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八娘根本放松不下来,司马十七郎怎么也不能成功,他镇静了一下,拿出师兄给他的那种精油,多多地涂了一层,然后才冲了进去。
卢八娘猛然间觉得一痛,她闷哼了一声,然后咬住嘴唇,不声不响地由着司马十七郎。而司马十七郎也觉得很糟。
终于结束了,卢八娘心里庆幸自己忍住了,她推开司马十七郎进了净室,她必须要洗一洗。可是司马十七郎却跟了进来,“我来帮娘子洗洗。”卢八娘用布巾掩住身子,缩在浴桶里说:“不,不,你叫桃花来。”
“以后不要让桃花进屋里侍候。”司马十七郎温声对卢八娘说,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小丫头片子,更没有要将那个小丫头片子收房的打算,否则今早他也不会在起床时回避桃花。虽然一般陪嫁的大丫头都是要收房的,但这个桃花嘛,还是免了吧。趁着她还小,先把话说明了,以免将来娘子为此不满。然后他笑着去扯卢八娘盖在身上的布巾,“我来帮娘子洗。”
卢八娘听懂了司马十七郎话里的意思,他没看上桃花。其实他真想多了,自己从没想把桃花给他当房里人。但这样的话卢八娘是不会实说的,她按住布巾说:“桃花还小不大懂事呢,不过忠心谁也比不了,我离不开她。郎君不喜欢,我便少让她到屋子里来,等她大了,替她选一门亲事,将来在我身边做个管事娘子。”
“那丫头确实忠心。”司马十七郎承认,而且他也认为下人最重要的品质就是忠心,“就因为我冒犯了娘子,恨我恨得跟什么似的。”
卢八娘嗤地一声笑了,斜眼看了司马十七郎一眼,“我可不觉得桃花是错的。”在与司马十七郎正在建立的合作关系上,卢八娘在很多方面都可以让步,但在培养发展自己的势力方面是一点也不能退的。若是没有了自己的实力,不止是敌人,就是朋友都不会再重视你。
好在司马十七郎虽然不喜欢桃花,却没有容不下她的意思,而此情此景,更让他完全将桃花扔在一边,“别管那个小丫头片子了,她懂什么!”说着他用力一扯,就将那布巾扔到了一旁,一双手在卢八娘身上到处游走了。
卢八娘第一次洗浴用了这样少的时间,不过她出了浴桶一样没有摆脱司马十七郎的魔爪。他已经抱住她,重新开始了新的一轮。
这一次,情况又不一样,司马十七郎不再那样急切,他的行动温和起来,而且有了刚刚的经过,也容易得多了。
卢八娘重新体会了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时,从桃花手中接到一块面饼时的感觉。她不想要,觉得那块饼太脏,但她的手却伸了过去,而且马上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心中无比地嫌弃的同时,却又觉得那面饼是如此的香,她的身体是如此地需要。
伏在她身上的司马十七郎让她如此地难以忍受,可是她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欢愉,那是来自她身体的体会。而且随着时间的延续,她的身体被更好地调动了起来,每一处都有了全新的体验。这具身体发育得那样好,是那样的成熟健康,有这种感觉才是正常的。
在司马十七郎结束时,卢八娘不但筋疲力尽,而且她神志也有些模糊了,之前十多天的失眠,昨晚服用安神丸的非正常睡眠,加上一天的劳累,使她马上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是那样的香,卢八娘醒来时觉得自从她前世十九岁开始后,她就没睡过这样好的觉。
良好的睡眠后,浑身都有一种特别的轻松感,卢八娘从清晨起心情就好到了极点,她洗了澡后,对着司马十七郎的笑脸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司马十七郎再度惊艳,卢八娘笑的时候眼睛那样的明亮,神采那样的飞扬,仿佛春回大地,鲜花盛开,让人不知不觉地欢喜起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司马十七郎觉得卢八娘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他尤其着迷于卢八娘笑意隐隐透出的高傲,这种傲气是浸在骨子里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中慢慢散发出来,正是高门贵女应有的风采。
“娘子,”司马十七郎赶紧上前扶住卢八娘,拥着她坐了下来,向桃花、奶娘和平安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吃过饭再过来。”然后亲自帮卢八娘布菜。
卢八娘因为成亲而受到影响的食欲完全恢复了,想到自己这些天瘦了,正好可以多吃点,于是她挟起司马十七郎放在她面前的面点,香甜地吃了起来。
“奶娘的手艺真好,”司马十七郎一口吃下一个酥酪,又挟了一豆沙卷放进嘴里,“这个味道也好。”
“若是能出府买东西,我让奶娘做虾饺,那才是美味。”卢八娘很随意地说。她想司马十七郎一定有办法与外面联系,而她刚到一个新环境,与其自己找门路,还不如利用他的。
“若买一般的东西,只消吩咐平安四喜去就行了。”司马十七郎并不瞒着她,“若是想派桃花或奶娘出去,就走西北角的小门,负责守门的内侍头领姓杨,与我关系颇好,回来是也找他。”
很好,司马十七郎对对自己还算看重,并不隐瞒他的小秘密。卢八娘又从他那里得知了王府的一些事情,都是对她很有帮助的。
两人说着话吃过早饭,又去了王妃的正殿,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他们应该拜见齐王和王妃,然后回卢府。
齐王自然是不在,卢八娘原以为王妃也不会见他们,没想到却见了她,而且正殿里聚了非常多的人,差不多齐王府的女眷们都在,还有几位郎君,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然她很快就明白了这些人出现在她面前的目的。
“听说十七郎的娘子真的给那个下贱的人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