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想到像个活死人一样的陆羽,闭目道:“不,不做手术,怎样都行。”
戴局长有些发愁,欲言又止,接着才想起来追问:“你费这么大劲儿带出来的密码究竟有什么意义?”
“您买一份地图出版社2007年版的北京地图......将经度分成十二份,将纬度分成三十份......那数字前两位是经度编码,后两位是纬度编码......合起来在地图的位置上,都有一个陆羽名下的产业,那就是他的仓库......仓库的钥匙,就是他家狗脖子上的电子项圈。”夏实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显得有些疲惫:“我是看到他书房的地图,和狗项圈上生日的异样才偶然发现的......陆羽在云南曾经让用过一个戒指打开了保险箱,那戒指和项圈是一样的材料做的......不过我伪造了被营救的痕迹,他现在就算气急败坏,也不会察觉秘密不保......”
戴局长皱眉想了想,握紧他的手道:“好,接下来的工作我来安排,你只要好好休息,坚强戒毒,知道吗?”
夏实虚弱的说:“秦越.......”
戴局长答应:“一有机会,我就救他出来,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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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陆羽身边装模作样了两个月,却留下了简直没有尽头的痛苦折磨。
夏实拒绝手术和服药,选择用最原始的方法去和身体的欲望抗争。
每每毒瘾袭来时,都和在地狱里被剥皮流血无异。
戴局长不是优柔寡断的男人,完全狠得下心,就算医生护士都看不下去了,他也执意不让他们管。
所以不管夏实喊得有多声嘶力竭,甚至于神志不清时去苦苦哀求,惨白的房门都紧闭着,完全不会有任何人理睬。
如此强制断毒,伤的难免是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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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夏实昏迷过去,医生照例前来检查,对探望情况的戴局长说:“他再坚持一周,应该可以生理脱毒,但是他内脏所受到的严重损害和精神上对于毒品的依赖,还需要更长的时间解决。”
乔晓在旁边红了眼睛:“看老大现在半死不活的,我真想一枪崩了陆羽。“
而后见戴局长狠瞪了自己,才又讪讪的瞅着夏实消瘦暗淡的脸闭上了嘴巴。
想当初,他是多么意气风发神采熠熠,帅到别的警队的小女警都特别爱没事找事的来他们单位偷看,追犯人的时候光是气势就吓得犯人腿软,结果现在呢,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样下去他会撑不住的,还是应该给他点药,稳一个阶段缓一缓。”医生量过夏实的各项身体指标,皱眉说。
戴局长点点头:“不要伤害他的神经。”
医生答应了声,便和护士出去配药了。
乔晓说:“局长,你说按老大找出来的地址,能截住毒品和枪支吗?”
戴局长回答:“不管能不能,都要尽力一试。”
乔晓哦了声。
戴局长又低声道:“据说下周岳茗会来北京,如不出意外,他们还会进行交易,我们要安排妥帖的行动了。”
“诶,那是不是可以把......老大他家那个给救出来?”乔晓还是不太习惯夏实是个同志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