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红楼之琮来不救世
作者:凤绯楠
文案
这是一个在末世中以“我又不是救世主!”为口头禅的少年,一直贯彻到青年然后继续在红楼里坚持到底的故事。
作者语:一边更文一边看评,一边心醉(碎)一边傻乐(粘合),真是飞(非)一般的感觉。(粘合力度不够求放过。)
内容标签: 红楼梦 宫廷侯爵 异能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家琮(贾琮) ┃ 配角:徒家人红楼人 ┃ 其它:随身空间日久生情
编辑评价:
从不做救世主的霍家琮在末世的第十个年头穿越了,成为红楼梦中从不被人注意的小炮灰贾琮,还好末世的保命异能都还在。且看男主如何避开宅院争斗,袖手围观,做红楼第一酱油男!作者取材新颖,区别于一般以虐或者拯救红楼人物为己任的桥段,让众人的眼光从贾府这个上演悲欢离合红楼故事的地方移开,顺着红楼脉络的同时了解红楼之外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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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成为贾琮
霍家琮是个不受父亲喜欢的富二代,整天被父亲批评胸无大志混吃等死,但是他并不是纨绔他最讨厌的就是纨绔,他只是厌恶披着上流社会的皮做着下流无耻勾当自诩高高的衣冠禽兽,所以他越来越讨厌人群讨厌复杂的人际关系,于是在父亲去世后霍家就被私生子弟弟继承了,他拿了一大笔钱后就从霍家消失了。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发生在末世之前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末世真的会来临,因为不喜人多嘴杂的市区他就在郊区买了农家小院,一年半载的也不会出门,出一次门才发现末世到了同时也觉醒了异能,而他忽然发现真正适合他生存的是末世,只要把那些嚯嚯叫的丧尸爆头就可以清净好久,至于那些被丧尸追赶的人,要是被咬到了他会很好心的送他们轮回,你说那百分之十成为异能者的几率,关他什么事。
“我又不是救世主!”
霍家琮用这句话不但拒绝了霍家的召回令,也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基地的邀请,独自行走在世界各地,完成了少年时期环游世界的梦想。他已经不记得在末世里生活了多少年,只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由少年变青年,然后就没有机会看到自己变中年老年的样子了,因为他忽然重生了。
霍家琮躺在*的木床上,眯着眼睛偏头看向挡住自己视线的青色纱帐,慢慢伸出手撩开了纱帐,帐外的东西清晰的映入眼帘,而映入眼帘的这些摆件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不是他记忆中的场景。
被丧尸追着周游世界的他,终于决定返回京城,然后随便找了一座据说是名人故居的四合院稍做休息,可眼前的环境和他睡前看到的明显不同,最不同的就是眼前缩水的双手,看来他不但重生了而且穿越时空了,下意识的弹指看到指尖的火焰,心才安定下来,看来他的异能附在灵魂里跟着他一起穿越重生了。
末世带来的不仅仅是丧尸,还有五花八门的异能,多数人觉醒的都是单系异能,一部分人觉醒的是双系,还有极少数人觉醒了三系。他觉醒的是主异能是火系,是毁尸灭迹居家旅行不可或缺之良伴。辅助的是空间异能,一千立方米空间的食物足够他生活十来年了。
不过在知道这具小身子叫贾琮的时候,为什么脑子里会出现好麻烦好麻烦的预警,难道重生后他还觉醒了预言的能力?不过首要的就是要适应贾琮这个名字,霍家琮,不,贾琮皱了皱眉头,怎么两世的名字都逃不开大舌头后跟甲虫似的糟心名字。
“三爷怎么就醒了,今个老太太免了各处的请安,三爷可以再睡一会。”清月作为贾琮的大丫鬟是不能随意离开贾琮的,所以并没有同其他的丫鬟去凑热闹,就在床榻下守了贾琮一整晚,听见床上的响动便从矮榻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打开床帷,嘴上还不停的说道:“三爷是现在就要起,还是再睡一会,起的话奴婢就去拿衣裳。”
贾琮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从床上悄然跃起,不受控制就要从空间里抽出自己的武器。忽然触及自己缩水的小身板愣了一下,杀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掀起的床帷也让他看清楚了正遮掩着打了个呵欠的小姑娘,因为他站起来的模样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而他的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出此女的资料。
此女姓赵名清月,今年十三岁,是他的大丫鬟,还有一个十一岁的妹妹赵清荷,占了他大丫鬟的另一个名额。两人是被好赌成性的父亲卖进来的,性子属于心直口快不讨人喜欢的类型,所以不被其他主子待见的两个人便被那继室分配给了原主,原主也因为这两个人的泼辣性子没少受府里有体面奴才的笑话,说原主就是个拾破烂的,因此原主也不怎么喜欢这姐妹两个。
“三爷,这个样子看来是要起了。”清月打开床帷后发现贾琮已经站了起来不觉诧异了一下,平时可都是怎么叫都醒不过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贾琮自个清醒的。
贾琮顺着清月的话应了一声,“昨晚睡得早了所以有些睡不着。”说完便看到清月闻言已经拿好了衣衫准备给他穿上,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待发现清月脸上疑惑的表情后,硬生生的压下了对肢体接触的恶感伸直了双臂,不伸不行,古代的衣服他又不会穿。
在被服侍着穿衣的时候贾琮不着痕迹的打量这清月的衣着,这种保守的样式怎么看都只会出现在明清两朝,布料虽然旧了也不是小富之家用得起的,看来是自己是被睁眼看到的那些不出彩的摆件误导了。不过也能想象出这小孩是个不受宠的,可惜的是原主不过五六岁最先浮现出的记忆却是昨天府里上下慌乱迎人的样子。
说是从姑苏来了个丧母的表小姐,老太太疼爱的不行,让各处主子都去见见这位表小姐,连他都被折腾了一天,可惜老太太对庶子一向秉着无视的态度,小孩一天下来只吃了几口点心,身子受不住便一命呜呼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贾琮慢慢整理着小孩对府里的印象,首先知道的便是他身在一个很庞大的家族。不过因为原主的亲娘是个爬床的丫鬟,而作为继室的嫡母却是几十年没有生养,自然就把小孩视为眼中钉,就算那丫鬟死了也没有浇灭那继室的火气。大人死了不要紧,不是还有小孩吗,这恶果有人尝便好,于是这小孩就被分配了一座最偏僻的倚兰院由着小孩自生自灭,本就被苛待的小孩昨个硬是一天没进水米,然后就便宜了他了。
“姐姐,姐姐,大太太真是欺人太甚了,又扣了一半的月钱。”清荷撩开帘子踏着重重的步子进了房间,脸上的怒气都快实体化了,在看到正服侍贾琮穿衣时硬是挤出一抹笑容,“三爷,今个发了月钱,可以吃点好的了。”
“好不好的无所谓,一会先让,让春桃带些粥回来就行。”贾琮看到和清月有几分相似的面孔,以及对清月的称呼便知道这是他的另一个大丫鬟清荷。经过末世的他对人的气息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他感觉得到这姐妹两个对原主是真心实意的,也不介意清荷的大呼小叫,这样嫉恶如仇的性子挺合他胃口的。末世里可看不到这样直爽的人了,每个人都端着一张虚假的笑脸,转过脸就毫不客气的给你一刀,这样的性子也很适合他现在的状况。摸摸肚子确实空得厉害,饿得久了还是喝粥养养胃得好,记忆中负责吃食的便是身边的二等丫鬟春桃。
“还没有到朝食的时辰,三爷若是饿了倒是还有几块点心。”清月说着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主仆在这府里没有任何地位,尤其是爹不疼没娘爱还被继母苛刻的三爷,说得好听是个爷可是过得还不如府里有体面的奴才,就连吃食都捡别人不喜的不要的。
“算了,清荷给爷倒杯水吧。”贾琮刚才就觉得喉咙干涩,若不是觉得衣衫不整也不会忍到现在了。
“三爷,院子里只有茶末。”清荷想到大太太的嘴脸就一阵厌恶,可是他们却只能憋屈的活在大太太的掌控之下,吃穿用度被一再克扣,说得好听是茶其实不过是些茶末,连陈茶都不如。
“……”果然和古人有代沟,他说的水就是白开水,不是茶水。贾琮只是愣了一下便道:“水就可以了,茶水什么的没有不喝便是了。”不过这小孩活得到底有多憋屈啊,大小也是个主子怎么就落到喝茶末的地步了。
“是奴婢无用,连三爷的份例都要不回来。”清荷说着哽咽了一下,迅速的擦掉涌出的眼泪,转身去倒水了。
份例?贾琮在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没找到这个东西,据说是被继母以年龄太小用不到给扣下了,美名其曰由继母保管待长大了再发还。可眼看着原主的日渐长大都要进学了却是一个大子都没见到,看来自己的处境堪忧啊。贾琮啊贾琮,为什么越是念叨这个新名字不详的预感就越严重呢,他到底重生穿越到什么地方了?
就在贾琮深陷不详预感不可自拔的时候,一阵骂骂咧咧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进来,正服侍他整理腰间饰物的手一顿,一抹厌恶飞快的从眼中闪过,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三爷坐好了,奴婢给您穿鞋。”
“谁在外面吵闹,给爷滚进来。”贾琮最讨厌耳根不清净的环境,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要离开这种听起来就乱糟糟的大宅门,找个深山老林去隐居,他真是烦透了勾心斗角。
“琮哥儿,你可要替春雨做主啊,我不过是去了二爷那里替琮哥儿叫屈,就被春桃一顿冷嘲热讽说我想攀高枝。”春雨听到贾琮的声音立刻扑进了内室,一副梨花带雨的控诉模样,“春雨自问对琮哥儿掏心掏肺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不是春雨这倚兰院早被二爷和二奶奶忘到脑后了,琮哥儿还不知道要被大太太搓磨成什么样子呢!”
贾琮闻言真是要气笑了,这么理直气壮给自己表功的下人他还真没见过,他可是知道古时候下人的命可是非常不值钱的,他不介意让这姑娘的命一文不值。
☆、第二回处理下人1
“谁允许你在三爷跟前我啊我的,你该自称奴婢,还有琮哥儿是你能叫的吗。”清月看到三爷似笑非笑的模样,本来还担心三爷因为春雨的容貌网开一面,现在看来三爷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瞬间腰板就挺直了,“你负责三爷的衣衫,本该在外间等着三爷起床给三爷搭配衣衫,可是你看看三爷却只能穿昨个皱起来的衣衫,我倒想问问你一晚上去哪里了,连三爷的衣衫都顾不上了吗?”
“琮哥儿恕罪,我是被二奶奶差遣去了表小姐那里。没想到就迟了一会就被春桃诬陷说我要攀高枝,我真的是冤枉啊。”春雨急中生智的攀扯到了新来的表小姐身上,依着昨天表小姐进府的阵仗,她想着贾琮也没有那胆子去查探。
“够了,你给爷闭嘴。”贾琮最不喜有人在耳边嗡嗡的制造噪音,本来刚刚重生不想露出太多的异样,可眼前的人实在是聒噪的很,若是丧尸的话他早就一簇火烧掉了,顺手将床边的枕头扔了过去,“大清早的嚎什么丧,要是你家里死人了就滚回去哭去。”贾琮这才明白为什么清月看到负责一衣衫的春雨不在也没有提醒他,反而快手快脚的服侍他穿衣,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不得不佩服古代丫鬟的借题发挥借刀杀人运用的最是娴熟不过。
“琮哥儿?”春雨刚跪倒地上就被这一枕头砸懵了,愣愣的看着满脸愠怒的贾琮,“琮哥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春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