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见他情绪尚好,又用起了商量的口吻:“可是我家里人需要我照顾,我保证以最快最快的速度回来。”
辉夜摇摇头,把手移到他的脖颈:“听话。”
秦越吃惊:“喂,你包月的意思是让我一个月不回家?”
辉夜说:“恩。”
闻言秦越立刻摘下手表:“我不干了,还你。”
他话音未落,脖子就被狠狠的掐住,一下子隔绝了氧气,而后辉夜便毫不留情的压住他,狠扇了个耳光:“不许反悔。”
秦越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却毫无效果,最后因为缺氧都快晕倒的时候,身上的暴力才猛地消失。
他狼狈的趴在那咳嗽,什么不再敢讲。
辉夜渐渐褪去了脸上那种可怕的神情,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怜悯:“你安静的坐着,多好。”
此刻秦越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人不是神经病吧?
——他当然不怎么正常,从举止到生活,但若是脑子有问题的话,那可不是什么顾客的好人选。
气氛正僵持着,酒店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紧接着一个高大而面目严肃的中年男子进来说:“少爷,您要的东西。”
白色的Iphone盒子和服装袋被规矩的放在茶几上。
辉夜没有看他,握紧了自己的书,半声不吭。
男人叹息:“少爷,您开心点,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
他讲完这莫名的话,便若有警示的瞪了秦越片刻,接着痛快的转身离开。
辉夜轻声道:“你要的东西。”
秦越无奈又无助,他拿了iphone重新趴回床上,回归了温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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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面下了文件,肯定了大家最近的努力,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其中有一份日本警方发来的合作函,希望北京市的警界能够配合他们寻找一个犯案累累的黑道继承人,”夏实照例在周三的下午给下属们开会,总结下工作,传达下任务,他说到这里咳嗽了声:“但是对方并没有提供此人的正面照,资料也很少,只是说他的中文名字叫岳茗,因为家族权力变动从东京躲到北京来避难,一会儿我给你们影印下档案,希望大家能在这段日子里多加注意。”
听得心不在焉的女刑警哀叹了声:“老大,这也太扯了,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要去哪里找?”
夏实刚要讲话,放在桌边的手机便震了震。
他拿起来一看是秦越发的:“我遇到麻烦脱不开身,你帮我去看看我家里人好吗,昨天我错了。”
微怔之后便抱歉的笑:“对不起,忘关机了。”
同事逗他:“最近怎么老怪怪的,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