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耻大辱,她永生难忘,不禁红着眼死死看着面前的宋德,大骂道。
“宋大人,强抢良家妇女,难道你就不怕律法吗?不怕您的良心遭了天谴吗?”
宋德听后,看着陈玉娘这幅模样,更是觉得大快人心。
当年陈玉娘拒绝了自己的事后,而后善水阁更是出面,让他上面的人对他警告了一番,他怎么可能不惧怕。
可男人面子被拂,心中又如何不生气,只是他城府极深,生生将此等憋屈之事压了下来,一直忍到了现在。
而此时在这里居然遇到了善水阁据说退出十二仙从良的玉仙子,而这位玉仙子此时又很明显和对面那男人有些瓜葛,又怎能不让宋德万分愤恨。
当初本大人命人八抬大轿接你回府,纳你为妾,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趣。甚至从良跟面前这山野村夫搞在一起,也不把本大人放在眼里,本大人又如何能放得过你。
这样一想,宋德心里更是冷笑连连。
今日且让叫你这小娘皮儿看看,当初是否瞎了眼,看上这等粗鲁山夫。
紧接着宋德眉头一挑,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紧接着连声道。
“玉仙子说笑了,本官怎敢知法犯法。可玉仙子有所不知啊,此人乃是盗窃朝廷机密之人,本官若是不用些手段,怎能将此人抓捕归案呢?”
陈玉娘听到他左一个玉仙子,右一个玉仙子,恨不得抽其几巴掌,将其嘴巴堵住。心中愤恨,顿时就想上前两步兑现自己心中所想,可却被管家旁边的人死死拽住。
而古寻看着陈玉娘目眦尽裂的模样,心中大为担心,紧接着连声道。
“玉娘你不要冲动。”
紧接着他又对着宋德那人道。
“狗官,有种你就放了他们,什么招儿都冲我来。”他呲牙凶目瞪视,如同恶狼死死盯着宋德,恶狠狠的大骂道。
宋德听后,脸色冷了下来,心下冷笑。
此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而他更是走到陈玉娘面前,笑的更加不怀好意,目光闪烁着丝丝冷光。
“怎么,玉仙子,难道不好好劝劝你相好?若是他早日投案自首,本官也不会如此这般。可要是此人誓死都不招认,本官也只能将你和这两人当做同党抓起来好好审一下了。”
陈玉娘听后,顿时冷声利目看着他道。
“宋德,你这般行事,必然不会有好报的。”
宋德听后顿时大笑,看着陈玉娘的笑意更深了,仿佛他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堂堂的郡守大人,此时居然被人威胁,这些年他可甚少看到如此好笑的笑话了。此时,不禁调笑道。
“好报?什么是好报?莫非玉仙子今日碰上本官,便是要同本官再续前缘吗?”
说道这里,他看了古寻一眼,眼眸中散发出点点冷光,随后不禁道。
“不过,玉仙子怕是要想差了,本官如今并不缺小妾,只怕玉仙子便是想再续前缘,本官都无法答应了。”
他对着古寻讥讽的笑了一声,然后嘴里贬低这陈玉娘,更是让古寻和陈玉娘两人愤懑,此时两人全身都散发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宋德这小人碎尸万段。
但此时门外还有一人,更是怒气冲天。
这不,就在宋德说完后。
顿时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被这声巨响所吸引,顿时齐刷刷回头望去。
只见一穿着军装铠甲的人正站在门前,而她面前,此时正是被踢倒的两扇大门。那大门倒下之时,还扬起无数尘灰,让刚才无数围着古寻的人顿时呛了一鼻子的灰,顿时咳嗽起来。
但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动。
面前这人来者不善,浑身散发着通天的怒火,他们这群小卒子摸不清来人何意,可不敢擅作主张,此时反而纷纷退开,让出一条大道,交给宋德来处理。
只是却不等宋德说话,就听到那人冷声道。
“不知宋大人想和本帅的母亲如何叙前缘,这等事怎么本将军并不知道呢?”
她话音非常冰冷,头戴金盔,更是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句话却让场内无数人变得冰冷。
对方这是何等意思?
本帅?
什么帅他们怎么没听过。
但赵惜芸这话说完后,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们留,顿时对着门外喊道。
“征西军护山营听令。”
“属下在。”顿时呼啦啦涌出无数士兵出现在南岸别苑门口,一个个此时身穿银甲战盔,铁骑怔怔,浑身散发着铁血冰冷的气息,如同一尊尊石像,只等着面前那人发声,便一举攻入敌方战场。
这些可都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将士,也都在赵惜芸千奇百怪的折磨下活过来的精英,可此时却全部立在门外,等待面前人的指令。
而赵惜芸见状,也不啰嗦,眉眼中尽是冷酷和冰冷,顿时冷声道。
“现在,听我命令,此地窝藏贼子,现在人赃并获,将其团团围住,一个鸟儿都不许飞出去。”
“是。”
紧接着哗啦啦,一群将士从门口两侧快速掠进,手持大刀,那铮铮寒光无比耀眼。而他们身上的盔甲也铃铛作响,仿佛死亡之音传来,更是让所有人都不敢动弹,顿时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并且这时南岸别苑的房顶上,此时瞬间冒出一排排弓箭手,手持大弓,利箭更是透着铁血,看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这人是谁?
居然敢在阳城调动兵马?
但甭管这人是谁,这一手终究是将在场所有人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