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优听见“老婆”那两个字后转过脸来狠狠亲上去,大力到亲完后张景言的唇又红又肿,水嫩饱满了很多。
许镜优又舔了舔他湿润的唇瓣,“以后不许那么叫我。”
张景言的手伸到了他衬衣里,“饭是你煮的,衣服是你洗的,房间是你打扫的,你把我老婆做的事情都抢去了,难道还不是我老婆吗?”
他的老婆大人绝对是品质优异,功能强大啊。
许镜优因为胸口那只不安分的手吸了口气,“你再动一下晚上就可以不用睡了。”
张景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哦?真的这么厉害?”
说着腿在他膝关节处一顶,许镜优腿一抖差点没站住。
张景言笑了。
许镜优终于恼羞成怒。
看见那蔓延到锁骨的晕红张景言也知道不能再玩了,再玩冰山要爆发了。
他还不想明天真的爬不起来。
老实下来的张景言乖乖看着他做饭,中途发现酱油不够用了,张景言自告奋勇去买。
楼下不远处就有个小超市,走过去还要不了十分钟。
十分钟虽然短暂,但却可以发生很多事。
足以……让人追悔莫及。
就是这十分钟,多年后许镜优想起时还心惊不已。
在关了炉子后还不见张景言回来的许镜优开始担心,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
把围裙脱下,他匆匆带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刚到楼下,就看到上衣都是血的张景言。
那一刻,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
那种全身无力,连脚都迈不动的感觉是那么的可怕。
似乎全世界的颜色都消失了。
视线里唯一能看到,能辨别的──就是那刺目的猩红。
沾染在衣服上,滴落在他的心上。
身体和意识似乎已经分离,他看到自己跑过去,察看他的伤势,甚至播打了120急救电话。
身体似乎代替了理智行动,意识在身体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