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挑了挑眉毛,丁浩一看这反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立刻帮着白斌撒谎,蹭蹭蹭跑去老师那儿请假,“老师,白斌得了腮腺炎,这是严重的传染性疾病,我请求带他去医院检查,然后回家休息!”丁浩骗起人来一本正经,比做报告还严肃。
老师也吓了一跳,往白斌那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半张被贴了厚厚纱布的脸,老远看着是跟肿了一样,正看着,白斌低着头还咳了一声,没错了,这腮腺炎有早发的有晚发的,症状是有点轻微发烧!
白斌丁浩这都属于是好学生,再加上这正好是周五了,下午也只有两节自习课,老师立刻同意了丁浩的请求,丁浩拿着白斌的书包当了回小跟班,一副体贴的模样,还时不时的拍拍白斌的后背,说上句,“行不行啊?能走吧?我背你吧?”
白斌走的步子顿了下,尽量不影响右边固定好的绷带,慢吞吞的回他,“行啊。”
丁浩跟没听见似的还在那安慰他,“坚持住啊白斌,加油,马上就到了……”这破孩子压根就是客套客套,完全没有背人的意思。白斌瞧着丁浩的样子忍不住要笑,可右脸被绷带贴住一动就僵硬,勉强扯了扯嘴角,“浩浩,扶着我吧?”
丁浩把他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这样?”白斌点了点头,当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移过来让他支撑,丁浩被他压的一个咧歪,伸手戳了戳他的肋骨,“白斌,你够了啊,差不多就行了……”
“我受伤了。”那位腻在他身上还说的理所当然。
“你伤的那是脸,不是腿!!”
好容易把白斌弄回家,进门的时候倒是把吴阿姨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白斌一进门就能自己站直了,贴在脸上的绷带还没揭下来,说话都有点别扭,“没事儿,我在基地训练不小心蹭到的,已经做了消毒。”
吴阿姨又提了小药箱给白斌,“再擦点药什么的吧,我去炖点好吃的给你补补,成天的又训练又学习的,累坏了吧?”吴阿姨跟他们时间久了,几乎是看着白斌丁浩慢慢长大,不自觉的就心疼,“浩浩也在这儿吃吧?阿姨还买了你爱吃的鸡翅,咱们做可乐鸡翅,啊?”
丁浩哎了一声,“谢谢吴阿姨!那这回不用定量定数了吧?”丁浩以前挑食,吴阿姨生怕他长不高个儿长不结实,给丁浩鸡翅都是配合着其他的青菜吃,还提前数好了个数,白斌小时候没少帮着丁浩偷鸡翅。吴阿姨听到丁浩说,上下打量了丁浩的小身板,摸了摸他的脑袋,笑了,“这回比前些日子来的时候又长高了啊,不错,鼓励你几对鸡翅膀!咱们这回敞开了吃,啊。”说完,忙活着又去做饭去了。
白斌捧着小药箱去了楼上的卧室,丁浩自然跟着伺候伤患。
白斌坐在床上把小药箱递给丁浩,没等丁浩准备好就自己顺手把贴脸上的绷带撕下来了,丁浩赶紧的拿出酒精棉棒和消炎的药膏,帮着给处理下,绷带在脸上贴的时间有点久,撕下来都有胶布的白痕了。丁浩凑过去小心的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一脸的疑惑不解,“白斌,我说你这伤在哪儿呢?”
白斌伸出舌头在右边唇角舔了舔,“这里。”
丁浩这才找着一点微微的乌青,拿酒精给他擦了擦,那么一点地方,白斌不给他指出来还真找不着,丁浩挺郁闷,“这么点伤你也值得包的那么严实啊?谁看的出来。”看着白斌不说话,又动了歪脑筋,哦了一声凑过去挤兑他,“白斌,你是不是怕人看见了笑话你?是不是,嘿嘿?”
白斌看着他坏笑的模样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破孩子居然一脸‘真相被我发现了’的样子,“果然,恼羞成怒了吧?我就知道你死爱面子,那么点的伤算什么呀,你自己舔舔就好了……唔!!!”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斌含住了嘴巴,舌头伸进去搅了一通,丁浩推都推不出去,给他按着后脑勺结结实实的啃了一会儿。
这次的亲吻一点都不美好,丁浩推开白斌连连呸了几口,很是后悔,“我刚才就不该给你擦酒精!!难吃死了!”
白斌倒是笑了,自己从丁浩手里拿过消炎的药膏随便摸了一点,“有些事就算知道也不能说,你懂?”
丁浩眨了眨眼,立刻又精神了,“白斌你真是怕丢面子才贴这么大块绷……”这回没等丁浩躲就给逮着按在身下了,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接受教训。
丁浩再次能获得自由开口说话的时候脸上绯红一片,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压在他身上的白斌也有点脸红,嘴角上的药膏早就没了,幸好是可以内服的那种云南白药,不然这俩又得治了外头治里头了。
白斌的衣服被扯开了一点,丁浩可以看到他身上也有点青紫,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丁浩有点惊讶,“白斌,你这真让人打了啊?”
白斌挑了挑眉毛,似乎对丁浩的这个评语很不满意,“那个人伤的也不比我轻。”
丁浩又掀开一点看了下,还好,只是皮外伤,看着挺严重,其实过几天就消了,比起那种专门在骨头缝隙处使劲儿的阴招强多了,丁浩看了他又问,“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打伤董飞的人啊?”
白斌想了想,“不是故意伤害,是在练习对打的时候伤着的,两个人出手都太快,没收住。”
丁浩哦了一声,伸手在白斌那伤了的地方小心摸了下,“你这也是没收住?什么人啊,值得你下手这么狠?”白斌能伤成这样那位估计损失也不小,丁浩想不明白基地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位乐意跟白斌董飞他们对打的愣头青,“又来新人了?不是教官吧,应该也是跟你们一样去学打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