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病因了?”靳无极问。
“是被人种了蛊,吞血肉食骨髓,蛊虫产卵日便是他死期。”
“请大师救我爹爹!”司玥跪倒在姬夏陌身前哀求。“若大师愿出手相助,司玥为奴也会报大师大恩。”
“此事我会想法子,明日再来。”姬夏陌走到床边,看着已昏迷不醒的司傅镜道。
虽不忍司傅镜受苦,但司玥也无法强制姬夏陌,因此只能沉默。靳无极看了眼司玥道“救治凶险,必要力保司门主无恙。”
“我知道。”司玥擦着眼睛点头。
姬夏陌横了靳无极一眼,转身离开房间。司玥红着眼看着靳无极,梨花带雨可怜兮兮。殷栗在旁笑容诡异,靳无极见姬夏陌离开了,并未在意司玥无生的挽留,快步追了出去。
司玥埋下头表情失望,殷栗扬起唇角笑意冰冷。“公子虽大度,但还要姑娘自重。”
“你此话何意!”司玥恼怒的瞪着殷栗。
“百铒痴心公子,姑娘何必要横插一脚。”
“你……”司玥瞪着眼,脸色涨红又羞又恨。
“我家公子慈悲心肠,但我可是无情人。”殷栗指甲擦过嘴角,表情诡异阴戾。“还望姑娘好自为之。”
靳无极跟在姬夏陌身后,不知如何应对姬夏陌的冷漠,雪中枯树下,姬夏陌驻足回头。“离我这般远,我还能吃了你?”
靳无极微怔,听出姬夏陌话中的生气,靳无极赶紧上前扶住娇气的少年。
瞪着木讷的靳无极,姬夏陌心中好气又无奈。“真是木头棒子。”
“我跟的紧只怕又惹你生气,我向来不会说话。”靳无极道。
“你不会哄我吗?我若赌气分手,你也听话?”姬夏陌怒道。
看着少年气恼的模样,靳无极心动的抱住姬夏陌的肩膀。“陌陌吃醋是因为对你来说我很重要。”
“油嘴滑舌。”姬夏陌瞪眼。
靳无极低头嘴角微扬。“司玥是谢你,我并未理她。”
姬夏陌古怪的看着靳无极,语气微酸。“她要在我身边为奴,我还不乐意。近水楼台先得月,谁知哪天你们就混上了。”
“胡说。”靳无极皱眉,脸上顿时有些火气。“我是处处留情的混账人吗?”
“你混账起来可不是人。”姬夏陌依偎着靳无极道。“连我你都敢下嘴,丧心病狂。”
靳无极红了耳尖,对牙尖嘴利的姬夏陌不知该如何应对。姬夏陌转身挠着靳无极的胸口,软着声音撒娇。“靳哥,你是何时对我有了这种心思?”
何时?靳无极也记不得了,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对眼前这个少年他便硬不起心肠了。
姬夏陌拍了下闷木头的胸口,对靳无极的沉默不满。“不说你我皆是男儿郎,府中我为主你为仆,敢上我的床便是大逆不道。”
靳无极被姬夏陌的荤腥话刺激的面红耳赤,憋了半天才道“也是你勾/引我。”
“我何时勾/引你了。”姬夏陌嗤笑。“你夜里喊着我的名字拿着我的衣服自/慰当真我不知道?”
靳无极的脸瞬间冒烟了,结结巴巴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姬夏陌。“你,你怎么……知道。”
“在府里你我便同床共枕,你夜里做的事还想瞒住我?”其实并不是,这些是殷栗闲聊时无意说出来的,当时他听到是又羞又恼,差点去剪了靳无极的小j/j。
靳无极脑袋充血昏的看什么都不真切了,这些事他是晓得的,不过却是因喝醉了或梦中无意识做出来的。若是清醒着,向来正经的他怎会做这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还觉得刺激靳无极不够,姬夏陌凑近靳无极的耳边小声道。“等回去,我把那条红色丝绸的亵/裤送你,前天刚穿过的。”
“姬夏陌!!”靳无极恼了,瞪着眼睛像只发怒的狮子。
姬夏陌吓得哆嗦,‘糟糕,摸到老虎屁股了!’
姬夏陌转身想跑,靳无极再次让姬夏陌见识了自己轻功的厉害。紧紧将作死的少年禁锢在怀里,靳无极赤着眼睛恶狠狠的道。“亵/裤倒不用,对你的嘴我倒非常感兴趣。”
姬夏陌惊悚捂嘴,要不要辣么重口味。“我拒绝!!”
靳无极眼睛眯了眯,本来是说的下面,见姬夏陌捂嘴,靳无极倒有了别的心思。
“靳无极,你敢让小爷给你那个,小爷我弄死你!!”
“刚刚不还是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吗?现在作什么?”
“我错了,靳哥,靳大爷~~~”姬夏陌小眼神湿漉漉的着靳无极。
到底不忍心委屈了姬夏陌,靳无极抱着姬夏陌的手臂松了松。“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给你嘴上上把锁。”
锁?姬夏陌默默看了眼靳无极的下面,是他想的那样吗?靳哥你学坏了,凑表脸,嘤嘤嘤~~~
没看到姬夏陌的小动作,不然靳无极铁定暴走。松开姬夏陌改牵着,靳无极耳尖是还没散去的绯红。
可怜兮兮的跟在靳无极后面,姬夏陌揉着鼻子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乖乖将手放在靳无极掌心不敢再作死。
“司傅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靳无极总算找了个比较严肃的话题。
“主刀取蛊倒不是难事。”毕竟曾经他也是学法医的。“但要找到身体内的蛊虫,并让他不在血肉中活动却很困难。”
“你要找笙空商量?”
“知我者靳哥也。”姬夏陌笑道。“楼寅拿了悯生幡后便消失了,我能商量的也就笙空与殷栗了。”
“若笙空也无法子呢?”
“那就只能暴力些了。”姬夏陌表情诡异。
“……”靳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