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哎呦一声,被人捏了大腿根的嫩肉,刑厉坤幽幽道,“你是不是就好这一口?”
老子就是太疼你了,没操的你腰酸腿软,才有空盯别的男人。
这一口陈醋吃的,前面的经理都闻到酸味儿了,尴尬地扭开了音响。
“别胡说八道……”就你们这种身板,我他妈无福消受第二次!
宋谨皱着眉头要揉,被刑厉坤把手拨开,慢悠悠的搓弄上了,揉着揉着就往中间飘,开始腻歪着不老实,前面还坐着个人呢,宋谨顿时臊得满脸通红,用力掰开他的手,往边上挪了一点。
刑厉坤坏笑着拿那只手捂住鼻子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真香。”
经理和宋谨,“……”
那边林景熙也定好了房子,恰好就在宋谨他们隔壁,乳白色尖顶小二层,透着股子和他身份相貌相当的贵族气质。
他的司机熊毅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上楼下楼,沉着一张脸,让那个大客户经理的声音都小了八度。
林景熙问,“就这儿吧,我觉得不错,你说呢?”
熊毅点头。
没长舌头啊?就不能说句人话!
林景熙瞪他一眼,脚下没留神,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
熊毅一把将人搂回来稳稳放好,还是闷不吭声的。
林景熙拉了拉衣服,等那个大客户经理走远了,小声问他,“这回可以跟我一块儿住了吧?”
熊毅有些犹豫,最后看着林景熙变了脸要发飙,终于沉声道,“好。”
《浮潜》剧组出发当天,刑厉坤和方崇去Z市出差,没能亲自去送宋谨。
前一天晚上他俩在床上没少折腾,天快亮了宋谨才睡,八点又爬起来去接黎鸣玉,剧组百来号人挤在机场贵宾区里,等着坐十一点的包机。
宋谨站着坐着都觉得腰困,还顶了两个黑眼圈打哈欠,看着比休假之前还憔悴。
黎鸣玉问,“宋哥,没休息好啊?”
“嗯……”宋谨搓把脸叹气,怪谁啊?只能怪他自己让人钻了话漏子。
说好了三次,可没说清楚是谁的三次,那熊人把他揉来搓去,弄到最后设都设不出来了,下面到现在还烧疼烧疼的。
刑厉坤当时坏笑着说,“这下公粮都交干净了,你在外面好好存着,回家我验收。”
宋谨臊得踹他,被他抓住脚丫亲了一口,眼里憋着浓重的欲望,“宝,记住了,一颗种子都不能少,都得给老子留着。”
别人不能碰,你自个儿也不能碰,这粮仓盖戳烙印了,写着刑二爷的名。
刑厉坤抱着宋谨躺下,宽厚火热的大手抚着宋谨的背,“其实我特不乐意你跟过去。”
宋谨知道他担心什么,“我自己会小心的。”
“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宋谨哼哼,“您能别把我想得那么怂吗?”
“这是两码事儿!X市那边也有海程的分部,虽然是地产公司,应急调动一下也没问题……”刑厉坤说着,发现宋谨已经睡着了,眼睫垂下一片绵密的阴影,呼吸声舒缓又安稳,突然就戳着了刑厉坤的心窝子。
他把宋谨微凉的手脚揽进怀里、夹进腿缝,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轻扭灭了灯。
就为了宋谨一个安稳觉,他愿意扛起一片天。
小助理眼色快,给宋谨买了一杯冰咖啡,宋谨刚要接,黎鸣玉就抢过去说,“你去给宋哥接杯温水,咖啡别喝了,一会儿上飞机他还能眯一觉。”
说完,他朝宋谨笑笑,把咖啡搁到了一边,“我也不能喝,最近正在控制卡路里呢。”
刨去黎鸣玉心机圆滑这一点不说,他做人做事还是很有一套的,让别人身心舒畅,不像对面那位廖雅言,眼珠子跟俩黑炮弹似的瞎投射,都快把这一片地方给炸焦了。
宋谨也觉得廖雅言挺可笑,看不惯你倒是避开啊,还非要坐正对面互相恶心对方。
廖雅言旁边跟着好几个助理,排场特别大,他歪着头斜睨黎鸣玉,突然扑哧笑出来。
黎鸣玉一愣,“……怎么了?”
“你在海程是不是混得不好啊?据说海程今年要捧你,看着也太没诚意了。”
“公司有公司的安排。”
廖雅言得意道,“你要是后悔了想回天临,我可以帮你跟晟哥说说。”
他故意压重了‘晟哥’两个字,想显得和韩晟更亲密,一双眼睛挑衅地瞪向宋谨。
宋谨都快气乐了,狗屎狗护着,甭他妈往老子身上贴!
宋谨幽幽道,“海程不是不捧他,只是和天临捧人的方式不太一样。”
这一句话正巧戳到廖雅言的痛处——天临捧人的方式,无非就是把你推向更多投资商的床,让你自力更生地拉关系拉资源,自己把自己给睡红了。
廖雅言是T.D空降,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他也不干净,也给人睡过,还睡到了急救室。
廖雅言的助理看他情绪不对,赶紧就递过来维生素水打岔,“廖哥……”
这维生素水是韩晟准备的,交代助理甭管分几次,每天必须让廖雅言喝完一瓶。
廖雅言知道了还很高兴,他压根没想到里面掺了药,韩晟偷偷给他喂阿普锉仑,一种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
在韩晟心里,他几乎是个精神病了。
廖雅言突然就爆发了,韩晟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为什么就没帮他挡一次应酬呢?
“我不喝!我烦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