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果这会已经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兄弟被对方肆无忌惮的摆弄,明明是件极其羞耻之事,可感官感受却是欲^仙欲^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爽利过,以往不是没有自我解决过,但那种感受却是天地之别。
陆小果羞得干脆别过脸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触觉便更加灵敏,一时没忍住,竟呻^吟出声。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朱拓原本就被他娇羞撩^骚的俏模样弄得心痒难耐,这下更是抑制不住,俯身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同时在他胸前游走。
陆小果双目倏地睁大,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浑身又酥又麻,非但不觉得难受,还比方才刺激百倍。朱拓的手在他身体上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在身体里产生一圈又一圈涟漪般的快^感,爽利得他简直要翻白眼了。
朱拓极其敏锐的捕捉到陆小果这些无法掩饰的身心反应,吻得也更加激烈,并从嘴唇游走到耳垂、下巴、锁骨、茱萸……
可怜陆小果年纪轻轻又正值血气方刚,哪经受过这等刺激,在朱拓的三方攻势下,很快便败下阵来。
他刚刚松口气,就看到让自己不能呼吸的惊悚一幕。
朱拓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他的裤子,还架起他的双腿……
“王爷!”陆小果大喊一声,“你要是再不停下,以后咱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朱拓姿势都已经摆好,就差直捣黄龙了,听完这话硬生生顿住。片刻,他慢慢放下陆小果的腿。
“那你可愿为本王摆弄?”
这种时候陆小果哪还有资格跟朱拓谈条件,对方肯放过他就已经让他谢天谢地了。
“在下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陆小果一想起这话今天刚刚对皇帝说过,简直差点哭出来。
如果皇帝也想要他以这种方式效劳的话,那他干脆去死好了。
朱拓解开他的穴道,在他身侧躺下。
陆小果倏地坐起,尽量不去看对方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颤巍巍伸出手,握住。
又热又硬。
陆小果像被烫到一般缩回手,片刻,又咬牙握住。
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为别的男人这样服务,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后习惯就好了……
陆小果伸手给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情居然还想有第二次,他疯了吗!
如果换做是旁人,他宁可咬舌自尽也决计不做的。只是朱拓并非旁人,何况人家刚刚替自己服务过,还把自己弄得相当爽利。怎么说也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陆小果的心思就在无地自容与自我安慰间摇摆恍惚,服务得有些漫不经心,朱拓大概觉得不够解渴,猛地攥住他的手,一同上下剧烈活动起来。
就在陆小果觉得手都酸了的时候,朱拓终于释放。
陆小果红着脸缩在床脚,看着朱拓收拾停当,以为他终于要走了,谁知他竟拍拍床板,道:“过来。”
陆小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王爷你……你还要……”
朱拓叹口气,“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样,只是想到明日你就要离开,内心有些不舍,希望能与你多相处些时光。”
陆小果一怔,接着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方才发生的事太过混乱,以至于他都忘了朱拓要赶自己走的事。
朱拓向来一言九鼎,而有了方才那让人羞耻的一幕,陆小果再也说不出恳求对方收回成命的话。
他低头思索片刻,默默爬到朱拓身边,躺下。
朱拓也和衣躺好,再无任何逾矩之举。
陆小果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响动,没过一会儿就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
朱拓面容沉静,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着了。
陆小果依旧不敢乱动,过了半晌才微微侧头,偷眼瞧去。淡淡的月光照射下,朱拓的五官如雕塑般线条俊美,棱角分明。
陆小果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理智则相当冷静的阻止了他,因为他不确定朱拓是否真的睡着。
过了许久,朱拓呼吸依旧平静而有规律,陆小果这才慢慢转身,正对着他,继续默默行注目礼。
即便朱拓刚刚对他做出那样出格过分的事情,陆小果心中却并不怨恨他。
因为他明白,对方其实一直在拼命克制。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克制?
克制那莫可名状的陌生情愫,克制那几乎已无法再克制的莫名冲动。
也许,离开朱拓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让自己好好理顺下与朱拓这种越来越混乱的关系,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看清自己的内心,决定自己的将来。
想清楚这些,陆小果心里稍稍有些放松,一股倦意便席卷而来。
待他醒来时,身旁已然空空。
“王爷上早朝前,吩咐为教主备好马车,等教主收拾停当,我们即刻动身。”
陆小果看了看整装待发的小蜡烛等人,又看看那辆马车。
“我不坐马车,骑马便可。”
左护法悠悠道:“咱们魔教在江湖上虽朋友众多,敌人也是不少,您是一教之主,为了安全考虑,出行还是低调些为好。”
陆小果心说,有你、小蜡烛、黑鸽子这么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的护卫马车,谁能猜不出车里坐着的是魔教教主?这么欲盖弥彰真的有必要吗?
这些话他只是心里说说,他如今在魔教根基不稳,不欲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