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和西蒙吵吵吵,西蒙说:“你就是咸吃萝卜瞎操心!”
“皇帝不急太监急——!”
白茹说:“谁太监呢!你再说一遍!你自个儿有个金刚钻却揽不住瓷器活,作为男人都派不上用场,还敢说我!”
被揭了短。
西蒙尖尖的嗓子喊:“白茹——!老娘跟你拼了——!”
……
白茹和西蒙打闹了一会,中场休息的时候聂程程拖着行李箱出来了,问白茹,“白茹,你有没有看见我披肩。”
白茹在气头上,眼睛怒瞪着西蒙,没转头看她。
“什么披肩啊!”
“就是那件……前几年咱们不是去藏区旅游了,我顺来的那一件。”
白茹脑子里有了一些印象,“啊啊……”了几声。
“那件啊——!”
拖了长长的尾音,半晌,又说:“我怎么知道你放哪儿啊,你放哪儿你都不知道,你还来问我。”
聂程程翻来覆去的找,“那我找不着啊。”
“大壁橱里找过了没啊?”
“找了。”
“没有啊?”
“没。”
白茹说:“肯定是不在我这儿了,昨天我也刚理过。”
女孩的宿舍就是这样,东西不在我这边,那就在你那边,两头都没,那就是找不着了。
失望。
聂程程有些没气儿了,身体耷在一边,手还在抽屉里继续翻,也不知道想翻些什么出来。
可能,就是有些不死心罢了。
白茹低低头,看了聂程程一眼,她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话跟倒翻醋一样,“你这几天隔三差五睡在外面,宿舍里没有,那就只剩野男人那儿了。”
“你外面住的地方找过没啊……”
白茹提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