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手一扬,一道水幕出现,水幕中心的人物赫然就是刘沉香。
“啪”
却不想姮娥居然伸手打破了水幕。
太一挑眉,“娘子这是意欲何为?”
姮娥道,“上帝角色看问题多无趣,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一回侦探游戏,看看能不能从邻里四舍乃至于路人的口中推测出真相。”
太一有些好笑,他的姮娥总是有些新奇的小游戏,有些新奇的词语,不过既然她喜欢,那么他也当做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了。
姮娥: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眉宇之间透着的兴奋。
太一:娘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姮娥:装,你再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两人默默无语,唯剩下眼神对峙。
“你们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一个陌生的男声插入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姮娥皱眉转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多云转晴。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沉香的父亲刘彦昌。
姮娥给了太一一个“我们走着瞧”的眼神,转身就化作一个凡间少妇,虽然样子依然很好看,但是却没有为女神时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总结来说就是比较接地气。而她的这番变化,刘彦昌恍然不知。
对此,姮娥表示:洪荒牌法术,高效无痕迹,安全无残留。
“我夫家姓东,你可以叫我东娘子,这是我相公,我和相公来此处走访亲戚,一时不慎迷了路,故而想来问上一问。”姮娥看了看太一,“相公,你还快去找人问路?”
太一从善如流,化作书生模样,随意拦了一个过路人来问。
刘彦昌有些蒙圈,不是来问路的吗?干嘛要夫妻二人分开问?
更何况,刘彦昌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他自来受到的教育便是夫为妻纲,从未见过哪个妻子是如此使唤丈夫的。
为了方便,姮娥开了法术,对于刘彦昌的心思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刘彦昌又不是她的丈夫,她管人家怎么想呢?她只管从刘彦昌口中忽悠出刘沉香的信息就是了。
姮娥这边热情的忽悠刘彦昌,刘彦昌其人有些书生的迂腐性,不怎么通晓人情,竟然也被姮娥忽悠住了,迷迷瞪瞪就被姮娥套出了许多内容来。
再看太一这边,则不急不慢,随意抓着过路的陌生人询问,间或有陌生人提出“某某应该知道”,他便去找这个某某问上一问。他寿命无尽,自然耐心十足,即使偶有人说错了也不在乎。
等到二人的会和的时候,姮娥胸有成竹,太一智珠在握,倒也显出一副不相上下的模样。
“如何?”姮娥得意洋洋的询问。
“娘子先请?”太一依然穿着书生服饰,乍一看彷佛真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
姮娥也不客气,将自己查探到的和盘托出,“刘彦昌说,这刘沉香之所以不在家,是去了他姨母的家里。我猜他的这位所谓的姨母就是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