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有些惊喜,“我也可以做吗?”给心上人做双鞋,听起来很不错嗯说。
“当然可以,很简单的,我教你,”谢哥儿好笑的说着许清,便开始手把手的教着第一次做鞋略带兴奋的许清,草鞋轻巧、玲珑、经济、实用,是农家人上山砍柴,下地劳动时穿戴保护脚的工具,穿起来既轻便又舒服,又省钱,有点手艺的人家都会做,只是做的程度不同,寿命也就不同,百姓撑排、撑船、都穿草鞋。
但是也别看草鞋的样式很普通,但制作起来也比较繁琐和讲究的工艺。许清原本以为只是转眼就可以做好的草鞋,却花了他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还没有完成一只鞋,而在这期间,谢阿么已经把鱼给捉回来放好,又出去找菜去了。
“小心点,别拉的太松,这样做出来的草鞋不结实,穿不了多久。”许清听着谢哥儿的指点,不断的摆弄着手里和谢哥儿做的相差几万里的草鞋,“是这样?”许清将按着谢哥儿说的方式做好的草鞋交给谢哥儿检查,眼里确实满满的满足,这可是他自己一点一点的做出来的,不管有多么丑,他都觉得是最好看的。
谢哥儿拿过许清做好的“草鞋”,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这鞋的模样,再看一脸“我很满意”的许清,他还真不好给出评价。
在谢家的田地里,谢阿么时不时的就瞅几眼正卖力干活的林方良
,他是过来人,自然也能看出林方良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可是,一想到林方良的家里,又想到谢哥儿经历过的事儿,谢阿么不说两人配不配的问题,他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谢哥儿再嫁的离他这么远了。
而且这林方良的家在镇上,这马富贵他们也在镇上,万一两人在街上遇见了,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哎,谢阿么是不是在看我?” 林方良时不时的就感觉到谢阿么的眼神瞟向他和李长风这边,更具体的来说就是瞧着他呢!
李长风自然也感受到了谢阿么的视线,“可能吧,这个时候你不好好的表现,可是失去了好大一个机会!为了给你这个机会,这块田交给你了,我去下面那块。”
“李长风!”林方良看着李长风扛着锄头离去的背影,只能在内心深处狂吼着,这在一块田可是谢家最大最长的一块田,简直就是李长风去的那块田的两倍了!这个黑心肝的!他是想挣表现不错,可是也不希望被人阴一把!
李长风使劲挖着田,这几天他没机会碰许清,他忍了,可林方良那小子穿的“花枝招展”的逗得自家媳妇儿说他“帅!”许清可是跟他说过帅是什么意思,他都没有这么说过自己,今天真是便宜了林方良!他可不是大度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田弦一郎拿着祖父给的黑盒子进了房,这是一间完全看不出是个中学生的房间,除了正中间摆放了一张黑白格调的床外,只有一张简单大方的书桌,上面除了课本外,还分类整齐的摆放着修身养性的书以及网球类的书,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也就是书桌上方有一张书法,“不能松懈!”……
真田将黑盒子放在书桌上,盒子上什么图案也没有,黑漆漆的,却莫名的透出一种诡异,真田顿了顿,还是将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内景,和盒子外一样,里面一样黑漆漆的。可是,真田将里面一把和匕首差不多大的黑色小剑拿了出来,这是一把和装它的盒子一样有着黑漆漆的外表,除了一个剑柄外,剑身连剑锋都没有,或者说是有,但是,可能由于放了很久的原因,钝的厉害,所以有种它是一把并没有开锋的剑,而且还是一把很袖珍的剑!
可是这么一把和自己手掌大小的剑为什么会放在这么长的盒子里呢?不会觉得不合适吗?想起祖父让自己用这把剑练剑,真田看着手上的袖珍剑,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祖父一定没有打开看过!真田打开书桌左下方的一个大抽屉,里面全是真田收藏的一些小东西,看了看手中的剑,莫名的真田不想把它放进去,总觉得这把剑应该见到阳光,而不是黑暗,想了想,真田关掉抽屉,还是将剑放在书桌上,转身洗漱去了。
深夜,真田睡觉的姿势也是极为规矩的,两手搭在身上,全身直挺挺的躺在那儿,而书桌上那把黑色小剑仍旧静静的摆放在那,只不过今夜的月光仿佛比往日多照进屋里一些。
清晨,刚结束跑步的真田回到房间洗漱完后,拿着网球袋和书包准备去学校,却看见摆放在书桌上的那把剑,真田走过去用手磨蹭了下剑身,总觉得这剑仿佛比起昨晚亮了一点,不过说不定是光线的原因。“我出门了”,玄关处真田换好鞋后对着正在收拾餐具的母亲说道,“出门注意安全哦,弦一郎”,真田点点头,转身离开。
由于三年级结束网球比赛后,都逐渐退出了网球社的活动,所以早上也不用去网球社晨练,而是直接去上课,毕竟马上面临升学,就算是直升立海大,也是需要好好复习的,所以真田的校纪委员,柳和柳生的学生会职位也交给了后辈,立海大也是神奈川的王者学校。
想到他们直升后,网球部交给了切原,切原的成绩,真田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作为部长的切原是否会因为成绩不及格而不能参加比赛,一想到切原居然因此不能参加比赛,真田就满肚子怒火,真是太松懈了!
“呵呵,一大早就看见弦一郎这么纠结的表情,真是不错呢”,真田一偏头就看见网球部前部长,具有神之子之称的幸村精市正不紧不慢的往真田走来,即使退去部长之位,幸村秀丽精致的面容也依稀透露着霸气,“幸村”!真田低吼道。
“我猜弦一郎一定是在想切原那个家伙没有我们的压制和鞭策,是否能够顺利的通过考试。”幸村看着真田一如既往的黑脸面如春风的戳着真田的心病,不意外的看着真田因为听了这话后变的更黑的脸。真田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沉默的走着,多年的相处让真田意识到幸村的调侃恶意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看着真田还是一副我心堪忧的面瘫脸,幸村好笑的摇了摇头,“立海大高等部离初等部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有什么不放心的随时可以去“问候问候”嘛,关于切原的考试,我想柳也是不会不管的。”就算柳不想管也不行,谁叫切原那家伙一年后也要直升上去,不能让他拖后腿!
真田稍微放下心来,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面的那把小剑,想了想还是转头问了问幸村上次为柳带的那把古扇的店中有没有卖比较小的剑筒。知道真田练剑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好友除了网球外的这个爱好,幸村也是知道的,于是将那家店的地址给了真田,不过还真有点好奇呢,刚才弦一郎是说的“比较小”剑筒吧!不要剑只要剑筒还是小的,难道是给佐助用的?(真田佐助是真田弦一郎大哥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现在和其父母在东京读小学)幸村表示很好奇,呵呵。
第41章
“你怎么了?”谢阿叔早就瞧见谢阿么不断往李长风那边瞅的目光了,任何一个汉子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家心上人在看其他汉子!谢阿么看着因为干活而弄的满脸汗水的谢阿叔,张了张嘴,又想到这还是没有影的事,这时候说出来,未免也太……
谢阿叔看着谢阿么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是万分的着急,“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