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扯着叶翎的袖子,好不可怜:“上次是边骑马边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上上次涂了一身的蜂蜜,我现在看着咱家饭桌还有阴影呢。不是我没诚意,实在是你的手段太……”
叶翎低笑一声,凑到萧守耳边低声道:“你刚刚不是拿着武刑空,洛子枯送你的首饰和我示威么?想来是我不对,一直不曾送过你珠宝之类。前日我特意寻得一串玉珠很是不错,你若按我的吩咐戴上一天,我就原谅你。”
萧守有些惊讶地看着叶翎,这么好说话?戴个玉珠就能过关,而且还是只戴一天,要是叶翎喜欢天天戴着也无所谓啊。
于是某些方面单纯得紧的萧守一边感慨着叶翎的仁慈,一边喜不自禁地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萧守就后悔了,戴一串玉珠确实无所谓,前提是这串玉珠是戴在外面的。
“萧守,今日夜色甚好,你陪我到后院逛逛可好。”叶翎纯良地笑着提出邀请,将萧守从塌上拉起。
萧守被拉得踉跄,身下响起玉石碰撞的清越之声。本就绯红的脸庞此时更是红得像是要沁出胭脂来,喘息也急促起来。
叶翎友情提示:“戴稳了,不然我还得帮你重新戴一次。”
萧守咬牙切齿:“里面五颗,外面六颗,重量在那儿呢,能夹住才怪!”
叶翎将手伸到某人的后方,缓缓摩挲:“你可是怨我给你放的不够多,要不我再塞一颗进去?”
萧守脸红咆哮:“想都别想!”
叶翎牵着萧守的手开始往前走:“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在哪里掉出,我就在哪里给你戴回,我想,如果你站着戴,必然风味更佳。”
萧守甩开叶翎的手:“要逛你自己去逛,我困了,恕不奉陪。”
叶翎好心提醒:“那你总得走去卧房不是,况且,这玉珠你可是要戴一天的,早些适应为好。”
萧守欲哭无泪,为毛平时纯良厚道的叶子童鞋一到这种时候,坏水就一波一波地往外冒呢?
萧守甩着沉重的尾巴蹒跚而行,一步一喘,玉石铿锵。当萧守终于历经千辛万苦走回卧房的时候,忍不住泪流满面,一个腾跃蹦上了床,结果乐极生悲,沾染着蜜液的珠子自穴中滑出。极速滑动的珠子给了萧守绝顶的刺激,萧守闷哼一声,将之前越走越昂扬的某物解放了。
叶子微笑着拣起珠串:“看来要重新戴了呢,你是想躺着还是趴着呢?”
呜呜呜,叶子是禽兽。萧守死命摇头:“明早上再戴吧。”
叶翎思索片刻,“也不是不行,但你后面得塞点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萧守又往后缩了缩。
叶翎指指自己的下半身。
萧守琢磨了一下,这事情平时也有做,就算他做完了不抽出去,放软了的那东西也要比珠串体积小些。于是萧守经过认真比较后,同意了。
一整夜后……萧守就后悔自己的想法了,塞着叶子的那啥啥原则上来讲是要容易些,前提是那东西真有放软的时候。
这混蛋难道都不会累么,太阳都要出来了你还耕耘个没完,呜呜呜,地球好危险,我要回火星。
叶翎将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小野兽抱在怀中,嘴角翘起,摆出一个奸诈的笑。所谓美食果然还是要自己送到嘴边才更加美味!虽然之前那些配料惨不忍睹了些……
世子党这边走
“喂喂,我这人才回来呐,情报就已经到你手上了。”萧守郁卒地看着洛子枯面前的那一叠纸,第一张仔仔细细写着自己在青楼的一言一行,连自己掉了次筷子都没放过,还特意注明了自己捡筷子的时候不小心靠在了姑娘的腿上。K,这没人权的世界!
洛子枯低笑:“你也知道,这秦楼楚馆本就是搜集情报的好地方,我的人又都认识你,不认识你的也都识得你的指环,将这些报于我知,并不奇怪。”
萧守耸耸肩,坐到洛子枯身旁:“算了,跟你这情报头子没什么好说的。就凭着当初我在山里躲了三年,刚上街就被你给逮到,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没有**权了。”
洛子枯捂唇低笑:“有觉悟就好。”
萧守亮出小尖牙:“回头把市面上酒类资料整理一份给我。”
洛子枯温和微笑:“客官,您又来吃霸王餐了?”
“知我心者,店小二也。”萧守矜持颔首。
洛子枯作肉疼状:“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萧守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请不要辜负人民群众对你的期待。”
洛子枯顺势扣住萧守的手耍流氓:“你既然如此期待,今晚我一定不负众望,排除万难,好好上。”
萧守身形一僵,你上毛啊上,你笑这么暧昧,这么无耻,这么荡漾,我会忍不住抽你的!
洛子枯凑到萧守耳边:“今晚,我们就在这书房如何?”
萧守咬牙,狠声控诉,句句血泪:“你就不能换个正经点儿的地儿么,啊?昨天,是在后院,你居然连秋千架这么充满童年气息的纯洁地儿都不放过。前天,是在大堂,你说你至于把所有椅子都试一遍么,还非得一个椅子一个姿势。大前天,是在花厅,你居然拿我后边儿当花瓶玩儿。说,这回你又想在书房玩儿什么?!”
洛子枯看着桌上的笔架,饱含期待。
萧守痛心疾首:“世人为你外表所惑,皆道你是翩翩君子。谁能想到你斯文的外表下是如此败类本质。我不过是向你讨教个问题,你居然这般趁火打劫,实是小人之极,听哥一句劝,你还是从良吧!君子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真的。”
洛子枯低头闷笑:“‘君子,谓夫也。’作夫君的,自是要为你鞠躬尽瘁,爱妻不必娇羞。”
萧守被“爱妻”这一天雷劈中,里焦外嫩,无语半晌。你才娇羞,你全家娇羞,你方圆十里都娇羞!
萧守从未如此刻一般痛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你一个词搞那么多个意思干嘛,你以为那是女人啊,搞得越多越牛B!
洛子枯逗兽完毕,心满意足安抚之:“你若不喜就照着老规矩来,你赢了就任你推脱。输了你明日就接着侍寝。”
萧守握拳,这一次已是做好了完全准备,必能逃过。
所以说萧守之前连着被折腾了三天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次你想比什么,对联,翻墙,还是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