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月却先放下了筷子,转而将她抱在了怀中,易莫容不解其意,只觉得她的爪子按在了不得了的地方——玉兔之上。
君如月仿佛没有在意,继续喂食,由着猫形态的易莫容不经意的踏着,仿佛因为是猫形态,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正常。
发觉到了自己本体的新的用法,易莫容变得更加愉悦,就算自己爪子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君如月也不会冷冻自己。
相反,易莫容抬头的时候,只觉得君如月不经意间眼神变得格外的温柔。
而这种温柔,大概只有易莫容能注视到。
易莫容很快吃不下了,君如月很是自然的将那最后的菜塞进了嘴中。唇泛着诱人的光泽,让易莫容不自觉的心头一跳,她似乎在刚才,产生了什么可怕的想法。
不对,说起来,她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被君如月喂食啊!?
易莫容恍然大悟,可衣服早已没收走,她也只得硬着头皮用着猫形态在这君家大院各种游走。
那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在世代降妖除魔的君家,用着妖怪的身份游走,即便易莫容曾经是人,却也在不知不觉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觉。
她,应该是特别的。
可只要一想到,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她不能成为特别的人,易莫容就会有种奇异的失落感。想回到地球,可九年的时光,让她也对这些人产生了一种情感。
走到一半,那个老不死君无戏突然间又有了新的提议:“我们去赏月吧,我也想跟你们这群年轻人好好谈谈。”
在这无聊的没有电脑网络的时光,她们的生活是何等单一,说是赏月,不过就是在花园或者某些地方,嗑瓜子,对着月亮感慨人生罢了。
易莫容没有兴趣,黄龄却显得很兴奋,缠着君无戏要听降妖除魔的故事。
君无戏开始讲故事,还未说上几句,她竟然睡着了。毕竟,君无戏没有修仙,她只是个凭借着血肉之躯支撑着君家的女人。
她是女人,其次,她才是当家。
而君无戏,大概从来只当自己是当家,尽管敌人无数,可一提起君无戏,也会竖起大拇指的夸奖她的人格魅力。
朱思思轻轻的帮君无戏盖上了被子,“很快的,那被召唤的灵出现,将君无戏轻而易举的抱起,很快就留下了几个年轻人。
黄龄觉得可惜,不过她一点也不着急,因为这里的有趣,她们已经商量好在这里多留几天。毕竟,君如月到达了这里,也就是到了要跟她们分开的时间。
黄龄喝着那茶,只觉得那味道竟然是如此的香醇,眼睛不由得发亮起来,“姐姐,这茶真好喝,是什么茶?”
话题很快被黄玲打开,不过大多的时候都是黄玲再说,君如月偶尔回答几句。
至于易莫容,现在正窝在她的腿上。
易莫容,当猫九年,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当猫的幸福。易莫容一直以为君如月的艺术纹理也会跟棍子一样,直至被抱在了腿上,她才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天堂。
而君如月还在抚摸这自己的猫头,易莫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赏月的清闲。
“说起来姐姐,你们修仙还可以结婚的吗?”聊着聊着,黄玲想到了刚才在饭桌之上提到了仙侣。
君如月点头,压根没有打算深入解释的样子,不过还好,朱思思也回来了,也就跟着黄玲稍微解释了一下。
“其实修仙,根本没有外界说的那么玄乎。人若有心,绝对会有七情六欲,修仙说是要断了那些,其实根本做不到,所谓的修仙,就是提高升华自己……久而久之,就可以做到控制自身。”朱思思每次授课的时候,总跟易莫容说道这里,就面红耳赤,再也无法说下去。
就在易莫容以为悲剧再度上演的时候,却只听朱思思又说道:“而仙侣,则是在修道之路上的陪伴人,对方可为异性,同性,两人修炼同一种仙法,据说可以进步神速。”
“原来是这样子,那思思姐姐,你的伴侣是今天那个被扇巴掌的男孩子吗?”黄玲点了点头,不由得瞄见了在远处偷看她们的朱壮壮。
朱思思一下子就急了,“怎么可能,那是我弟弟!”声音不由得提高几拍。
易莫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吓得抬头,这一对,又跟朱思思的眼神对上。
朱思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字说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思思师姐,与我双修可好。”易莫容看那朱思思害羞的模样,不由得狠狠的补上了一刀。谁知,那朱思思一听易莫容这么一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竟然吓得跑开了。
易莫容想要去追着解释自己是开玩笑的,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提起。回头一看,那好不容易温和下来的君如月竟然有在冷冷的注视她。
“累了,回房了。”君如月从位置上站起,抓住易莫容的脖子,如此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带着易莫容离开了。
黄玲刚想说君如月跟易莫容不是住在两个地方,却被君如月的冷冰冰吓退。
尽管易莫容一直对着黄玲用着可怜光线,那黄玲只丢给了她一个饱含同情的目光。
易莫容不死心,她就这么一直可怜兮兮的望着,直至自己被丢到了君如月的床上,意识到了今天在劫难逃。
易莫容开始在床上装死。
不过,那床真的非常的舒适,易莫容几乎沉醉在那种柔软的被子下。
可倘若,她不用看到君如月,她会更希望这种愉快的时光。
易莫容装作享受着着被子的舒服,余光却在偷瞄君如月。
那件黑色长袍被舒适的衣服所换下,只是那张脸上的冰冷,反而更加寒了几分。
“师姐,你不舒服吗?”易莫容以为是今天的烦心事太多,才导致了君如月今天心情的反复无常。
君如月没有说话,纤纤玉足踏上了床面,无言的将她抱在了怀中。
易莫容总觉得自己被当成了真正的宠物对待,不过,她的确也算是半只宠物的模样。
看在君如月平日里对自己那么好的份上,易莫容也并没有多少挣扎。
‘我是猫,我是猫。’易莫容拼命的催眠着自己,只觉得下巴被君如月的shou触碰。
一种有外耳内的舒适感让差点让易莫容发出了声音。
被人抚摸,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易莫容不自觉的想着,只觉得君如月的zhi-jian滑落,顺着嘴巴末处hua至bei部连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