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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受难日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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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开了将军的裤子,又费力将它连着底裤一道扒了下来。当将军胯下那软趴趴的物事骤然出现在他眼前,他浑身巨震,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嗯……”

  熟睡的将军似乎感觉到下体有些寒冷,剑眉微皱,轻轻地哼了一声。

  正违着良心干着不可告人之事的孝白浑身热血瞬间冰冷,恐惧不已地紧盯着将军的脸,唯恐他下一秒便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在对他做着什么。

  好在将军酒意沉沉,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醒,脸稍微侧向了另一边,便又睡了过去。

  孝白后怕地低下头,看着将军那沉睡的物事,缓缓地低下脑袋,伸出几乎僵硬的手扶住,揉弄了两下,便哆嗦着张开嘴,一口将它含入了嘴里。

  那东西刚进嘴里,孝白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浑身发麻,顾不上去想些别的什么,便急切地上下摆动着脑袋,套弄起嘴里散发着强烈麝香气息的物事。

  二十五

  

  将军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浑然无觉,先时或许还因寒冷而有些难受,这会儿下面被少年温暖的口腔所包裹,便只觉得浑身舒爽,睡得越发地香甜。

  孝白两只手捧着将军下面双球轻轻揉弄,嘴里深深浅浅地含弄吸吮着将军的东西,心里因为深重的悖德感和罪恶感而生出一种越发激动难抑的扭曲快感,身下那处也更加地充血饱胀起来。

  将军的物事在他卖力的侍弄下逐渐硬挺,饱满的顶端在他的喉间冲刺,中心的小孔分泌出一颗颗的水珠,浓烈的麝香味仿佛有着催情的效用,孝白的口中口涎流出,打湿了将军的下体,那处的毛发湿漉漉地黏成一团,衬着将军下体处小麦色的光泽皮肤,显得格外地色情魅惑,几乎要让他发疯。

  一想到自己正同将军做着自己曾梦见过许多次的亲密无间的事,孝白就觉得自己浑身如被火烧一般地发热,身下那处被热流胀满,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他整个人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发狠地用力深深吞吐几下,几乎被将军的顶端顶到喉咙口,才将那东西吐了出来,又不舍地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地舔舐,直把那东西舔得湿乎乎水淋淋的。

  他哆嗦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那火热紫胀的欲望,他情动不已,浑身的毛孔都已经张开了似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觉得身上轻薄柔软的丝质睡袍与皮肤摩擦的感觉都十分地难以忍受,却已经没有余力去脱掉这碍事的衣服,颤抖着双手托起将军修长有力的双腿,向前一推,把两条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孝白心中惴惴不安,一边动作,一边死死地盯着将军的脸,唯恐将军清醒过来。大概是上天垂怜,将军的身体被他这样折腾,从头到尾也只是偶尔皱皱眉头,轻哼几声,一直都没有情醒的迹象。

  他极力压制住内心羞愧自责的念头,喉头哽咽,流连地抚摸着将军肌肉结实,皮肤光滑的大腿,又低下头,用侧脸迷恋地摩挲着将军的大腿内侧,甚至怀着膜拜般的,贪婪到近乎扭曲的心情,伸出柔软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这里的皮肤。

  “将军……对不起,对不起……”

  他闭了闭眼睛,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将军大腿上。

  “我……我无耻……呜……”

  他终于忍不住抽泣出声,直起身子,用双手推着将军的大腿紧紧相贴,然后将自己身下的欲望插入了将军腿间的空隙中,立刻忘情地前后抽送起来。

  “呜呜……将军……将军……”

  他泪流满面地呼唤着将军,腾不出手去擦拭流个不住的泪水,眼前一片模糊,渐渐地看不清将军的样子,只好闭上眼睛,高仰着脑袋,幻想着将军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沉浸在夙愿得偿的苦涩快感之中,没过多久,就痛哭流涕,浑身抽搐着将一股浓浊尽数留在了将军的腿间。

  “将军……”

  他气喘吁吁,浑身脱力地坐在床上,无意识地轻声念叨着将军,直等到那灭顶一般的快感渐渐过去,才呆愣地看着将军无辜到圣洁的睡颜,和自己留在将军身体上污浊的罪证,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随着理智的回笼,欲望被稍加安抚的快乐很快地就被内心的罪恶愧疚所压制住,他微张的嘴唇渐渐地抿紧,同整张脸一起慢慢变形,扭曲,僵硬着身体把将军的双腿放平在床上,这才坐在一旁,崩溃地捂住脸,无声地大哭起来。

  二十六

  

  青州王自个儿撑着伞,踩着泥泞的湿地走上堤坝,心中直呼晦气。

  

  荆州这地方地处江水以南,六七月份雨水较多,而今年尤甚。也正是因为这样,今年六月,才叫江水冲了武陵郡内一段堤坝,引起了洪水泛滥。

  幸亏那荆州刺史周文璧治水有方,及时调派民兵疏导洪流,巩固堤防,又积极安置灾民,限制粮价,控制住了灾情。

  只是那周文璧性子耿直,洪水刚刚得到控制,便亲自带人去考察出事的河堤,竟发现那前任刺史在任时朝廷才刚刚拨付巨款修护过的河堤根本就已经几十年未曾加固,早已摇摇欲坠,当即怒火中烧,一纸奏状递到御前,将已经升调入京的前任刺史狠狠地弹劾了一把,引发朝野哗然。

  治水乃是一国大事,景明帝岂能容忍地方官贪腐治水的银子,前后派了两拨官员前往荆州调查此事,因为朝中争议不休,恰逢青州王又自请前往灾区,一来查看灾情,二来顺道监察调查的进展,于是欣然应允。

  

  青州王原本是在建阳闷得久了,想要为国效力之余,也顺道来这荆楚之地散散心,却没想到,景明帝偏偏给自己派了个木头似的丑陋随从,不仅长相碍眼无比,还十分固执多事,一路上不断地阻拦自己沿途游玩,偏偏他还有着正大光明的借口,说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而且又领着圣旨,自己都没法以强权压制之。

  更可气的是,等到自己终于到了荆州府,见到了那周刺史,好不容易以为终有了个情投意合……啊不,是志同道合的友人能够一解烦忧,却又发现周刺史总是忙忙碌碌的,好不容易闲下来,又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书房里不肯见人。

  青州王郁闷无比,问了刺史府管家才知道,刺史家的师爷前些日子不知何故突然跑了,刺史又麻烦事缠身,两相夹击之下,就变成了这副倒霉模样。

  青州王顿时便觉得自己同刺史真是同病相怜,但也没法子去安慰他,只好带了自己的人马,隔日便出了城,往堤防这边来,决定亲眼瞧瞧那段出事的堤防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谁知道,他们才到了这边就碰上了一场大雨,叫了负责修补堤防的官吏来问,才知道今年雨水多得怪异,都到了八月,还淅淅沥沥地不断有雨,严重影响了工期。

  那官吏本就着急上火,见得王爷大驾,没说两句便开始为自己延误工期求情开脱,直为这见鬼的天气叫苦。

  青州王心里本来就郁闷,哪里有心情听他诉苦,撇下喋喋不休的官吏,便冒着雨,一身晦气地自己上了大堤。

  身后,自然有石仲一声不吭地跟着。

  

  青州王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儿,果然就听到身后的高大男人沉声开口。

  “堤坝上路滑,还请王爷小心。”

  青州王冷哼一声,不以为然:“要你多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正经道:“保护王爷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若王爷有所闪失,属下难以同陛下交代。”

  这些日子以来,青州王听这话听得都快吐了,也没理他,径自加快脚步,登上堤坝最高处。

  大概由于雨水不断的缘故,虽然入了秋,江水水流依旧湍急,浑浊的水流在雨幕里显得一点儿情调都没有,再加上脚下泥泞不堪的土地,湿哒哒的空气,以及身后面目可憎的古板男人,天地间全部的一切都好像在同他作对,青州王心里极度地后悔这一趟出行,什么都没做成不说,还白白地惹了一身晦气!真是倒霉透顶!

  他撑着伞站在堤坝上,迎着江风,面对着浩瀚的江面,突然之间,无比地思念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建阳,以及建阳城里的无数温香暖玉、鲜花美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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