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乔深似乎在喝水,他呛着了。
这条白色的裙子是一套主礼服,是在我们的电影亮相那天走红毯用的,另外,徐樱桃早就帮我订制了两套黑色的小礼服,以备别的场合用的上,其中一条小黑裙,裸肩,膝盖之上,看上去很青春。而另外一条则是到地面的长裙,看起来似乎平白无奇,只是裙摆上是无穷无尽的碎钻,全是李轻轻一颗一颗缝制上去的,一走动,就好像是夜空中的星光在流转。
“挺好的。”徐樱桃向他表姐道谢,“平常活动多,来不及在这里订制,这次急着要出国,让你赶制,不好意思,下次,下次要是再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提早告诉你。”
李轻轻让助手拿了几杯香槟过来,她自己抿了一口,“好,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尤其喜欢打扮漂亮的女孩子,艾小姐的订单,只要我有时间,我都接。”
我连忙道谢。
徐樱桃,“尾款还有多少,你告诉我一个数,我给你开支票。”说着,他的手指捏着香槟杯子,还跟李轻轻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好。”李轻轻微微笑着,“那么,这三条裙子是你私人付款吗?”
我惊讶的看着徐樱桃。
这名顶级纨绔以异常微妙的笑容回答李轻轻,“这部戏里面有我的投资,赚钱还是赔钱都有我的份,分不出来是我私人付账,还是电影的宣传预算。”
“哦。”
李轻轻不置可否。
等我们从凤轻轻高定工作室出来的时候,我拉着徐樱桃,“哥,你可别吃亏,这么美的裙子我想要永久收藏,让我自己买单得了。”
“别闹。”徐樱桃摆摆手,“就你挣的那点钱,自己留着买糖吃啊,乖!”
我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此时他说一些陌生,又说不出来是哪里陌生,我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瞧。
“喂!爱丽丝儿,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看人呢?”徐樱桃不满。
我忽然伸出双手,用力扯着他的脸皮,他疼的哇哇叫,一下子把我推开,“你吃多了吧,有毛病啊。”
我,“不是伪装的啊……樱桃哥,你还是你吗,不是那只借尸还魂的妖孽?我怎么看你这么瘆人呢?你还是那个揪着我让我给你煮面,然后把我家的所有的方便面都扫荡而空的那只樱桃吗?”
乔深忽然插了一句,“别理他,他现在挣钱了,得瑟。”
“你!”徐樱桃还是五指并拢,指着乔深,“你的这套唐装也是我买的单!”
“嗯。”
乔深冷淡的点头。
“Alice,我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一步,我给你介绍的那个ET的新人,你和廖安需要试镜吗?”
“是的。”我点头,“可不可以把她的手机号发给我,我给她打电话再约时间。”
“好。”
乔深乘坐电梯到地下车库,他先走。
徐樱桃听着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你们的新戏不是已经开拍了吗,怎么要换角?”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大概和他说了一遍。
我,“我感觉冯诗诗好像是摆明了想要揪住俞灏炒作,当然,俞灏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不是重点,我们的戏不能耽搁,可是冯诗诗显然已经没有心思再好好拍戏了,所以,我想换人。在我们去英国之前搞定这件事情,廖安不再打扰我,我就可以在英国多呆几天,自己给自己放一个悠长假期。”
顺便,把我的私人生活也捋顺了,两口子总这么疙疙瘩瘩的,日子没法过。
徐樱桃跟着我下楼,他问,“一会儿你有事吗?”
“嗯。”我看了一下手表,估算了一下时间,“俞灏和我约了晚上见面,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时间,从现在赶过去,走4环,再往里绕,估计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刚好赶到。”
徐樱桃沉吟了一下,“我跟你去。”
“啊?”
“我跟你过去一趟。”
徐樱桃难得正经的表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感,此时的他特别像我在金融街见到的那个威名赫赫的康斯坦丁的中华区的诸侯王。
他见我不走了,挑了一下眉毛,他的眉毛在男人里面算是颜色比较淡的,这让他显得很清秀。
不过……
他挑眉毛的摸样,让人特别想要揍他。
“我都给你买裙子了,混顿饭吃,不行啊??!”
我赶紧点头,“行,行,怎么不行?!咱俩什么交情,别说就吃我一顿,……,不对,你都吃了我很多顿了!我们做邻居的时候你吃的我都快倾家荡产了。”
徐樱桃自告奋勇,他开车。
他又换车子了,全新的,白色的法拉利FF,碎钻一般的车前灯,饱满而妖娆的流线型,前面的那匹双蹄腾空的疯马Logo在车库的灯光下似乎马上就要飞奔起来一样。
我,“……,你们康斯坦丁的人,是不是拿着跑车跟手机一样,没事就换一换?”
“是。”
徐樱桃开车。
我们屁股下这辆最大功率为660马力的车子,发动的时候冲力是令人极致的兴奋!
他,“女人,限量的车子,游艇,宫殿一般的豪宅,如同帝制时代,君主一般的生活,无尽的金钱,极致的权势,这是勋世奉的生活理念,嗯,你也知道,他的价值观就是康斯坦丁的价值观。成功的标示就是不要购买大路货的车子,只需要到原厂订制,越稀少越好。哦,当然,你还需要确保自己的名字任何时候都要在客户List的最顶端,不能等,任何时候,都要确保自己的要求获得最高优先等级的待遇。”
我,“……”
好吧,果然是马基雅维利的忠实信徒。
“对待车子是这样,女人呢?对待女人也是这样吗?无论什么样子的女人,只要你们想要date,随时都可以约到,也确保自己的名字和要求在人家的schedule的最顶端,也是这样吗?”我忽然问了他一句。
徐樱桃从驾驶的位子看了我一眼,“你想听什么样子的回答?”
我忽然什么都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