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密确实被说的有些波动,对於男人嘴里描绘的美好生活有些期待。
男人还说,以後他们会一直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家里再养著几只小狗,每天早晨肖密都会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男人会送他去上学,会去接他放学,男人会给他做饭、洗衣服,当然男人说他不能生孩子,不然肯定要给肖密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小蜜。
男人还说,将来肖密会成功,他很聪明很有能力,将来他会很好的融入社会,赚很多的钱,到时候男人就辞职在家做家庭煮夫。
男人还说,如果肖密觉得闷了他们可以领养几个孩子,肖密是他们的爸爸,他们一起将孩子抚养成人,看著他们长大娶妻生子。
男人说,他们会手牵著手一直走到最後,直到白发苍苍还会一起去看夕阳西下;男人还说,他会死在肖密的後面,绝对不会让他孤单一人。
肖密哭了,不知不觉就哭了,直到眼前的一切再也看不清他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男人的手一直紧紧的握著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肖密知道对方是认真的,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对自己的承诺,而男人一定会按照他的承诺来对自己。
被开导的肖密最後还是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提青桥监狱。
临走的时候,季小好哭了起来,哽咽的祝福肖密。
“哭什麽哭!老子是出狱不是送死!”看到季小好哭的那样伤心,肖密的眼睛也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伪装自己,冲著季小好就吼了起来,猛的吸了下鼻子,仰著头将眼泪倒回去,恶狠狠的冲著季小好骂了起来,“我告诉你季小好,别以为我走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老子到外面也会天天对著天骂你!季小好!是个男人你就好好的过,争取早日出狱,老子在外面等著和你好好干上一架!”
眼前是自己多年的衣服和一些私人物品,自从进来就被没收了,此时看到这些还真是有些物是人非,肖密谭启年给准备的新衣服,将自己的物品收拾妥当,跟著谭启年一起往外走。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提青桥监狱的牢房,一路上谭启年都在叮嘱他不许回头看。肖密一直忍耐著,他很想再回头看看这个地方,虽说这里没有自由,但是确实他短短的人生中待得最舒服的地方。
在这里他认识了鸣哥,一个看似冷酷其实很讲义气的男人,在这里他认识了讨人厌的季小好,也是在这里他见到了失散已久的谭启年,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
“不许回头!”又一次阻止了肖密企图回头的动作,谭启年按著对方的脑袋将他带出了大门。
两扇大铁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了,一条通往自由的路就在肖密的眼前,就在那一刻肖密突然觉得自己对人生有了盼头,他不能再这样裹足不前,他的美好生活就在门的外面,他的男人会一直陪著他走完接下来的路。
☆、(8鲜币)小蜜过年22
深深的吸了口气,打掉男人按在头上的手,肖密不满的白了男人一眼,勇敢的抬起脚走出了大门。
谭启年微笑的迈开了步伐,紧紧的跟在男孩的身後,快走几步超越男孩印著他来到自己的车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手放在身前,一手冲著车里一摆,一副绅士的样子,看著肖密嘴角一抽。
“衣冠禽兽!”肖密忍不住吐槽,不过还是顺著男人的指引坐进了车里。
“男人穿著衣服都是衣冠禽兽。”谭启年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在肖密发作之前关上了车门。
绕过车的另一边坐上了驾驶座,谭启年倾身过去吓了肖密一跳,以为男人要吻他,肖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谁知吻没有等到只觉得胸前一紧。
睁开眼睛诧异的望过去,只见男人噙著笑容一直盯著他看,低头看看原来男人只是给他系安全带。
腾地一下,肖密脸红了,羞臊的。他抬手就给了男人一个耳光,恼羞成怒的肖密手下没个轻重,啪的一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谭启年的脸被抽了一巴掌,歪在一边,一张白皙的俊脸红了半边,谭启年脸上的微笑没有淡去,他只是抬手摸摸自己被打的半边脸,“蜜蜜,好疼呢。”
肖密刚刚打出去就有些後悔自己的鲁莽,这里已经不是提青桥监狱了,他怎麽能动不动就打男人呢,刚刚有些忐忑,他小心的望向男人,没想到男人没有生气只是冲著他撒娇,肖密提著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我手痒。”不肯承认错误的肖密只是强硬的回了一句,便看著前方,气势很足,一副我绝对不低头的样式。
谭启年摇摇头很是无奈,转头打火将车开动。
一路上肖密的眼睛都望著窗外,这些景色好久没有见到了,兜兜转转半天,来到一处陌生的住宅区。
男人熟门熟路的开了进去,开到了车库,开门走下车子转到肖密那边帮他打开车门,顺便给他解开安全带,牵著肖密的手将他拉了出来。
肖密的那点行李大多都被谭启年扔掉了,除了他舍不得的一些随身物件,所以两人算是轻装上阵,几乎没有什麽负重品。
这是一座高层,大概二十多层,肖密没有时间去数楼高,走进电梯,看著男人按了12楼。
很快两人就到了12楼,男人牵著他的手走了出去,来到一处门前,掏出钥匙走了进去。
房子大概150平米,两人住其实有些大,但是装修得很温馨,看上去倒是不冷清。肖密诧异的发现整个房子里到处都是他的照片,当然都是小时候照的,全是他和大堂兄谭启年一起照的,那个时候他笑的好开心。
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相框,里面的男孩搂著谭启年的脖子,红润的嘴唇啃著男人的嘴,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人再抢东西吃,肖密回忆著当年的事情,这张照片应该是自己十岁时候照的,当时大堂兄再和他逗著玩,总是抢他的好吃的,肖密一气之下就啃著谭启年的嘴,为的是将自己的好吃的从他嘴里抢出来。
那个时候思想很单纯,可是现在反过头来看,特别是那个臭男人竟然将这张照片放大了放在客厅里,就觉得很诡异了。
“色狼!”肖密小声的骂了一句,将照片扣在桌上,脸色绯红。
谭启年聪明的不去回话,拉著肖密的手往房间里走,打开门便看到一张超大的水床,越看越色情,整个屋子都弄得很暧昧,色调很high,整个装潢看著也很性感。
床头意外的没有照片,光秃秃的,但是好像特意留出的位置。谭启年看著对方的眼神凑了过来,“以後照张大的放上去。”
肖密一下子就明白了,屋里所有的照片代表著他们的过往,而这些特意空出来的地方则代表著他们的将来,男人真所谓是用苦良心。
肖密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那张大的碍眼的床前,一屁股坐了上去感受弹性,这张床让人有一种想要填上去的欲望,看著就非常舒适。
红豔豔的床罩看著就很热情,肖密忍不住在床上打滚。
谭启年拉起赖床的男孩,将他推进了卫生间,两人一起进去,男人随手锁上了门。
“干嘛啊!”肖密盯著男人,心里有些打鼓,还没有在谭启年办公室以外的地方做过呢!当然了禁闭室那次不算。
“洗澡啊。”谭启年说的很随意,让肖密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头,好像洗澡什麽的不是什麽龌龊的事情,是自己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