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所以甘愿受罚似的。
‘嗯啊…悠勤…哈啊…你…你还在生气吗?’
双手只能撑着眼前的矮桌,身体完全不能控制的上下摇晃着,虽然东
方悠勤摆动的速度并不快,有规律的缓慢着,但孙玉新感觉得出
来,东方悠勤在生气。
‘……’
仍是不发一语,双手紧抱着孙玉新的腰,舌尖若有似无的滑过孙玉新
的后颈,贝齿开始轻轻啃咬着。
‘嗯唔…悠勤…你说说话嘛…哈啊…这样…好怪…’
完全不能适应不言不语的东方悠勤,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心虚什么,明
明就没做什么错事,可看到东方悠勤那冷冽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真的
有做错事一样,还真是活见鬼了。
‘怪?会吗…’
终于开口,但语气却令孙玉新有股说不出的寒栗。
‘会啊…很…哈啊…很怪…’
感觉到身体有种莫名的空虚,虽然东方悠勤插进抽出的动作从未停
过,但力道跟速度一直都是不轻不重的,习惯了东方悠勤粗鲁中的温
柔,突然被这规律的律动弄的有点不知所措。
‘只有这个吗…’
=待续=
‘只有这个吗…’
上扬的唇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湿热的舌尖突然窜入孙玉新毫无
防备的耳朵,利齿轻咬那薄薄的耳肉,一股强力的酥麻电流,在瞬间
流通孙玉新全身的神经…
‘啊啊…悠勤…你…哈…’
身体像是突然被人抽掉骨头一样,上身己经失去支撑的力量,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