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长谁肏谁,谁短谁被肏。
傅听欢听见了萧见深的话。
他的手突然自萧见深的手底下挣脱,脚下也跟着退后了几步,拉开两者间的距离,顺便也叫对方的手指自他体内出去。
已经有些习惯了被搓揉开拓的地方因为手指的离去,反而不太习惯的收缩了一下。
傅听欢几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不等萧见深发问,就矮下身来,如同被打断之前一样,来到萧见深腰腹之际,将那勃发的阳具含入口中。
这是他第一次替人口交。
其实太多第一次了。
第一次和人亲吻,还是个男人。
第一次和人上床,还是个男人。
第一次想上一个人、第一次被一个人……第一次从不屑情爱到爱到恐慌……第一次反反复复地推翻自己的想法和决定……第一次……
无穷无尽的第一次。
多到以至于傅听欢都有了点儿恐惧。
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回忆一点一点累加,经由沉淀之后就变作了无形的绳索,一道接连一道缠缚在身上。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他甚至无法挣脱这样的绳索?
甚至不能给再狠心从萧见深身旁离开?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那么——
那么,他又该怎么办呢?
傅听欢的下颚突然被人托起了。
他的口中还含着萧见深东西。
粗长的阳具在甫一进入口腔的时候,就蛮横地挤占着舌头与牙齿空间,然后直抵入喉管的敏感之处,搅合得傅听欢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心中的那点所思所想被打断,外界的刺激就在陡然间鲜明起来。
压着舌根的顶端正抵在他的喉壁上,每一下最轻微的摩擦,带出从喉间从心底滋生出的麻痒,让人几乎无法忍耐。
但这个时候好像不得不忍耐。
傅听欢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口腔里、鼻翼里,全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
他开始含吮口中的东西,被巨物压在底下的舌头几乎有点麻木,他缓缓将其抽出,舌苔与巨物的表面充分接触着,好像尝出了以前未曾接触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