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持久的撞击,体内炙热的硬挺,奥村拓也身下的事物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流出了蜜液,身心愉悦达到了一个程度后,一阵抖动释放出来。体内本能的收缩,束紧了身后的事物。
源赖久心脏剧烈跳动,那样温暖湿润的地方搅紧了他,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附进去。他不禁快速冲刺,胸口发热,脑中一片空白,热液全部撒进了拓也的体内。
奥村拓也靠在源赖久坚实的胸膛上,不住喘息,身体缓过劲准备动一动,武士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握着他的腰肢把他抬了起来。接着两人姿势一换,这回他被压在了身下。
源赖久红着脸,薄唇印在拓也的脊背上。身下在离开温暖的一点后再次起了反应,他不敢去看拓也的表情,如此丢脸、不知满足的自己,还想尝试……他看向拓也的臀瓣,用手拨开细缝,粉嫩的一点正流着属于他的液体。这副画面太过刺激,源赖久禁不住将手指伸了进去,一进入,拓也的后方就绞住了他。伴随着拓也的低吟,他的欲望抵在了那个秘处,这次由自己缓缓进入,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凭着男人的本性律动起来。
之后奥村拓也不用多加交缠,源赖久就抱着他做了好几次。舒爽之下奥村很快入了眠,等到他醒来,清理过的身体非常清爽,衣服也穿戴的整整齐齐。武士做起来比较激烈,待人的方式异常温柔,他舒服的叹了一声,抬起头却看见床头跪着一人,男人双手紧捏放在腿上,眼眶赤红,身前摆着一把长刀……
“赖久,你怎么了?”奥村拓也坐起身,他面前的这个武士不会是想要……
源赖久一见拓也醒了,面对拓也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礼,昨晚不受控制之下,他竟然对拓也做出了那些事。不仅如此,后来还换了几个姿势要了对方。自己简直是禽兽!大错酿成,他知道拓也不会责怪他,如今只有自我谢罪。
源赖久握住长刀,两眼紧盯拓也,将对方的面容印刻在脑海里,“属下该死。”
“等等,赖久你要是动手的话,是想让我一辈子愧疚?”奥村拓也撑着脑袋,缓缓说道:“你只是完成我的命令,哪里有错?要是一个人的生命因为这样的事轻易被剥夺,那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源赖久,你希望我痛苦、自责、悔恨?”
“不、不是!”源赖久手中的长刀松了松,拓也说喜欢他,他心脏的跳动声又加大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全被对方占据,他若是选择死亡,就是真正的懦夫。将长刀重新系回腰间,源赖久定了定神,“我的命是你的。”
这对于武士来说,算是最忠诚的誓言了吧。奥村拓也笑着点了点头,望着那个在他目光下红了脸的男人,“我知道。”
一场风波悄然平息,源赖久对拓也的感情经过那个夜晚后,更是难以抑制,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对拓也做出不好的事,他连靠近对方都带了几分忐忑。幸好镇花祭到了,他们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场重要的祭典上。橘友雅作为天皇亲派的御史大人,将带领神子前往举行祭典的地点。
“老师,这几天你都歇着不出门,是出了什么事?”元宫茜那晚通过龙之宝珠明显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但龙之宝珠传递过来的感觉隐隐约约,除了有两方情绪强烈,她并不清楚究竟怎么了。
奥村拓也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身上的痕迹出门见人不大方便。源赖久近日远远的在房外守着他,森村天真每天给他端茶送水没提别的,橘友雅毕竟是少将,宫中的事务多了起来,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土御门。日子一下子平静下来,时不时逗一逗正经的武士,拓也过的十分惬意。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该赶紧寻找八叶。”
“藤姬说八叶会自动聚集起来,老师,是不是天真对你说了什么,他最近好像很苦恼。”
“没……”
“其实天真对老师……”
“好了茜,我们该准备出发了。”奥村拓也摸了摸神色纠结的少女的脑袋,私下里元宫茜知道森村天真对他的感情了?看元宫茜的反应,倒不是什么坏事。
坐在另一边的流山诗纹眼神有些忧郁,天真学长烦恼的事,他想帮帮忙。可看着拓也回避的态度,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他对拓也同样……
夜幕笼罩之下,奥村拓也随着元宫茜一起骑上了马匹,在前头领路的是橘友雅手下的侍卫。作为八叶的森村天真、流山诗纹、源赖久全部同行。镇花祭是祈求灾难消除的祭典,他们要前往赤染之樱,说到赤染之樱,奥村随即想到了上次和亚克拉姆分别时对方说的话,‘红如血染的樱花不久即将散落’,他们去往的地点,亚克拉姆是否会出现?
经过很远的路途,他们到了山中。更高的山上,屋檐旁有一棵满是赤红花瓣的樱树,那样鲜艳的血色,看起来十分压抑。
“赤红的樱花,怎么会是这种颜色?”元宫茜仰望着远处的樱树,惊叹道。
几位僧侣走了过来,为他们做出了解释,“那就是赤染之樱,吸取京的污秽,染成红色的樱树。一旦红色的花瓣飘洒到京都,灾难将遍布整个都城,因此必须在散落之前净化花瓣。”
“那么……请神子来,是为了协助净化污秽?”奥村拓也询问道,龙神的神气肯定对污秽有所作用,不过元宫茜还不大会使用身体里的龙神之力。安倍晴明对他说的话,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相当于媒介一样的存在,说到底就是传输龙神之力的物品,到底该怎么传输表示一无所知。
“拓也。”身后传来了清冷的声音,奥村一听忙回过头,草绿色长发的阴阳师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在扫了他一眼后落在了他身边的少女身上,“神子,我已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