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查什么查啊,肯定是康辉干的!”余朗立刻给康辉扣屎盆子,倒不是他能掐会算,余朗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就在余海天面前抹黑康辉,上一辈子他就有这毛病,这一辈子他也没有准备改,好啊,康辉你这个死王八蛋,感情这个时候你就知道你不是康宁的儿子啊。
“你很讨厌他?”余海天给把裤子递给余朗,淡淡的道。
“爸爸你可不要抹黑我,我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吗,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余朗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道,“你想啊,把我不是你儿子的事捅开,那肯定不是康宁吧,她做梦都想康辉是她亲儿子,也不可能是安慧兰啊,要是她知道,她怎么可能这么绕圈子的告诉你啊,她肯定闹得满世界都知道你给别人白养了一儿子,然后,康辉立刻就能山雀变凤凰,这种不干不脆,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肯定是康辉干的,他就喜欢干这种事,跑不了他的!”
余海天完全不介意余朗这么损康辉,康辉是他儿子又怎样呢?除了那张轻薄的纸,他完全看不出来,康辉到底哪里像他。
“来,给爸爸系领带。”余海天找出一条领带递给余朗。
这余海天对他是越来越坏了,以前哪里支使他干这事啊,余朗笑笑的凑过去,给余海天系领带,努力的唆使余海天,“爸爸,康辉可跟我不一样,我告你啊,那个康辉完全是个白眼狼,一肚子都是坏水,黑心黑肺黑肚肠,什么坏事都干,一般的坏事推到身上,绝对冤枉不了他的,你的财产一定别给他啊……”
余海天捏了捏余朗的鼻子, “好,爸爸的东西都给你……”
余朗脸红了,余海天这么说,好像他那么说康辉,好像是要争财产似的,他不高兴了一下子打掉余海天的手,“爸爸,我那么厚的脸皮吗?”
“乖了,爸爸是真想给你……”余海天嘴角含笑,俯下身亲了亲余朗的耳朵,余朗的耳朵上有一个轻微的齿痕,不是太明显,不细看看的并不清楚,是昨晚余海天一时太激动留下来的。
余朗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暗骂余海天一声老流氓,他乖乖的给老流氓系领带,弄完了,自己就先觉得不错了,他拽着余海天的领带,垂下眼睛,睫毛弯弯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爸爸我跟你说真的,我要你的财产没用,你在,我花多少钱,你都会给我,万一你哪天不在了,我又要那么多钱干嘛。”
余海天愣了下,余朗说的淡淡的几句话,不是甜言蜜语却胜似甜言蜜语,像一股火焰似的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房,他活了三十年,从来就不知道一句话就能自己如同置身火焰一般的温暖起来。
他凑过去吻余朗的眉心,“朗朗,你想和我同生共死?”
没想到,余朗却摇了摇头,“那不太可能,阎王殿又不是咱家开的,反正余海天你记着啊,你可千万别死在我前头。”
说完余朗发现自己歪楼了,他赶紧重新给余海天说,“爸爸,我说的是财产不能给康辉啊,你可千万别给他,康辉挺倒霉的不错,可是那家伙心不正,他要是冲到你面前,直接说他是你儿子,我不是,我没准还佩服他呢,可是那家伙只会背后发坏……”
余朗说的跟炸毛的刺猬似的,余海天摸了摸了她的头,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这些事不用你烦心,爸爸会处理的好的。”
余朗的心中还是很庆幸,余海天对他的态度没有太大的变化,谁知道立刻就有人给他添堵。
余朗和余海天去度‘蜜月’回来的第二天,余朗抱着篮球去外面玩,直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容安瑞给堵住了,一脸的咬牙切齿,“余小狼!!”
余朗左右瞅了瞅,奇道:“哎,小二子,你从哪里钻出来的啊,难不成从地底,我没看见你 啊?”
余朗抬头一看,就被容安瑞吓得倒退一步,“他妈的,你几天没睡觉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说呢?”容安瑞顶着老大的黑眼圈,头发蓬蓬的,上面好像还有一根干草,浑身散发着阴气,完全就是一只从地狱越狱出来的索命鬼,站在余朗面前,恨不得上去挠他。
余朗麻溜的就把自己怀里的篮球抓在了手里,准备自卫,“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打我,我肯定还手,把你打得头破血流,你可不能怪我啊。”
容安瑞的拳头咔咔响,嘴角扯出冷笑,“一个破篮球,我要是想打你,你还能用那个篮球把我揍一顿不成啊。”
“起码能讨点本。”余朗犟嘴,却把篮球放了下来,咳了一声问容安瑞,“你跑哪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啊,怎么你身上还有一股味儿啊……”
说着,余朗立刻就退后了几步,还缺德把把自己的鼻子给捂了起来,“你不会是从猪圈里跑出来的吧?”
容安瑞更火了,差一点想冲过去拽余朗的衣领,“你还敢提?要不是你,我能成这个样子吗,都是你害的!”
余朗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这孩子经常坑容安瑞,每次容安瑞发火的时候,他都要好好想想,如果是他对不起他,他会做小伏低陪小心,但是现在,这段时间,他乖得好像跟鹌鹑似的,他没坑容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