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谰摇头:“这……大白天的,叫出来……太……太……嗯~”
景相衡扶着微生谰的腰,下巴搁在微生谰的肩膀上,然后用湿润的舌头去舔舐微生谰的耳垂。
微生谰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晚膳时分。
纤语和景相衡两人呆呆地做在饭桌前,纤语看景相衡没有说话的打算,便问:“微生公子呢?”
“在房里。”景相衡夹菜,吃菜。
纤语尴尬地笑了笑:“他不愿意见我?”
“不,他只是累了。”景相衡突然正视纤语:“我明天,就休了他。”
纤语突然一愣,筷子往桌子下一掉:“你为何……”
“我想要他,他不肯,我便强来了。”景相衡面无表情地说:“他哭得厉害,求我放过他,我便休了他。反正,他想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他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
纤语手有些颤抖:“利用?”
“呵呵!如今我为他爹洗清了罪名,他便过河拆桥。这人啊,要得要,用要有付出,当我知道他只是为了利用我之后,我很生气。”
“所以你强要了他?”
“他。”景相衡冷漠地说:“反正我还没有休他,又有什么关系?纤语……你不会也是为了利用我吧?”
纤语咬着筷子:“我?当然不是了。我仰慕你很久了……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了啊。”
景相衡终于笑了,他为纤语夹了一块肉,“快些吃。明日,休了他后,我就娶你,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我……我只是一个伶人,你将我收在后院就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景相衡却笑着说:“怎么能呢?你虽然是伶人,微生谰也是伶人,我能明媒正娶地将他抬进门,当然也能明媒正娶地把你也抬进门。”
纤语只能笑着点头,不再多说话。
夜晚,微生谰趴在床上,“纤语什么反应?”
“他似乎是害怕了。”
“害怕?”微生谰惊讶道:“他害怕什么?我看他的模样,应当是有些能力的小倌,接过了客人应当不少。”
“小倌?”
“是啊。”微生谰说:“我以前也是去过风月场所的,纤语长得如此柔美,逢场作戏顺手就来,除了小倌和妓/女,还有谁能如此自然地对一个陌生人谄媚呢?”
景相衡挑眉:“你倒是了解!”
微生谰突然闭嘴。
景相衡自然不会去追究,毕竟微生谰到现在还未到弱冠之年,应当不会到那些地方去,就算去,也是陪人去罢了。再者,微生谰博览群书,就算读过关于那些书,也不奇怪。
景相衡说:“可今日我骗纤语说,我强上你之后,他似乎很害怕。筷子都掉了。”
微生谰惊讶道:“莫不是想起了自己被逼迫的第一次?”
景相衡摇头:“应当不是,如果他真是小倌的话,应当是被赎出来了,不然,不会能来到醉意楼。而怕我碰他,估计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他心有所属?”
“是。”景相衡说:“这妓/女也好,小倌也罢,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少有负人一说,可如今我看他的反应,倒真像是觉得愧对某个人。”
微生谰点头:“懂得愧疚,要么是对我愧疚,说明他还有良知。若是对另外一个人愧疚,恐怕就是因为他心有所属了。如此一来,或许我们能从另外一个人身上下手。”
景相衡赞成得点点头。随后又担心地看着微生谰:“你明天……真的能走动吗?”
微生谰笑道:“怎么?王爷担心我的身体?”
“我当然担心啊!”景相衡说:“我多怕你走上路上就被人拐走了?明日,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直到你到了醉意楼。”
“好。”微生谰点头。
景相衡亲吻微生谰的额头:“我暂时不能去见你了,你千万记得,万事小心。”
微生谰点头:“我知道。”
景相衡吹熄蜡烛:“晚安。”
第二日,他们果然按照计划做了。景相衡给了微生谰一纸休书,微生谰只能拿着一个包袱,前往醉意楼。
不出半日,微生谰的名声臭遍了整个京城。
微生谰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引诱五王爷,最终被王爷识破休了。
可景相衡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许多人都说,景相衡是因为看上了纤语,可微生谰要吃独食,见不得景相衡对纤语好,景相衡觉得他烦才休了他的。
微生谰回到醉意楼的时候,引来了许多异样的目光。
“就是他。”
“微生谰?听说是一个才子啊,可惜啊,喜欢了一个男人。”
“什么啊?我听说他根本就不喜欢五王爷,他是为了利用五王爷才利用自己美色嫁给他的。”
“闭嘴!滚开!有你们什么事?”莺歌第一次抛开矜持,匆匆跑向微生谰,“谰,你随我来。”
微生谰楞了一下,问:“我是不是,给醉意楼添麻烦了?”
莺歌摇头:“怎么会呢?咱们醉意楼,永远欢迎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