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的诚意让我很感动,但是,”杰德不会因为李健熙的诚意而轻易答应,生意场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感情,“作为VCD联盟的一员,我们有必要也有义务去维护联盟的利益。我们已经飞利浦这样一个合作伙伴,因此暂时不需要另外一个合作伙伴了。”
“谢尔曼先生真的以为飞利浦能承担起地平线对抗日本人的重担?”李健熙倒是对杰德的疏离不生气,“据我所知,飞利浦已经在考虑逐步退出电器市场,您认为这样的合作伙伴能值得您付出这么多么?我研究过地平线的一些资料。发现贵公司不仅有原型标准,甚至还有商业标准,甚至连未来的改进标准和替代标准都有了……可以说,贵公司正在画一条跑道,让整个日本厂商都随着贵公司往前跑。我不得不承认,贵公司在理念研究和原型设计上已经是全球数一数二的了,但是如果没有对应的生产厂商将这种标准生产出来,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韩国人天生和日本人就是对头,您的敌人同样也是我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谢尔曼先生应该听过这句话吧?如果三星电子能够得到地平线科技的全部授权,那么三星将成为你在阻挡日本人的最坚实防线。”
“什么日本人是敌人的,我听不懂的。”杰德在这个方面打了个马虎,“不过生意上的事情,总不能就是这样拍拍胸脯就能保证的吧?李先生,地平线科技为了研究这些标准和技术也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虽然我们希望和你合作,但是我需要知道利润在哪里?”
“三星电子愿意让出10%的不可投票股权和5%的可投票股权给地平线科技,我们要的只是地平线愿意授权给我们的答复。”李健熙颇为诚恳地说道,“这些授权我们可以额外支付费用。谢尔曼先生,我想这是你愿意看到的诚意,而且三星电子也愿意提供给你。”
杰德知道从三星电子身上挖下15%的股份已经很难得了,但是他并不像这么轻松地放过三星。“如果我说我对三星集团有兴趣呢?李先生,毕竟三星在韩国是个多么伟大的公司。”
“你!”李健熙的脸色大变。三星集团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家族企业,但是他的股份都集中现在李家或和李家有密切联系的家族手上。三星电子等外围企业都是三星集团控股的公司,这些公司有损失并不能伤害到三星集团本身。但是如果出让三星集团本身的股份,那就让李健熙觉得过分了。“家父并不允许我向外出售集团股份,还望谢尔曼先生谅解。”
“没什么,这只代表我开的价码不够高罢了。”杰德笑着让老贝尔拿出另外一份文件,“李先生应该想知道移动通讯已经成功实现了,而且‘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协议(G.S.M.)’已经被欧洲电信标准协会制订完成并开始商业化推广,就在今年1月,芬兰已经有了第一家G.S.M.移动通讯公司。不知道李先生对移动通讯有什么看法?可有兴趣参与进来?”
杰德不信李健熙对移动通讯和G.S.M.没有兴趣,要知道未来三星电子最重要的支柱产业就是手机和移动通讯。自己手上的这份文件便是G.S.M.协议的全文,但是杰德对其中的关键技术进行了修正,为未来G.S.M.协议的发展留下了预留空间。凭借这份文件,杰德几乎可以拉拢全球任一一家通讯公司,甚至自己创建一家通讯公司,但是杰德却将这个当作了钓三星电子上钩的诱饵。杰德能够相信,三星电子绝对无法拒绝这份文件。
“不得不说,很有诱惑力,也值得集团付出股份。”李健熙终于妥协了,“但是谢尔曼先生的改进意见是建立在原有标准之上的,三星电子并没有占得多少好处?”李健熙看着杰德,他相信杰德应该还有后手。他现在已经决定让出部分三星集团的股份,但是他必须让这部分股份的价值最大化。
“李先生果然是明白人。”杰德笑了起来,“是的,在这份标准之上会有许多外接标准,目前地平线掌握了其中的一两种,其他大约还有四五种则在研究当中。在我们能够掌握的外接拓展标准上,‘短信息服务协议(S.M.S.)’无疑是最有价值的。我们可以让两台手机或多台手机之间传送文字讯息,当然未来还能包含音频、视频乃至更多讯息。”
李健熙虽然并非专业的电子技术开发人员,但是他是很成功的电子商人,他自然看出来了杰德手上“短信息服务协议”的商业未来。他现在想的问题是,付出多少集团股份才值得。尽管李健熙知道杰德手上掌握着可以让三星飞黄腾达的关键钥匙,可是李健熙却担心杰德通过控制三星进而控制整个韩国。虽然三星掌握了韩国的命脉,但是不代表三星愿意将这部分国家利益出卖出去。虽然韩国人有很多缺点,但是在爱国上,他们无可挑剔。
“5%无投票权限集团股份,且集团有优先赎回权。”李健熙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哈哈,李先生真会开玩笑。”杰德大笑起来,“10%可投票股权,优先赎回权可以保留。”
“谢尔曼先生的条件太苛刻了,恕在下无法应允。”李健熙拒绝了杰德的提议,“三星只能是韩国人的三星,我愿意让谢尔曼先生在投资中获益,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如果阁下想要对三星指手画脚的话,那恕难从命了。虽然我们抱着最大的诚意期待与谢尔曼先生合作,但这种合作不是基于三星牺牲根本利益的前提下。”
其实杰德也是打算试探下三星方面的底线而已,见李健熙如此强烈的反应,便微笑着道:“合作讲究的就是‘双赢’,既然这个方案无法让三星可以接受的话,那我还有个替代方案。三星集团7%无投票权股份,三星集团拥有优先赎回权。但是我需要三星集团在韩国帮我几个小小的忙,既不违反韩国的法律也不会损害韩国的利益,李先生,你看如何?”
7%的股份已经接近李健熙的心理底线了,而且还是不投票股份,基本上都是李健熙可以接受的。但是李健熙也不会这么容易应允的,他回价道:“6%无投票权股份,三星集团拥有优先赎回权。至于谢尔曼先生要我帮忙什么,我必须视具体情况而定。”
“那没问题。”杰德暂时放下有关股份这块的争执,因为大家的底价已经很接近了,就看谁的耐心大了。“我希望三星集团能和我旗下的东风国际合资成立一家三星影视制作公司,三星集团明面上以20%的占股为第一股东,东风国际只占股10%,但是其余股份将通过离岸公司控制,因此我将是这家公司真正意义的大股东和控股股东,如何?”
“投资韩国的影视业?”李健熙有点弄不清楚杰德在想什么,“恕我直言,韩国的影视制作业才刚刚起步,如果谢尔曼先生真要投资的话,日本和香港才是首选,甚至台湾都比韩国更具有投资价值。以上是我的好意告之,如果谢尔曼先生依然不改初衷的话,我可以帮你。”
“太成熟市场的介入成本太高,我需要一个全新的市场去实现我的制作理念。”杰德淡淡地回应道。
事实上杰德也在考虑布局亚洲市场时选择谁做桥头堡,日本这个成熟市场果断被杰德放弃了,要进入日本这个市场,成本太高而且见效太慢;香港的电视行业几乎是邵大亨一人的天下,他怎么可能容忍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至于台湾,此时的台湾电视还是被老三台掌控,而所谓的第四台基本都有黑道背景,这么复杂的背景显然不适合杰德这种人。尽管大陆市场是杰德最想拥有的,可是他很清楚,大陆直到他重生的那一日都没有开放传媒行业给外资,只能通过别的方法变相落地大陆了。
因此杰德只好将眼光放在韩国,此时的韩国影视行业还在学习香港,但是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为未来韩剧盛行打下了基础。而杰德则打算利用韩国的影视剧制作能力为自己在亚洲未来的娱乐业中打下一枚钉子,因此他倒是不在乎韩国目前的近况。因为杰德完全可以将自己在美国的制作团队派过来,将先进的设备和制作理念教导给韩国人,剩下的便是剧本问题。
整个九十年代是属于日剧的黄金十年,去年的《东京爱情故事》和今年的《东京电梯小姐》已经开始让亚洲领略到“日流”的初步威力了。但是杰德完全可以截胡,他手头已经有《回首又见他》、《同一屋檐下》和《恋爱白皮书》三部剧的剧本,只要找韩国编剧本土化一下,完全可以在日流还没起来的时候,让韩流先起来。等杰德控制住韩流之后,他就有资本去和香港还有台湾的电视台谈判,进而真正进军华语电视台。
“我有成熟的制作团队和先进的制作设备,最重要的是我有最优秀的编剧团队,只要韩国人拥有那么一点学习能力,我有能力在三年内让韩国影视业在亚洲有一席之地。”
“韩国人的天赋是天下第一的!”李健熙对于杰德的嘲讽有些不满,“我答应你。”
“为了让我的电视剧有播出机会,我想和SBS交换股份,三星影视制作15%的股份换取SBS至少10%的股份。此外我还想找一个名叫刘秀满的歌手来担任经纪部负责人,未来再成立艺人部和唱片部,他将是这两个部门最好的负责人。”杰德将剩下的条件说了出来。
虽然李健熙对杰德为何信誓旦旦挑了SBS和李秀满有些不理解,但想必这位谢尔曼先生也有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李健熙对于杰德的提议没有太多问题,毕竟三星从来没有想过涉足娱乐产业,既然有人愿意来打理,那就让他们去打理吧,横竖三星不会损失太多什么。于是两人在这方面就很快达成了共识,至于李健熙如何让SBS让出10%的股份就不是杰德去考虑了,身为韩国最大的财阀,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到的话,那就太丢面子了。为了不让草创的三星东风影视制作公司没有事情可以做,杰德安排兰辛前往韩国坐镇一段时间的同时也安排她督促韩国人尽管完成这三部电视剧的制作,然后以一季一播的形式尽快在韩国打开局面。同时在组织人手进行粤语和国语配音,以相对较低廉的价格去华语电视市场挤占日剧的份额。
此时正在自办公司S.M.企划努力的李秀满对找上门的三星公司人员瞠目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原本的想法是直接去台湾或香港收购一家电视台。后来稍微查阅了下资料发现基本是不可能的,此时的台湾是被中视(KMT资产)、华视(民国政府资产)和台视(台湾省政府资产)……收购哪家都是不可能的。而所谓的“第四台”完全是不合法的,等他们合法起来,只怕是黄花菜都凉了。至于香港,TVB生生弄死了佳艺电视台,又将后来的亚洲电视弄得半死不活,杰德要在香港站稳脚步的话,整篇小说就变成了港娱了。SBS即首尔放送,后世韩国三大无线台之一,但是却是最年轻和最没有靠山的电视台。KBS等于是国家电视台,MBC则是韩国的公共电视台而且还是非上市公司,搞定这两家的可能性太小。就算搞定了,里面派系丛生,也不大好控制,所以就选择了SBS。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号称日剧的“黄金十年”,从《东京爱情故事》为发端,到《悠长假期》掀起全亚洲的日剧风潮,再到《美丽人生》的完整谢幕,对于很多80后来说,那个时候的日剧就跟现在的韩剧一样流行。(这段话也是我写的哦,不是百度来的资料啊喂!)
☆、找上门的经典剧
尽管李健熙对新成立的三星东风影视制作公司算不算三星集团旗下企业有些存疑,但毕竟这家公司挂着三星的名号就是三星的门面之一,因此在管理层的选派上到丝毫没有藏私。作为韩国最大和最有势力的集团,三星集团不仅拥有韩国最好的管理人员,也储备着韩国最具潜力的干部。对于这些储备干部来说,或许自己储备了一生,最后也只能去某个小公司的当个小科长,因此对突然冒出来的三星东风影视制作都寄予了极大的期望。
不过兰辛的眼光也不是盖的,她很清楚自己老板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有创造力和执行力,有适当的野心和与之相匹配的能力,最重要的是要有国际视野。如果招揽来的人才只局限在韩国窝里斗的话,杰德才没兴趣要。未来的三星东风的主要市场是整个亚洲,简单来说就是中国和日本,如果仅仅局限一个小小的韩国,杰德和兰辛才不会如此慎重其事的。所以经过兰辛近乎严苛的选拔之后,才选定了管理层。
李健熙作为头号股东,自然挂名成为三星东风的会长(董事长),而一名名叫朴明洙的女性却成了三星东风的社长(总裁),而雪莉兰辛则代表杰德成为三星东风的执行理事和国际发行部部长。一名从MBC挖过来的金贤成的人成为三星东风的制作部部长,李秀满则是成为了艺人部部长。原本的S.M.企划已经被证实并购到三星东风内部。当然李秀满之所以答应出任艺人部部长的条件也包括三星东风将在未来两年内成立唱片部门,届时李秀满将兼任唱片部的部长。
新成立的公司自然也得到了韩国媒体的关注,首先这是韩国巨无霸企业三星集团旗下的新公司,其次这家公司居然还有美资背景。韩国人对美国人的感情很复杂,谈不上多热爱,但也多少保持着敬畏和崇拜。而且让韩国媒体兴奋的是,这家美国制作公司并非浪得虚名,他们正制作着美国热播的电视剧,而且他们的老板也是美国数一数二的作者兼编剧。由于深受儒家文化影响,韩国人对于能执笔写字的人都很尊敬,尤其是能在一个国家取得如此成功的编剧和作家,那么想必是很有文化的人吧?因此韩国媒体对于有这样强势的先进制作公司进驻韩国还是普遍表示欢迎,认为这将提升韩国的在娱乐产业的水平。
当然,由于三星东风有SBS的股份,自然也会引来KBS和MBC的排斥。而SBS原本对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制作公司要拥有自家电视台股份感到不满,但很快他们的不满就消失了。公司甫一成立,便拿出三个剧本准备拍摄。SBS也不是傻子,他们很快就看出了这个剧本的优秀程度。日本和韩国毕竟都是儒家文化圈的成员,两国在情感需求上还是颇为接近的,能在日本大红的电视剧稍微本土化下来感动下韩国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作为一个新生电视台,SBS一直苦恼于没有优秀的电视剧去挑战KBS和MBC的地位。虽然说,一个电视台的立场是由他们的新闻节目来决定,可是决定一个电视台的真正地位,在亚洲的话,那就是看你的电视剧了。毕竟在亚洲市场,电视台的最重要支持者就是家庭主妇和女性观众。而她们对电视剧的需求是最大的,如果你有优秀的电视剧,那么你一定会成为收视之王。
SBS作为三星东风的股东,自然也看到了这三个剧本,两部是都市爱情剧,一部算是家庭伦理剧。这样的题材完全就是冲着女性观众和家庭主妇而去的。而且重要的是,三星东风的都市爱情剧并不想现在韩国模仿香港的都市剧那样靠着“三角恋”、“四角恋”去吸引观众,相反的,三星东风的爱情剧中女主角一个个都非常独立,如果男人敢对她们不忠,她们也敢反击回去,丝毫没有那种传统韩国女性那种忍辱负重的觉悟。SBS很清楚这样的设定虽然不一定能让男人们满意,可一定能让女人们高兴。而那不家庭伦理剧并不是靠苦情来吸引观众,相反的,剧中展现了一个比较健康的家庭关系以及他们在面对外来压力时的团结一致。重要的是,该撒狗血的时候,三星东风也绝不含糊。
看完这三部剧的剧本之后,SBS的副社长就直接用很诚恳的语气表示,这三部剧SBS将全部吃下,请三星东风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下来。
虽然这三部剧按照韩国的收视习惯适当拉长了剧情,但是基本上也保持在20集的合理范畴内,不会向后世韩剧动不动就奔着40集、60集而去。饶是如此,制作完这三部电视剧至少也要到今年年底才能上映。不过SBS并不着急,横竖已经被两位前辈欺负了那么多年,再熬熬也就过去了。在得到副社长的汇报之后,整个SBS管理层都非常高兴,而且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也影响到了整个SBS,弄得大家都以为SBS已经成为韩国收视冠军了。
在三星东风开始稳定下来之后,杰德的经历便转回到美国国内。东风大厦的工程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预计明年年底就能搬家了。而《老友记》和《威尔与格蕾丝》的第三季制作工作也摆上了议事日程,《警戒篱笆》虽然第一季收视平平但是拿下第二季的预定还是没有问题的。总之依靠这三部电视剧,东风制作已经成功跻身全美电视制作公司的第二阵营,而且也被《电视指南》杂志评选为“未来五年最具潜力的制作公司”。
杰德当然不会躺在功劳簿上睡觉,他在为新剧而努力回忆中。现在的东风制作看上去很美好,但是杰德却很明白已经危机四伏。虽然单靠情景喜剧,东风制作也能活得很滋润,可这显然不符合杰德的期望。《警戒篱笆》是杰德首次尝试涉足剧情剧的制作,结果成绩不如人意。而在脱口秀和真人秀这块,杰德完全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虽然《奥普拉秀》算是东风制作联合制作的脱口秀,可是杰德知道自己在这个脱口秀里只是担任发行工作罢了。而且重要但是,《奥普拉秀》是一档日间谈话节目,一般来说,这样的节目都被认为是垫档节目。当然,奥普拉能在垃圾时段里做出黄金节目纯属特例。杰德现在的想法是进军深夜谈话节目,他正在等待机会。
“老板,我想我们的机会来了。”兰辛带着一份资料走进了杰德的办公室,“大卫莱曼和NBC闹翻了,这是我们的机会!”作为NBC的剧集合作方,东风制作自然比外界能更早获悉NBC内部的变化,何况兰辛还是非常刻意地在NBC内部安排了几个眼线。
杰德当然知道大卫莱曼,他是NBC深夜谈话节目《午夜》的主持人。按理说,他应该不会离开才对,毕竟他的节目在NBC的收视相当稳健,NBC高层对这个主持人也非常满意。不过看完资料之后他才知道,大卫莱曼为什么走定了。大卫莱曼虽然是《午夜》的主持人,但是一直心属《今夜秀》,而《今夜秀》的现任主持人约翰尼卡森也很支持大卫莱曼上位,并且无数次公开表示《今夜秀》能有今日的成绩,和大卫莱曼在背后的默默努力是分不开的。可是在卡森宣布退休之后,NBC高层却安排杰雷诺前来接班。
倒不是说雷诺水平不好,相反《今夜秀》在他手里算是开创了另外一个新天地,他本人也在中国大陆有“大下巴”的美誉。相反大卫莱曼的节目由于过于主流化,反而没有引起中国人的关注。不过这种主流的节目从来不缺收视市场,大卫莱曼后来的节目一直蝉联黄金时段艾美奖最佳喜剧及音乐节目,直到囧司徒带领他的《每日秀》篡位成功。所以杰德对大卫莱曼还是很欣赏的,有固定的收视市场,还能霸占艾美奖长达五年,这样的成绩值得杰德去拉拢。
“我记得CBS夜间会空出一个时段来,你去问问CBS的人,看这个时段会什么时候空出来,我们有多少时间可以去面试?”杰德对兰辛说,“我去联系大卫莱曼。”
此时的大卫莱曼对于NBC的出尔反尔正感到异常愤怒,他以无数次暗示明示NBC高层,自己对《今夜秀》是势在必得的,而且还得到了卡森的支持。可NBC却最后将这个职位交给了别人,最可恶的是并没有事先告知大卫莱曼。如果早点告诉自己,或许自己就不会对《今夜秀》有太多奢望了。如今是《今夜秀》主持人没有拿到,《午夜》的收视率也有点不稳定了。大卫莱曼已经对NBC彻底绝望,他已经在联系自己的律师,看如何和NBC解约吧。就在莱曼恼怒异常的时候,他接到看据说是杰德谢尔曼的电话。莱曼并不笨,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一个电视制作人找上门意味着什么。虽然杰德是电视剧制作人,可人家擅长的可是情景喜剧,这和脱口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或许在他的手下,自己会有更好的发展不是。
“莱曼先生,我听说你的事情了。”杰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这边正在和CBS沟通一档脱口秀节目,不知道莱曼先生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我可是有很大诚意的。”
“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节目,还有我希望能有更大的自主空间。”莱曼也开出了条件。
“节目的类型和《午夜》一样,但是我们决定改名叫《大卫莱曼深夜秀》。”杰德回答道,“东风制作可以给与莱曼先生最大的自由程度,甚至我们可以参照《奥普拉秀》的合作模式,由东风制作和莱曼先生组建一个专为《大卫莱曼深夜秀》服务的卫星公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