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来越下、越来越下……
顾白被揉捏得昏昏欲睡,慢慢将头仰起,想要更舒服一些。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眼前,更没有注意到子车书白的壳子在这样充满了氤氲水汽的环境里,带着一种多么引诱人的味道。
当然,他也绝不会注意到,原本一直半跪在水池边的人,是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进入了水池中。
亓官锐低声呢喃:“哥哥……”
顾白“嗯”一声,这死变态又要干嘛?
他睁开眼,发现那张让他刻骨铭心的帅脸就杵在他的面前。
……坑爹啊。
这家伙啥时候来的!
劳资的警惕心有那么低吗!摔!
还没等他怎么反应,亓官锐的一双手已经按在了顾白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贴近过来,几乎就要和贴合得密不透风。
顾白不用多敏锐,也能发现有个什么硬邦邦的玩意儿抵在了自己的腰侧。
真特么让人想一刀切掉。
亓官锐鼻子里低哼一声,带着一种沙哑性感的味道,竟然是前所未见的色气。
顾白心、痒、了。
尼玛不带这么使美人计的!
这是变态变态变态你醒醒啊醒醒!
亓官锐贴得更紧了,他的侧脸在顾白的脸上蹭了蹭,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顾白头皮都麻了。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舔舐的地方立刻向下,一直到尾椎处,让他整个都不好了。
甚至他身体上原本柔软的那处,也慢慢地坚硬起来。
卧槽啊……
是不是要被变态掰弯啊……
这绝壁不科学好吗!
劳资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啊!
亓官锐当然也立刻察觉到了顾白的反应,他抑制不住地低低笑了几声,开始来回动跨,让自己的硬物在顾白的腰间地划动。前端沁出的液体黏湿着沾染到顾白的身上,尤其显得□起来。
这样磨人的感觉,从前亓官锐控制着顾白的时候没干过,反而是现在被顾白控制的时候,开始“曲线救国”了。
顾白全身都发麻了。
除了一个地方硬着其他地方都软了有木有!
真是……但必须抵制变态不能让他得逞啊!
总赶脚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妥协了之后就有很多事要像脱肛的野马越跑越远了有木有!
亓官锐在顾白的耳边,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哥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柔和,很暧昧,带着一种极为诱惑的意味,就好像深海里的海妖,每一个发音,都在引人堕落。
这堪称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要顾白一个点头,他就要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度,将顾白整个吞吃入腹!将他击溃,将他席卷得片甲不留!
顾白有点摇摆不定。
他清醒地察觉到自己的情欲冲头,就算脑中一直叨咕着“男色害人”“警惕变态”这样的字眼,还是有点热得难以控制了--菜鸟就是菜鸟,被直接爆菊的时候还能粗神经吐槽,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勾引起来,简直就要丢盔弃甲了。
这就是只看小电影从未尝试过的初哥(前世)的悲哀。
他仿佛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碎成渣滓现在干脆已经碾压成粉的节操……
要吗,不要吗,解决问题吗,强行推开吗。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