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个人完全属于我。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站在我的对立面,即使中立也不行。我一度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身份和角色。
我搂着柳重域的脖子,暗想:天下人都唾弃不齿又有何妨。
***
我们并不适合再待在这里,除了天阙先生情绪不露外,玄真师祖和松竹先生明显对我和柳重域的关系是不满的,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们对我们倒也没有谴责,只是视而不见。
柳重域将房子建在了与隐士山相连的那座山头。离这里不远却也不近。住在那里应当不会碍着他们什么眼。
要走了,但我却始终好奇那一晚所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去问问天阙先生。
一走近竹楼,就看见天阙先生站在竹林旁,白衣白发,逍遥缥缈若神仙中人。我走过去,他将目光移向我:“你来了。”
我不由疑惑道:“天阙先生知道我要来?”
他却不答,古井无波的眼看向我:“明日继续来学习幻术。”
我犹犹豫豫地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可能不会来学幻术了。”
“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我有些犹豫,顿了半晌,我道:“先生,让我考虑考虑行吗?”
“自然可以。”
“先生,那日所见是幻境吧。”
“没错。”
“先生为什么要弄出那个幻境?”
“可还记得我说过你有血缘之祸?”
我点点头道:“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天阙先生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随后道:“近祸已消。
“难道还有远祸?”
“不必担心,一切自有定数。”
面对一个仿佛什么都知道的人,感觉十分怪异。我懒得继续再问了。
“先生,那我先走了。”
“等等。”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我回转身。
“你可以用遮颜术。”
“遮颜术?可以改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