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手一麻……刀脱手,落到了地上。
大黄狗见那侍卫凶神恶煞的,又叫了两声,抬头看了展昭一眼,甩甩尾巴就转身就跑了。
那侍卫回头恶狠狠看展昭。
展昭微微一笑,“是你先踩了它,它受了惊才咬你一口的。你没听老爷子说么,凡是有因果,妄杀遭报应。”
“哈哈哈!”老头笑着伸手点展昭,“小子有悟性,你救了这大黄狗一命,狗儿最讲道义,将来必定会报答你的!”
展昭笑笑收了手,就见一旁白玉堂正纳闷地看自己。
刚刚展昭伸手从白玉堂袖袋里拿墨玉飞蝗石,随即打出去的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
白玉堂摸了摸袖子,上次展昭摸他钱袋、摸他胸口的火折子,比摸自己的还顺畅,这猫还真没拿他当外人……应该高兴么?
这时候,远处来了更多人,公孙提着药箱子跑来了,上擂台一看,皱眉,“怎么回事啊?都邪了门了,一天得死多少人。”
赵普晃晃悠悠过来,一眼看到柴荥了。
“哦,九王爷。”柴荥赶紧给赵普行礼。
赵普对他点了点头,他不太喜欢这种明明不熟却又要献殷勤的类型。而且论柴荥的身份,他就不该给赵家人低头,丢尽祖宗的脸面。
白玉堂看展昭——柴荥不是因该最恨赵普的么?
展昭也表示不能理解——相比起赵祯来,柴荥绝对更恨武将出身的赵普。
这时,展昭感觉有人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摆,低头一看,就见是公孙。
展昭觉得好笑,公孙这动作是跟小四子学的吧?就蹲下去问,“怎么?”
公孙指了指死者的脖子。
展昭就看到尸体的脖颈上有一根红线,已经被公孙抽出来了,红绳上挂着一枚三角形黄纸包,像是护身符。
公孙用一根银针扎了那符咒一下,拔出来给展昭看。
就见针尖部分,有一层薄薄的黑色。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皱眉——毒下在这个纸包里?该不会又是彼岸?
公孙微微摇了摇头,“要回去打开纸包查过才知道。”
白玉堂盯着纸包看了一会儿,公孙用一把小竹刀挑起咒符翻了个身——就见黄色的纸包上,用朱砂写着一个“兽”字。
白玉堂看得奇怪,问展昭,“这是什么东西?”
展昭摇头,他对符咒之类的东西不了解,而且一般这种符上不是应该写着“平安、福、寿”之类的字眼么?怎么会有那么奇怪写个“兽”字。
展昭又吩咐人将其他两人的尸体都抬过来,果然——发现这几人脖子上都戴着那个有“兽”字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