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让我踩?”太史淼不相信的看着傅修怀。
傅修怀拂了拂袖子,慢条斯理道:“会啊,因为我也想上去看看,不过我自己能翻上去,看你太可怜了,所以顺便带你一把。”
可以,这很傅修怀,说话都恶劣得让人讨厌。
然后俩人就狼狈为奸的翻墙,太史淼踩在傅修怀背上还担心傅修怀会故意把她摔下去,但是傅修怀站得挺稳,他两只手扒在墙上,做着这样下作的事情也很风度翩翩。
太史淼爬上了墙檐,抱住一根探出墙檐的树枝,傅修怀在她身后轻轻松松跃了上来。
“我记得你们傅家不允许学武的。”太史淼回头悄咪咪的说。
“偷学的。”傅修怀神色自然。
“我要给傅太傅说。”
“他不会信的。”
太史淼:“……”
是的,傅太傅不会信的,他只会恼怒的用手指着他说:“你这兀那小女,又造谣我孙。”
俩人都安静了,太史淼小心翼翼顺着树枝爬到树干,拨开遮挡的树叶去看。
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事情。
里面守卫的侍卫都是背对着端妃的寝殿,红漆木雕格子的窗,窗棂纸透着里面明亮的灯光,还有……
太史淼小声道:“她在洗澡。”
傅修怀嗯的一声,认同她的说法。
太史淼回头,看见傅修怀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太史淼:“……”
说好的君子风度呢?喂狗了吗?你们傅家不是连女人都不随意多看一眼,女人的手都不碰一下的吗?
她龇牙咧嘴的骂:“不要脸,偷看皇上的妃子洗澡。”
傅修怀移开目光说:“原来是在洗澡。”
他生平从未看过女人洗澡的样子,还以为那女人在跳舞。
刚才太史淼说的时候他也没太注意,就随便嗯了一声。
乌压压的守卫里,有人似乎忍不住回了头。
下一刻,血溅当场,头落在地,画面之血腥,动手之人的残酷和果决。
太史淼和傅修怀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