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云剑压在身下,任情儿看着那双眼中转过怨恨、耻辱、杀意百般情绪,一笑道,“原来你真的喜欢过我。”
赵云剑冷哼道,“呃,喜欢?任情儿你骗我,伤我,辱我,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任情儿将他修长笔直的腿折到胸前,身下用力冲撞着,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他已然情动,这粗豪而坚硬的汉子滋味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汗水顺着任情儿修长的脖颈流下白皙的胸膛,极艳的唇色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赵云剑觉得自己的身体为利刃生生劈开,这任情儿胯下之物一点都不像他的主人那般秀气。
他的腿被按至胸前,他可以看见那充血紫胀的巨物一下一下粗暴地进出他的身体,淫靡的水声在狭窄的地道中如此刺耳。
看着他,任情儿露出一个艳丽而暴戾的笑容。
他笑起来像在静谧森林里漫步的凶兽,如此违和的神情,却与这人如此契合。
那人在他的耳边缓缓低语,“你承不承认都不要紧,因为你的身体会喜欢我。”
赵云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被充满。
身体深处的疼痛让他忘却了手上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竟似永无止境,他的身体刚刚适应了,包容了这般的疼痛,便是更进一步的深渊。
任情儿没有放弃对他身体的爱抚,指尖在他敏感处揉搓着,这样难得的温柔竟然让他因疼痛而敏感的身体觉得甘美无比。
又一次在他手中泄过后,赵云剑忍不住狂笑,“任情儿,你可真自大。我喜欢你?你有哪点比得上赵琳琅。”
只有想起那个名字,想起那因他识人不明而身陷敌手的女子,赵云剑心底的恨意才能沸腾。
只有这样的火焰才能阻止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绝不能因任情儿而万劫不复!
“这么敏感的身体,真好。”任情儿仿若未闻,紧紧抵住他,将欲液喷洒在他的身体里。
赵云剑脖子扬起,发出如受伤的野兽般的嘶吼。
“赵琳琅?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和你做着同样的事,被一个男人压着...或许不止一个。”
赵云剑心头一沉,厉声道,“任情儿,你若敢伤她,我绝不放过你。”
任情儿低笑道,“原来,赵大侠为我这般强迫了,还想着放过我?”他揽过赵云剑的腰,从后面又一次贯穿了他,“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我,我们再来。”
他身下这个人如此美味,他怎能浅尝辄止?
赵云剑听着壁上灯芯毕博响着,痛觉和快感混杂在一处,他的眼前已经染了菲薄的血色。
赵云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也是一片血色。
如血的晚霞灼烧在天际,晚风吹拂在山岗上,风中有草叶的香味。
一个人影背向他,正看着那就要落下山去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