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觉得颇为颠覆。朱宏景这是要玩体外授那什么,咳!
不会吧,不至于吧,这思维也太新潮了吧,朱宏景这是多纯情才用这法子,又是多不纯情才会在这里撸管啊?
关键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皇兄你何必解释给我听?”
朱宏景脸黑了。
宫九说完话之后才发觉不对,看着朱宏景那一张臭脸,他又一次扬起傻乎乎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刚才的话绝对不是他说的,越描越黑这种事情也是不存在的,皇兄你一定要相信他!
“为什么要解释?”就是常人,遇到这种一看就是误会了的场景难道不会解释一二吗?更况且还有其他的原因。朱宏景觉得自己肝火在升腾,刚才自渎做到一半就停下,欲·火并未立刻消散,两者相加,让朱宏景一时之间几乎压抑不下,狠狠呼吸几口,方才平静下来。
然后他看着宫九那副傻不溜丢的样子,一口气提上来就下不去了,直接拽着这家伙的后领,把他往床的方向一拎,变成了宫九坐在床沿,朱宏景站着的情形。
朱宏景:“今天不解决这件事,就要拖个没完了。”他本来就不是很乐意为了一个孩子自渎去给上官飞燕机会,但是这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事情做了一半就被打断,让他自己做他是做不下去了,那么干脆这样吧,“你来帮我!”
“啊!?”宫九瞪大了眼,无比惊诧。
这这这这这这这?
帮帮帮帮帮帮帮?
撸管?
一种微妙的下限又一次被刷新了的感觉浮现在宫九心底。
“皇,皇兄,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你说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的比较合适你说是吧哈哈哈哈!”宫九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朱宏景懒得管他那么多,直接三个字回答他:“你帮不帮?”
“这件事皇兄你知道的……”宫九还想逃避。
“你帮不帮!”一字一顿,朱宏景盯着宫九,眼神压迫。
“呵呵,呵呵,”好像根本就不能拒绝,怎么办?宫九欲哭无泪,“皇兄,我总要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朱宏景直接打断他的话,然后侧跨一步,接着也坐到床沿,直接拉过宫九的手,隔着衣服往自己正暴起的地方一按。
卧槽!宫九在心中如此一声,身体僵硬,手下那东西硬邦邦的,是另一个男人攻击的武器,但是现在他的手却放在上面。
搞什么搞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到这个程度了?宫九的压力真的很大啊喂,不可以这样啊喂!
而撸管半途被打断了的朱宏景,此时却是舒爽地吐出一口气,见宫九僵硬的样子,眯起眼,直接丢出两个字:“动啊!”
“怎,怎么动?”宫九糊里糊涂地,问出了这个傻逼的问题。
朱宏景二话不说,伸手撩开衣料,拉过宫九的手,环住自己的物件,将自己的手握在宫九的手外面,前后摩擦了起来。
好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