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柴夏女王!”
“啊啊!柴夏!!女王大人!!”
“……”
小慧捂着耳朵,突然说:“原来,江先生说的抢镜是替我们老板抢镜啊,他早料到我们老板会得第一吗?”
柴东宇似懂非懂地:“怪不得叔叔说抢镜,这些影后的镜头都被抢过来了。”
在一片沸腾中。
欧美帅哥引着柴夏到车前,另外一名高大的帅哥绅士地拉开车门。
柴夏姿态优雅地坐进车内。
柴东宇刚挤到门口,车门被关上,他胖脸迷糊:“她是我姐。”
柴夏刚一坐进车内,就看到江景为,江景为姿态闲适地坐着。
柴夏微微愣了一下,见柴东宇他们被欧美帅哥,引着坐后面一辆车子,并无太大惊讶。
既然摆谱了,那就把谱摆的更大些。
“叔叔,谢谢你。”柴夏道。
江景为挑眉看她一眼,然后说道:“开车,注意旁边的路人。”
“是。”司机回答。
车内空间大,每一部分的设施都符合江景为的品位,低调、奢华、细节处彰显格调。让人身处其中,顿觉高贵异常。
车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柴夏挺直身板,正襟危坐。
江景为长腿交叠,背靠着椅背,闭目假寐。
半晌后,江景为开腔:“柴小夏,你累吗?”
柴夏回答:“累。”
江景为睁开眼睛,澄澈的眸子里满满的笑意,宠溺尽显。
“是我忘了帮你摘掉皇冠吗?”
柴夏面无表情:“谢谢叔叔。”她几次摘皇冠都没摘掉,又不好硬拽。当然是摘皇冠还须戴皇冠人。
江景为笑着,直身,向柴夏倾,柴夏立刻闻到一股淡淡夏日森林的清香。让人安定,疲倦突然袭来。
“好了没有?”柴夏疲惫地问。
“好像缠着头发了。”江景为蹙眉说道。
柴夏的头几乎要埋在了江景为的怀中。
“现在好了没有?”
“别急。”
柴夏的头发确实缠到皇冠上了,这是柴夏几次自己要摘没摘掉的结果。
江景为耐心十足,一根一根将柴夏的头发,从皇冠缝隙中抽出,力求不伤柴小夏一根头发。
等到,江景为不伤一根头发将皇冠摘掉之时,柴夏已经趴在他的怀里熟睡。
江景为心情愉悦,还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手拿着皇冠,一手放在柴夏的头上,为她压平翘起的头发。
然而,他并不动,一动,柴夏就会醒。
待到柴夏醒来时,车子刚好开到江景为山上的公寓,睡了一觉,柴夏精神大好。
从江景为的胸膛撤走,说了一声:“谢谢。”并没有什么尴尬与不适。而后,从车上迈下来。
江景为摸了摸鼻子,有人说过,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最善变,也最难琢磨。
柴夏这只小动物,已经翻脸不认人到化境。
下了车,立刻一副和江景为不熟的样子。
这种小动物……怎么那么惹人疼爱呢?江景为跟着下车,这时柴东宇扑上来,搂住柴夏的腰:“姐!”
柴夏笑着摸柴东宇的胖脸:“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江景为瞥一眼柴夏对柴东宇的不同,默不作声。
梁俊比较通人情世故,连忙上前,代表柴夏对江景为感谢寒暄一番,并承诺他日一定重谢。
柴夏认真听着,一会儿对梁俊说:“我们回去吧,另外把明天机票也买了。”
“明天就回国?这么赶?”
“嗯,蒋兰和闵雀等不及了。”
事实确实如此,国际美容大赛的红火像是在给赏心悦目对面的养生馆打广告似的,柴夏这一夺冠,举国祝贺。
同时,对面养生馆的生意更是火爆到不行。反观赏心悦目冷冷清清。
对面养生馆除了每天络绎不绝的客人之外,各个日化品商家,经纪公司以及其他厂商连连合作,俨然占着柴夏的名头大发横财。
而赏心悦目者边,得到柴夏的“口谕”,不争不抢不降价,做好自己的事儿,另外让蒋兰闵雀多多传授其他员工技能。
所以,蒋兰和闵雀眼看着别人日进斗金,心像火烧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