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这样绑我一辈子吗?”张景言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
许镜优的脚步滞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地走了出去。
当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张景言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他想通了,现在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事,那些面子骨气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现在一点用也没有。
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逃跑的资本。
许镜优似乎也很惊讶于他合作的态度,但马上很高兴地喂起他来。
张景言吃完了尿急,叫他把手给他解开。
许镜优摇头,张景言气急:“难道你要老子尿在裤子里?”
许镜优愣了一下,然后暧昧地环着他的腰,“我可以帮你握住的……”
帮他握住帮他握住帮他握住──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响,张景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他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变态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结果在张景言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争取到解开绳索独自上厕所的权利。
解决完了生理需求,张景言开始考虑怎么跑出去的问题。
跳窗?
是个好方法,但他看了一下这里有四层楼高,摔死有点难度,摔个半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拿东西冲出去把他砸昏了再跑?
他看了一下这里唯一有点杀伤力的东西──洗发水。
想当然这个计划也破产了。
张景言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身材高大,肌肉结实。
再怎么说就算打不过他至少也可以逃跑吧?
下定决心就这么干的张景言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沉稳地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许镜优见他出来马上迎了上去,拿着绳子又要把他捆上。
就在他站在他身后的时候──
好机会!张景言手肘向后一撞,许镜优吃痛地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