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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策_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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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连自己房里头的丫头都看不住,厉景琛啊就是个孬种。厉景闫看到厉景琛就是这么想的,浑然不知,厉景琛也正等着看他的笑话。

回了芜衡苑,厉景琛抽查了弟弟妹妹的功课,让他们写了几张大字,抽出了一段《弟子规》的内容让厉景深来背。

《弟子规》是才学的,只学到了“入则孝”这边,厉景琛张口说道:“就从‘父母责,须顺承,冬则温’开始背,能背多少是多少!”厉景琛已经从夫子那儿了解过厉景深他们的学习进度,知道夫子已经讲完了“入则孝”这一部分,虽然厉景深小小年纪还不懂其中意思,但只要会被就好,读书百遍、其义自见,随着年龄的增长,自会明白,而且每个年龄段对词义的理解都是不同的。

厉景深挠头,自以为是掩饰的很好,其实一些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入则孝”这部分在课堂上的时候他明明背熟了的,但是出了课堂好像都给忘光光了,哭丧着脸,厉景深宁愿去扎马步、跑圈儿,也不愿意背句子。偷眼瞄着哥哥,深知自家哥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厉景深就开始硬着头皮的开始背,吱吱呜呜的,“父母责,须顺承。冬则温……呃,夏则凊、晨则省、昏则定……出,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常,常……哥哥你罚我吧,我不记得了。”

被抱在厉景琛怀里头的厉魏紫竟然顺溜的接了下去,“业无变,事虽小,勿擅为,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一直将“入则孝”都背完了才住口。

厉景琛并不要求妹妹学多少学问,只要读书认字、知书达理就好,没有想到颇有些陪太子读书的厉魏紫竟然比厉景深有灵性多了,厉景琛也不知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父母在,他们会怎么做?

厉景琛想不到,索性就将心中淡淡的忧伤抛远,顺其自然吧,无论弟弟妹妹日后如何,都是他的弟弟妹妹,他甚至可以照顾他们一辈子。

厉景琛并没有批评厉景深,抱着揉了一下她脑袋上的小揪揪,“小沫儿很棒,这些字都认全了吗?还有,厉景深,我从夫子那儿了解过你的情况了,在课堂上你不是都会背的吗,怎么下了课之后就全忘了,上面的字你都会写了吗?作为惩罚,你要抄写‘入则孝’这一部分五遍,可明白。”

请到府上的西席近日家中有事,听说是媳妇生孩子了,家去了,故厉景深他们这两日都在休息,留了一些课业给他们,厉景琛看过了,也就是温书和写大字,抄书五遍并不为难。

厉景深一脸苦闷,“我以后要当大将军,所以要练功,不要读书。”末了还没有忘记回答哥哥的问题,“‘入则孝’上的字都会写了。”

在厉景琛怀里头的小沫儿不好意思的摇头,“认不全,有些不会写。”

“小沫儿会背,已经很好了,哥哥很高兴呢。”对妹妹,厉景琛是宽容的,对弟弟,厉景琛却很严格,男孩子日后要继承家业、闯出一番天地,不严格不行。听了弟弟的话,厉景琛气急反笑,

“当大将军就不用读书认字了吗,不认字你怎么看兵书,不读书你怎么看战报,爹爹每日都会读书练字,难道你觉得已经比爹爹还要厉害了吗?”

厉景深被说的深深的埋下了头,这是觉得羞愧了,厉景琛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说重了,将弟弟拉了过来,摸着他的脑袋说道:“深儿‘入则孝’里的字都认全了,真厉害,哥哥五岁的时候,还不会写呢!”

厉景深眼睛一亮,觉得又找回了自信,抬头挺胸,他就说嘛,自己也挺厉害的,就是记性不好,背完了就忘记了。

厉景琛看弟弟的模样,忍着笑继续说道:“如果不仅仅是在课堂上会背就更加好了,所以要抄书

知道吗?这是你没有背出来的惩罚!”

“哦……”厉景深拉长了声音应了,但也心服口服了很多。

厉景琛教导着弟弟妹妹,心里头也在焦急的等待着吴兴德回来禀报情况。而要毁尸灭迹的厉仁远呢,他也不好过,从凌晨到现在一切都乱糟糟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错字,明日改,我先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第四九章 :毁尸灭迹世事难料

厉任远向来早起,年幼时是刻苦读书、努力习武,比身为嫡子的厉温瑜努力百倍千倍,生母阮氏也一向对他说要勤奋、要努力,父亲的宠爱并不是牢不可破的,为了固宠,抢走属于别人的父爱,厉任远比谁都知晓其中的艰辛。阮氏其实并不相信老侯爷所谓的真心真爱,不然也不会在反抗先老夫人那么久之后,还是娶了后来的夫人吴氏,只因为吴氏的娘家有助于老侯爷的富贵前程,在男人的眼里头情爱都是个玩意儿,随时都会将给予你的疼爱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去。阮氏深知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将自己的心真正交出去过,虽然没婚没聘,成为了贱妾姨娘,但她用自己的娇柔痴傻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老侯爷牢牢的困在了里头。

阮氏时刻的教育厉任远,想要达成某种目的就要通过自己的手段去实现,可以是正大光明的、也可以是阴谋诡计见不得人的,须知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唯有依靠自己。

当阮氏没了之后,厉任远更加明白这一点,一丝都不敢松懈,可谓是步步为营、殚精竭虑。终于,厉温瑜死了,他得到了爵位。厉温瑜的死不是偶然,晟国公的爱才之心简直就是妇人之仁、愚蠢至极,为了不让晟国公再蠢下去,他只是善加利用了一下施仲谋过分的骄傲之心,就借着他人之后让厉温瑜彻底的死了。

碍眼的人没了,厉任远又有军功在身,加之人脉关系,顺理成章的,他成为了阳陵侯。但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顺着自己的想法儿走,二房的长子厉仁远竟然不知不觉的获得老夫人的欢心,好,这是缘于血缘天性的,厉仁远可以理解,可为何皇上会封赐厉景琛为省中垒校尉,还得以进宫伴读。

不是都说厉景琛易怒、急躁,空有长相却没有脑子嘛,但事实与传言正好相反,他巩固了二房岌岌可危的地位,还借端午白杨河畔的诗会扬了声名,让越加多的人知晓了二房的嫡长嫡子,而不是即将成为京城新贵的阳陵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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