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孙玉新到他家借住,若不是孙玉新健忘,在车站时跟他擦身而
过却认不得他,也不会激起他心里的怒火,更不会激起他恶作剧的心
态,可笑的是,到最后,他竟完完全全的赔上他的身心。
完完全全把他的身体跟心灵,全都赔给孙玉新。
不但心里无法放下对孙玉新的爱恋,对孙玉新专制的超强占有真的
不是他能控制的,不要说看到有人跟孙玉新交谈他就受不了,他连想
到有人窥觊着孙玉新,他就快要抓狂了。
不止是心里,就连身体也是,只是一个简单的接触,就可以引发他身
体里最原始的望,渴望与孙玉新用身体做最原始的交流与沟通,虽
然他总不确定孙玉新有没有接收到从他身体发出去的爱意。
‘嗯…’
轻轻的一声嘤咛声,身子一翻,手臂就那么刚好的打在东方悠勤的大
腿上,或许是身体的反射动作,孙玉新的双臂在碰到东方悠勤的腰之
后,双手一缩,环抱住了东方悠勤的腰,或许是把东方悠勤当成棉被
或抱枕什么的。
‘…连睡觉都可以引人犯罪…’
看着孙玉新正好压在自己重要部位的手臂,东方悠勤瞟了一眼熟睡中
的孙玉新,然后俯下身,在孙玉新的耳边轻声说:
‘别怪我趁人之危,谁叫你要勾引我…’
手轻将孙玉新的侧脸转正,正慢慢低头要贴上孙玉新的薄唇时,听到
孙玉新喃喃的说着梦话。
‘悠勤…’
虽然东方悠勤只听得懂孙玉新在梦中念着他的名字,但却让东方悠勤
开始考虑,是要到浴室解决,还是不管孙玉新是否熟睡先压再说…
其实东方悠勤他很清楚,孙玉新只是暂住在他家里,他锁的了孙玉新
一时,却锁不了一辈子。
就算他能控制孙玉新对生理的望,却不能控制孙玉新的心神,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