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取悦了傅大少,脸上的冻土层立刻解封,眼角眉梢都挂着□。
“原来是你怕那个啊,我昨晚是被你气着了,放心,你都病这样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不能怎么着你。”
说完上去握住了盖志辉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了。
傅帅的力气真大,而且特别会用巧劲儿,这也是盖志辉每次都处于下风的原因。
一路别别扭扭地进了电梯,直达14楼。
这时,盖志辉才发现原来每一层都只有一户独立的单元。于是心里又深深地嫉妒起傅帅来。
没等他冒完酸水,傅帅已经打开了大门,拉着他进去。
屋子很大,不过摆设倒是简洁大方。
傅帅进了屋后,先去浴室把蒸汽打开,然后对盖志辉说:“你满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进来洗洗吧!”
操!太他妈体贴了,老子高烧刚褪就洗澡啊!
不过到了人家的地盘,盖志辉也懒得跟他废话,要是病情恶化了更好,最好过点病毒给傅帅。
傅帅可能怕浪费了水资源,脱了衣服也跟了进去。
浴室里的装修很是奢侈,甚至有张桦木的蒸汽床,身处其中雾气之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盖志辉倒是觉得浑身舒爽了很多。
傅帅很老实,并没有骚扰他。两人将身子简单的冲洗干净后就半躺在木床上蒙着手巾帕子歇息。
说句实在的,盖志辉还从没好好看过傅帅的身体,难得现在两人光着腚子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盖志辉拿眼角偷偷地打量着傅帅。
其实傅帅的身材真够棒的,早年的那副骨架子已经被结实的肌肉覆盖,长胳膊长腿的,怎么看都透着美感。你说都长得这么有型有款了,为什么老冲着自己的屁股淌哈喇子呢?
这要是个正常老爷们,该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你看那形状,你看那长度,你看那硬度……
还没容盖志辉感慨完,他忽然发现傅少爷两腿间的那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
傅帅自己扒拉了几下硬邦邦的那玩意:“妈的,想让你休息下都不成,居然拿眼神勾引人!”
绕是蒸汽那么大,盖志辉的脑门都开始生凉汗了。自己的屁股昨晚肯定被这孙子给干开花了,要是今天再来几下……
操!人生为什么要这么苍凉?
傅帅看出盖志辉害怕了,他先凑过去,亲了下盖同志冰凉的脑门,然后善解人意地说:“别害怕,咱们一会玩点不一样的。”
28
听到这,盖志辉觉得地狱的钟声就在耳边回响。
他觉得自己跟傅帅玩得也够全的了,要是再来点特别的,就差肢解活人了。
恐怖片里不都这么演吗?在浴室里把人切吧切吧,然后一开水龙头,血迹冲得干干净净。
这么一想,盖志辉的眼睛睁得跟鹌鹑蛋似的,一脸戒备地看着傅帅。
傅帅兴致勃勃地拉起了盖志辉,用大浴巾将他裹得严实。
盖志辉眼睛尖,瞟见姓傅的还顺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剃刀。
拿完家伙什儿后,傅帅拉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原来隔壁的房间是傅帅的画室,里面挂满了傅帅大大小小的作品。
其中最醒目的是挂在正中间的一副油画,盖志辉发现画中站在河床里捧心的那个男孩长得特别像自己。
傅帅发现他注意到了那画,立刻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这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画的,就在你的老家清源采的风。”
听到这,小盖惊疑不定。傅帅咧着嘴接着说:“当时你一个飞车栽河里了,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原来孽缘在这儿呢!盖志辉当然记得自己那年的事儿,当时嘴先着地,愣是崩掉了一颗正当壮年的大牙。后来还是遇到现在的牙医女友,才拔掉残缺的牙根,按上了烤瓷的假牙。
然后傅帅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系列的画作,都是以盖同志为原型的。
最后傅帅抱着盖志辉来到了画室靠墙的一面大镜子面前,咬着小盖的耳朵说:“知道什么叫行为艺术不?”
盖同志当然知道了:“知道,不就是从死牛肚子里血淋淋地钻出来,再不就是光屁股在广场上站着吗?反正做一切正常人类不做的事情都他妈叫艺术。”
傅帅再次印证的这一真理,听了盖志辉的回答,他老人家嘴叉子一歪宣布,今天玩一把行为艺术。
盖同志还没等琢磨明白,身上的毛巾就被拽掉了,咔吧一声,银闪闪的手铐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铐在了身后。
傅帅把他按在了镜子前的藤椅前,右手高高举起了那把锋利的小剃刀。
盖志辉吓得“敖——”一声惨叫,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他直觉得自己的□凉凉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傅帅握着自己的那里正剔着那片乌黑的耻毛。
“你……你要干嘛?”盖志辉想动动腿,又怕傅帅手一偏,把自己阉了,只能干挺着不动。
“把你这弄弄,早就想给你剃毛了,小辉辉的这里形状颜色都漂亮,被毛挡住可惜了。
傅帅不当理发师都可惜了,三下五除二,小盖的两腿之间粉红一片。
那一根也被刺激得勃 起了,没了体毛的遮挡,就好像刚出壳的鸡崽一般,无助地抖动着。
傅帅忍不住轻啄了一口,然后拿出一根细绳将根部勒住。
“这次行为艺术就叫‘欲望的煎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