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笑嘻嘻的道:“我真盼着过年啊,过年大朝会,我率百官给他拜年。你说够气死他么?”
徐景昌道:“别气死吧,还是留着生脚气病好了。”
庭芳大笑:“师兄你学坏了!”
徐景昌深吸一口气:“我着实恨他!”
庭芳点头道:“哦,那行,我不气他了,让他被磨更久点儿。那般禽兽,死早了才是便宜了他。横竖你管着锦衣卫,他叫软禁在离宫里,与外界没有联系,叫他憋着吧!”
庭芳稍停了一会儿,又笑问:“徐都督,进来中军裁撤的如何了?”
徐景昌道:“难啊!关系网结的牢牢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白日里还想着,你不愿动俞思温的家眷,是不是也是这等考量。谁知道你还有后手。”
庭芳道:“什么后手呀!陛下那般急躁,屁用也没有。他那小身板儿,打的过哪一个?不寻思着借力打力,跟徐清发起脾气来也没差别。”
徐景昌不信,笑道:“你又算计陛下,明儿打算怎么说服他呢?”
庭芳眨眨眼道:“你猜!”
徐景昌一把将庭芳打横抱起,扔进床铺,然后伸手挠她痒痒。庭芳最是怕痒,偏又挣扎不过徐景昌,只得不住的告饶:“夫君,老爷,且饶过奴这一遭吧,奴再不敢了。”
徐景昌住了手,笑骂道:“早晚堵了你的嘴!”
庭芳跳起来,搂住徐景昌的脖子道:“现就可堵了我的嘴。”说毕直直亲上去,真甜!
两个人很快腻到了一处,徐景昌轻轻的在庭芳的咽喉处咬了一记,庭芳抓着徐景昌胳膊的手立刻收紧:“师兄……”
自从安庆一别,夫妻二人再无机会亲昵。徐景昌稍一动作,庭芳已双颊泛红。
庭芳此刻无比的乖顺,徐景昌轻笑:“想要?”
庭芳乖乖的嗯了一声。
徐景昌温柔一笑:“师兄不能碰你。”
庭芳怔住:“为什么?”
徐景昌用额头抵着庭芳的额头:“你不能再怀孩子。”他再不能承受那般重压,他宁可再不要孩子,宁可放弃欢愉,也不想让庭芳再遭遇哪怕一点点风险。就像昭宁帝所说,要庭芳生孩子,太可惜了。不管是于家,还是于国,叶太傅都不应再受生育之苦。
庭芳道:“我娘去问了王太医,他当着我的面儿不说实话,却是告诉娘我再不能生了。”似到了她的地位,人生已全不看生育。甚至说生育已然是她的拖累,知道再不能生的时候,她是欣喜的。没有人想战战兢兢的活一世,宁死也要生孩子的女人,不过是想求更大的利益而已。
“不,我不想冒险。”徐景昌道,“好妹妹,师兄再受不得惊吓,饶过我可好?”
庭芳:“……”绝色美人在前,禁欲一辈子,能忍?庭芳才被挑起了火,岂肯放过,用力把徐景昌拽到床上,“好师兄,我想你。”
徐景昌坚决不为所动:“乖!”
庭芳有些抓狂:“真不能生了啊!我比你还怕死呢!”
徐景昌笑着把庭芳拥入怀中,又拿起庭芳的衣裳,欲替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