前有过暧昧的,有什么可别扭的,
干脆道:“就是有些不舒服,不想说话。”
闻言,苏重端了一杯桌上摆着的梨糖水:“大夫马上就来了,夫人先喝口糖水润润喉。”
明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以为就没事了,就听到他说:“夫人有什么想问为夫的。”
明珠抬眸去看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他这句话的意思,垂眸思考了一下就道:“爷想让我问你什么?”
“那就要看夫人想问什么了?”
苏重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笑意,明珠不知道那根经不对总觉得他这笑是在嘲讽她,明明说各过各的,现在他有些不对她又在意的要去拷问他。
无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打算问姝郡主的那件事,说她不服输也好,说她喜欢装样子也罢,反正她总觉得这话一问出口,自己在苏重面前就是输家了,就好像是证明她好像真对他动了心什么的。
对他有没有动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不管动没动都不能让苏重知道就对了。
明珠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想问爷的。”
闻言,苏重眼里自嘲一闪而过:“既然夫人没有什么想知道,为夫倒有些事想知道,不知道夫人能不能给我解惑。”
明珠怔了怔,猜到苏重要问什么,说实话她还真不想答那件事,但是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爷想问什么?”
“夫人认识那个侍卫,看夫人的样子……”
“老爷太太,大夫来了。”
苏重话还没问完,就被丫头的通传声打断了,这通传声也正好把明珠从他审视的目光中解救了下来,明珠暗暗松了一口气,第一次那么期待那个专门喜欢开苦的要死的大夫过来看诊。
既然大夫来了,苏重也没多说什么,就让大夫进了门。
这个大夫有六七十岁,头发花白,也没有隔着东西诊脉之类的,直接就上了手。
诊了一会脉,老大夫皱着眉:“夫人你这是情绪太过激动又受了风所致,生了病你没有在屋里好好休养,跑出去了?”
听到情绪激动,明珠偷偷瞄了苏重一眼,见他没有注意到,就朝大夫笑了笑:“我想着我身体没有大碍就跑出去了,恰好就看到府里的哥儿再跟武术师傅比试拳脚就吓到了。”
“我听贵府的妈妈说过,夫人这病以前不是也没病过,一病就病的厉害,怎么能才有一点起色就往外跑。夫人这一往外跑估计又要再养半个月才能出门,而且以防万一又要多喝几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