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的把花脂油递给了楚熠,屈身一福,走了出去。
楚熠拿着花脂油端详了半响,又打开闻了闻,只觉得一股花不是花,药不是药的味道,走回床榻边,楚熠挑起了脂油,双手摩擦了一阵,把被掀开了一个角,开始在小娇妻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按揉着,别瞧着他也是金尊玉贵的一位爷,可真不是娇养着长大,还没有享受过这东西,可在军营里呆的久了,推药油却是极拿手的,一来二去,楚熠倒是觉得跟他在军营里推药油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萧嬛许是觉得舒服了,把软被一登,小脸一侧,整个背部露在上面,口中轻声哼哼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一听这暧昧的动静,楚熠险些把持不住,低头瞧着自己已经挺胸抬头的小兄弟,楚熠一阵苦笑,在一瞧那微撅着小嘴,等着自己伺候的小娇妻,楚熠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把花脂油当成药油来推拿,这般折腾下来,已是到了后半夜,楚熠索性也不沐浴了,只把长臂一伸,搂着睡得香甜的小娇妻入了眠。
☆、第 51 章
次日,卯时中,萧嬛还卧在黄花梨三屏风罗汉床上睡的香甜,迷迷糊糊中就感觉腰间很是瘙痒,翻了个身,那感觉依旧存在,想要偏着身子躲开,却发现身子竟然动弹不得,不由一恼,抬手就要把压制自己的东西摔出去,这一抓不要紧,萧嬛只觉得握住一个暖乎乎的爪子,吓得立即睁开了眼睛,一双水雾朦胧眸子眨呀眨,似一时没回过来神,直到楚熠勾起薄唇笑出声来,萧嬛一下子把锦被拉高,挡住自己的身子,带有几分羞涩的侧过了头去。
“还疼吗?”楚熠探着身子,笑眯眯的问道。
萧嬛红了脸,摇了摇头,从锦被里伸出一只嫩白的手指,指着楚熠娇软着声音道:“你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先叫人抬了水你洗洗身子,昨个你可是直接就睡了过去,把我孤零零的扔在一旁。”楚熠嘴角衔着笑,眼波含春。
萧嬛轻点着头,理所当然的指使着楚熠把帘子拉好,这才扬声唤人进来。
守在门外的流苏与七弦听见传唤忙命丫鬟抬着水进了屋内,七弦手中捧着木托,上面整齐的叠放着萧嬛的衣衫,待服侍着二位主子沐浴后,流苏与七弦一左一右的伺候着萧嬛换上了金银丝鸾鸟牡丹绣纹吉服,静蘅又为其梳了一个端庄不失妩媚的涵烟芙蓉髻,上面斜插着小凤衔玉珠步摇,发鬓上方拢着一柄鎏金喜鹊珠花梳篦,玉白似的耳垂上带了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珰,颈上挂着珊瑚红的并蒂海棠琉璃绕珠项圈,最后又在二个手腕上套了一对金丝八宝双扣镯和雕花芙蓉玉环,这般收拾下来,楚熠早就穿戴整齐的等在一边,满是兴味的瞧着琉璃镜里映出的美人,手里把玩着从紫檀木雕花贴金的匣子里拿出的指环,时不时的朝着上空一抛。
楚熠见收拾妥当,就命丫鬟摆了早膳,这早膳热气腾腾不说,样式也是极其考究,婆罗门轻高面、单笼金乳酥、三脆羹、咸酸蜜煎……比起昨个连壶热水都寻不到的境况,这一对比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萧嬛笑吟吟入了座,夹了一块咸酸蜜煎放在楚熠面前的碟子上,似笑非笑道:“到底是五爷的面大啊!”
楚熠挑起了长眉,笑了起来:“爷的面大不也是夫人的面大,打今儿是爷给夫人撑起这体面。”
萧嬛嘴角弯了弯,眨着一双明媚多情的大眼睛,娇滴滴的打趣道:“那妾身是不是还得谢过五爷啊!”
“夫人这就客气了不是。”楚熠朗声一笑,换来萧嬛娇嗔的一记眼波。
早膳过后,楚熠命丫鬟去前院告知锦瑞王他与萧嬛先行进宫谢恩,之后就命人套了马车,带着萧嬛出了府。
梁炀帝看见这一对璧人少不得又是一番赏赐,之后留了楚熠叙话,让萧嬛去拜见皇后与丽贵妃。
去了太极宫,还没有半盏的茶的功夫皇后就打发了萧嬛离开,只因她瞧着萧嬛那一身四品吉服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她的嫡亲妹子大婚前不过被皇上册封了三品的县主,还是她百般求来的,封号用的不过是她的名讳,到丽贵妃的妹子这里,皇上倒是没有封了三品的县主,可封号却是亲自拟选的,满渠梁算来,这样天大的脸面也算是独一份了,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来。
萧嬛本也不乐意在皇后面前陪着小心,她打发自己离开正好合了她的心意,当即就告退,去往了承香殿,丽贵妃一见萧嬛,不等她见了大礼就忙命人把她扶起,拉到自己的身边,如她幼时那般拢在怀里,先是细细的打量一番,见她精神尚好,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
“王府里可有人为难你?”丽贵妃开口便如此问道。
萧嬛一边饮着茶,一边笑眯眯的把昨晚上的事说与丽贵妃听,话语里满是嘲弄之意。
丽贵妃听后当即就冷笑起来:“瞧瞧,你才进门就有人起了心思,这般手段也亏得那人使得出来,也嫌丢人。”说着,丽贵妃拍着萧嬛的手道:“你也不用委屈自己,该给她们颜色就要给,免得她们蹬鼻子上脸,不晓得哪个才是主子。”
“我才不会委屈自己,不过府里那点的事先容她们斗着,只要不碍了我,就让她们蹦达着被。”萧嬛捧着热茶,笑吟吟的说道。
丽贵妃轻笑一声,赞同的点点头:“你刚刚进府,等摸清里面的水深在算计旁的,倒是有一件事,我得与你说说,前不久林氏进宫求到皇后那里,想为她那儿子求一桩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