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恐怖、可怕!
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们怎么招惹上了这样的魔鬼。
只是就在这时,转机来了。
“耀哥。”一个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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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村,张德志一家。
斑驳的土墙,泥泞的瓦房,那纸糊的窗帘仿佛一戳就破的样子,让人不禁为它担忧。
而屋内的几人却神色不一。
那老旧的桌前,坐着一个老男人,嘴里还叼着个大烟袋。
另一边床上坐着的是个又胖又丑的老女人,那眉宇间生着的戾气让她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尽显得刻薄。
而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正在纳鞋的年轻女人,说是年轻,但看那犹如死寂一般的呆滞脸庞,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年轻女人,倒像是一张作了古的棺材脸。
这不。
只听见那歪嘴小眼儿的刻薄女人此时骂骂咧咧的说。
“你看你那做的是什么秀活,什么针脚,你那老子娘就是那么教你做秀活的,平白无故糟蹋我针线。”说罢,便一脸不解恨的拧了那女人胳膊一下,那女人吃痛的叫了一声,脸上尽是恐惧。
“去去去,走开点,这点事儿都做不了。出去,去厨房砍柴,别待这儿碍眼,看了就心烦。”那刻薄老妇见状放开了那女人,脸上尽是一片厌恶。
那年轻女人一听,脸上的肌肉一抽动,眼神里的黯淡越发低沉了。紧接着放下手中的鞋垫,赶紧揉了揉被掐的胳膊,那双呆滞的双眸噙满了水渍。
然后又看到了自己嫁进来不过三年就粗糙斑驳的双手,不禁心中绝望。
而且刚才婆婆掐她,她还不敢闪躲,不然就要再次得到丈夫的殴打。她身上的青紫已经够多了,现下动一下都疼,所以她并不想再添新伤。
抹了一把泪花儿,颤着身子,然后扶着身边的门门框框的跛着脚走出去。
至于那脚,也是前些日子被丈夫一阵拳打脚踢,跛了起来。
这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不过就在她刚走进厨房几秒,就听见屋外一阵嘈杂声。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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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给我扔进去。”男人冰冷的声音传出。
“是,耀哥!”众人回答。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巨响。
“哐嘡。”
“砰~”
一个全身血迹斑斑死猪一般的男人,被扔到张德志面前的那个旧桌子上。刹那间,那老旧的桌子伴随着那身子的到来,碎成渣渣儿。
张德志先吓了一跳,紧接着在定睛一看,顿时目眦欲裂。
“柱子,柱子你怎么了啊。”他蹲下身,苍老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紧接着扑过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面前人的鼻息。
还好还好,有气儿。
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啊!
只是那边的李兰芬顿时就崩溃了。
刚才那一刹从屋外突然被扔进来一个人的时候,她就被吓懵了。
可当听到丈夫喊着的那名字的时候,脑子顿时全成了空白。
换了许久才认出来那是谁。紧接着眼泪就如海水般磅礴的嘀嗒到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就往那桌子跟前走,她跪在那血人面前。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啊,谁伤你的。儿啊,你告诉妈,谁动你的,妈非撕了他不可。”
就在这时她听见屋外一句冷冷的男声。
“把那两个老家伙给我带过来。”
然后就有人把他们连拖带拽如死狗一般的架出去。
“你们想干什么,住手,一群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李兰芬一脸惊恐的喊着。
张德志脸色也一白,浑身都在发颤,这些人是干什么,寻仇的吗?
他们一家包括那死猪一般的张大柱全趴在地上。
紧接着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
李兰芬下意识抬头。
映入眼睑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穿着那黑不溜秋的黑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看料子就知道顶好的西装裤,脚上还是一双锃光瓦亮的黑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