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安栾能够知道陉漠此时此刻的想法,知道以后的事情会因为这个误会而变本加厉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出手的。
陉漠摸着嘴巴,脑子里还在回想一些美好的场景,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昨天太买了吗,怎么觉得有点晕呢,而且浑身都很酸痛,没什么力气,他之前为了试探陆安栾的反应而装睡,心思没在这,感觉还不明显,可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问题不妙。
他抬起一只手臂,再看看另一只绑在床头的,顿时内心呵呵了。
我去,要不要这么残忍啊,难道这就是现世报,为什么受罪的总是我,平日里也就忍了,可是这个时候总是觉得尴尬啊。
他回想起来当时陆安栾受伤的时候,他已经帮忙进行了点穴止血还包扎了,后来不知道怎么被睁开了,所以他们又一次互换身份了。
所以说,自己就是替人受过啊,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渗血,真是要命,嘤嘤嘤,陉漠觉得他整个人都完全不好了,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解决啊,难道是当成请趣吗?
他想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眼睛:我里面有戏,长在脖子以上真好。
嘴巴:闭嘴……闭眼,我才是主角,今后就是我的天下。
眉毛:“蠢货,眉飞入鬓才是真绝色。”
脸:“别吵了,我请你们吃刀削面。”
鼻子:“……感冒中,阿嚏。”
☆、我是盟主
陉漠根本就不想回忆他到底是怎么在醒来之后处理卫生问题的,他也不想说自己尴尬地无地自容。
尤其是从楼里面找来的那位姑娘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她笑眯眯地找到陆安栾,笑得不怀好意。
当时是陉漠将人找来的,他在这方面比较熟悉,所以对于这个机灵的女人早就看得透彻了,可是的是,她没将聪明用在正道上,她以为陆安栾是个好说话的,毕竟他对自己一直都比较照顾,所以为了保住他武林正派人士的面子,肯定是会屈服的。
所以,她的要求真的有点多。
若是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陆安栾,说不定真的会答应呢,可是她认错了人的本质。陉漠才不会在意这些呢,这件事情早晚会天下皆知的,他在意的是这个女人的不识好歹。
陉漠一向阴狠毒辣,狡诈多变,因为他和陆安栾面对的困境阴差阳错之下才产生了好感,他对陆安栾是特殊的,可是从来就不代表对于别人也一样。
于是,那个女人再也没有走出过那个房间。
再说陆安栾,他径直回到了龚城。
到了那里,他过了老长时间才发现问题的不对劲,因为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打招呼的时候也会说,“你们两个人关系还真是好啊。”
他摸摸脸没什么感觉,当然衣服是他自己的,所以完全看不出什么问题。
而且他心虚啊,还以为是昨天的事情被别人知晓了,那样的话他一定会疯的,为什么陆家的功法陉漠也练得那么熟呢,等到他接手之后很快就出师了。
尤其是和神教教主的打斗更是让他融会贯通一直以来的瓶颈终于打破,就连这个借口也被陉漠戳灭。
也幸好是这样吧,否则他真的会没命的。
陆安栾懊恼地停止思绪,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真是可恶。
直到他看到陆盟主的时候,这才打起精神来应对。
“爹,我回来了。”
“那个,贤侄啊,”陆盟主很是不好意思,“虽然我很喜欢你这个孩子,可比我家安栾强多了,可是,这事你问过令尊可有?”
陆安栾:“……”
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还纳闷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他真的是被陉漠给气糊涂了。
可是,如果没有陆安栾的身份,很多事情他就不好插手了。
往好的方面去想,没有陆安栾的限制,这事也压根就和他无关了,还是让陉漠头疼去吧,可是看着武林大会的场地再次搭建起来,还有大家众口一词的要攻打魔教,再次和左右护法会面的陆安栾就知道麻烦来了。
当他成为魔教教主的时候,也必须维护那些人的生命啊,哎,说来说去,他就是个劳碌命。
既然这些正派人士靠不住了,他还是利用魔教的力量去继续追查这件事情吧。
陉漠姗姗来迟,等到他身体舒适点挪到龚城的时候,新的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
这个时候的陆安栾还继承着陆老盟主的厚望呢,必须要上去挑战的。
多亏了陆安栾已经将所有的陆家功法融会贯通,陉漠使用起来竟然觉得分外流畅,看来陆安栾敢于孤身闯虎穴,也是有资本的啊。
没有任何悬念的,陉漠顶着陆安栾的壳子子承父业,成为了新任的武林盟主。
虽然身兼魔教教主与武林盟主两个职位让他很是自得,但同时问题也已经来了。
“盟主威武,有这样年轻的盟主带领,武林一定会更加美好的。”
“是啊,所以,现在为了武林的和平,就尽快将魔教解决了吧。”
“没错,没错,魔教最近又在继续作案了,此事绝对不能够姑息,还请盟主拿出个主意来。”
魔教魔教,消灭个鬼,陉漠满脑子都是气,他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呢,可是身不由己,他完全不能够直接跳出来说:魔教完全是无辜的。
那么他肯定分分钟就会被拉下盟主的位子,并且从今后都没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出现了,这真是一群疯子。
他觉得有些忍受不了,如果陆安栾不能够和他换回来的话,那么他岂不是要一辈子都和自己的老窝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