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里怎么会出现杜拓拿着针筒扎自己,商墨很是郁闷。
商墨眼睛转了转,后瞥见楚怀派人送过来的花,他一怔。
这时,袁叶松开他,不好意思地对着他道,“小墨,刚刚是我太害怕了……”
商墨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道,“嗯,我知道。”
袁叶垂下眸子,犹豫了会道,“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所以……”
商墨朝着袁叶笑了笑道,“也许吧。”
“那打个电话给乔凛,让他将跳舞的课程往后推推……”袁叶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
商墨握住袁叶的手机制止道,“我们现在正处在新歌的准备中,这时候让他推迟舞蹈课程,只会对我们新歌不利。”
袁叶抬眼看向商墨,担忧道,“可是你压力大,对身体也不好啊。”
商墨笑了笑道,“有压力才有动力嘛,没事,等这段时间扛过去,我们就轻松了。”
袁叶看了看商墨几秒钟,后妥协道,“好吧,但是小墨你从今天起,晚上要早点睡,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商墨的视线却是透过袁叶的肩膀看向那束花。
*
“你怎么会主动请我出来吃饭?”严亦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商墨。
严亦昨晚接到商墨的电话,说是隔天请他吃饭,严亦虽然疑惑但是还是高兴占据更多,两人敲定了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商墨摸摸鼻子,笑着道,“正好很久没一起吃饭了,顺便有事找你。”
严亦就知道,要是没事的话,商墨肯定不会主动找自己,一般都是他去找商墨,不过有事就有事吧,他抬眼看向商墨,道,“什么事啊?”
商墨舔舔嘴唇,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着几片玫瑰花的保鲜袋递到严亦面前,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听到严亦开口道,“你你你……没事干嘛送花给我?”
虽然不是完整的一朵花,只是几片花瓣,但是还是让严亦惊喜了番。
商墨知道他误会了,头顶黑线,后解释道,“你家背景硬,认识的知名医生比较多,我想让你帮我找个医生看看这花里有没有什么门道。”
严亦闻言心里凉了下来,后皱眉道,“花里能有什么门道?莫不是……”
严亦想起自家叔叔那天在自己跟商墨吃饭时打电话给自己,让他立即回家,跟他说了楚怀现在也在插手商墨的事中,他就一怔,楚怀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肯定不会是表面上送花那样简单地别人以为的他喜欢商墨,一定是另有原因!
而商墨今天带来的花瓣,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楚怀送来的花上面的。
严亦接过花瓣,后神色沉重道,“好,我等会就回去找人给你查查。”唔,总算码好惹,我要去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看比赛~\(≧▽≦)/~小天使们晚安(^V^)
林小公子焦急地跟在身后大喊,“桑。”
油纸伞翻落在地上,雨滴滴落在伞内,林小公子拨开面前的人群,却再也看不到自己心心念着的那个人。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滴落在自己身上,来往的行人也已因为雨水而匆忙离散。偌大的街上,苍凉如他,明明上一刻还繁荣喧闹,如今却……
果然,上天的变数是改不了的吗?
良久,他对着空气低声喊了一句,“神君,求您救桑一命。”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身着白袍的人出现在林小公子的面前。丰神俊朗,质如兰芝,宛如天神下凡般。
那神君见他神色恍惚掐指一算已将来龙去脉弄清楚,后微微叹息,盯着面前的人道,“你该知道条件的。”
林小公子眸色无神,怔怔地点头。
那神君摇摇头,直说“天意啊。”后一挥袖,两人便已踏上**之上。
且说桑扶起那摔倒在地的孩童后还来不及问有无受伤就有一阵白色的雾气迎面而来,桑措手不及已是吸入了几口,然后便是晕眩不已,在跌入黑暗前他分明看见了那个孩童的脸,是那日引他出门的小道士的脸。
待再次醒过来时,桑已被绑在一棵树上。
他下意识地便去挣脱,奈何那绳子却是越挣脱越紧,几番挣扎下来,绳子已划破了衣衫,渗入皮肉内,霎时血涌出来,染红了衣衫。
一旁的小童看着不忍便出口道,“你别挣脱了,师父说这是锁妖绳,越挣脱绑的越紧。”
桑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小童,不再挣脱,却是不看他。
想他活了这么多年却两次栽在了一个孩童手上,任谁也不会好心情,更何况此番还不知性命能保否,想着若是就此别过人世,覃墨不知会怎么样,会不会哭?念至此,桑苦笑一番,那人只怕会阴沉着脸不肯落一滴眼泪吧,只会呆傻地认定自己没死。
这世上,也就只有他这么傻这么真心待自己了,若是……若是不调皮地起了捉弄之心去追那小童是不是也就没有这一堆烂事了?
若是……若是听从槐树爷爷的话小心一点,是否现在还和那人安好地在一起?
若是……能在死之前告诉那人自己真身,该有多好。
“渊儿,去布阵。”那年长的道士将布包扔给小童,吩咐后便径直摆了台子。
那小童目光闪烁略有犹豫,仍停留在原地不动。
道士将台子撑起来后准备去拿蜡烛等道具时便瞧见小童依旧抱着包立在原地,面露犹豫之色便知渊儿已动了恻隐之心,不由怒道,“渊儿!还不快去!”
那小童明显被道士吓到,一张小脸惨败,却还是蠕动着唇道,“师父,他……他并未害人,还救了我……”
“妖便是妖,难改本性,今日他救了你,明日他便会因为你的精元而害了你!救你是让你放松警惕好让他取精元更易,这种道理还用师父说吗?”
“可……”
话还未说完,已被桑冷笑着打断,“呵……这种小孩子的精元我才不要呢。”
闻言,道士已是皱眉一挥袖,桑身上的锁妖绳更是勒得更紧。
桑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此时被道士如此对待,自是口上不饶人,“你这迂腐道士,别把所有的妖都想成要吸人类精元的坏妖,我桑整日与覃墨在一起,是将真心交付,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要□□元早就吸了,还等你抓住我?”
那道士素日里便是不善言语的,此刻自是无法反驳,却也不回话,只让那小童速速布好阵,自己摆好台子,预行杀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