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孩慢慢停歇下来,傅生才缓声道:“你好好的,我也就能好好的。”
“我……”须瓷打了个哭嗝,“我会的。”
傅生捧住须瓷的小脸把眼泪擦干:“乖,不哭了,等会他们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须瓷委屈地控诉:“你太过分了……”
“我干嘛了我过分?”傅生掐住须瓷的小脸,“有你过分?划拉出那么多伤是想心疼死我?”
“……”须瓷一头撞进傅生怀里,“你故意吓我,你那天把戒指摘了,明明刚戴上,你……”
“……”
傅生是在吓他没错,有时候他觉得就是自己态度太好了,让须瓷以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不吓吓他小孩就不知道底线在哪里,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
“你不许摘它了。”须瓷抬起头,执拗地看着傅生。
傅生唇边微微掀起:“好——不过有个小要求。”
一分钟后,须瓷羞耻地半趴在洗手台上,脚虚点在地,双手紧张地撑在沿边,生怕有人突然来到这个小院子。
傅生眼底落下星点笑意,他抬手拉下须瓷的半边裤腰,在小孩腰窝处轻轻摩挲着。
“不,不行……”须瓷别扭的转头,“不能签这里,有裤腰,会磨掉。”
傅生挑眉:“那你说签哪。”
须瓷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有些虚弱的说:“背上?”
“那太便宜你了。”傅生挑着钢笔抵住下巴思考着,“这里怎么样?”
他在那团肉上用力地揉了一下,轻易地让须瓷险些没站稳瘫软下来。
“不……”须瓷刚想拒绝,但却隐约听到一点人声在朝这边靠近,“哥你快点……”
“那就这了。”
傅生拔出钢笔,扯下须瓷的裤腰露出圆圆的两团,细细的笔尖在左边写下了“傅生”两个字。
外面的人声愈来愈近,须瓷有些急,可傅生却慢悠悠地落笔,一笔一划写得都非常缓慢,又痒又酥。
“哥,有人来了……”
须瓷回头看傅生,因为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红肿,这么看着倒像是因为怕被别人看见而快要急哭的样子。
傅生心里一软,又有些好笑。
小孩真的是全身心只要自己,别人靠近一点占一点便宜都不许,真的让人心里甜成一团。
如果能多几分曾经的骄纵任性就更好了,这样才能活得快乐一些。
他不疾不徐地落下最后一笔,随后在小孩慌乱的神色中,俯身在其腰窝上落下一吻。
叶清竹和魏洛结伴而来洗手准备吃饭时,就看见须瓷猛得扑进傅生怀里不愿意看她们的样子。
“……怎么了?”昨天须瓷和傅生的别扭样子叶清竹不是没看见,只是那毕竟是他们的私事,她不好插手太多,何况傅生也有分寸。
“没事,害羞了。”傅生揉了揉须瓷的脑袋。
魏洛啧了一声:“傅导真会享福,工作之余还能有小男朋友缓解疲劳。”
傅生失笑:“你也找个。”
魏洛自嘲一笑:“算了,我是注孤生了。”
傅生和她交情不深,知道她被林呈安支配的那些过往也没多说:“你们洗吧,我们先去吃饭了。”
傅生牵着耳根红透的须瓷离开了小院子,边走边笑:“签名要保护好,晚上检查,糊了我说话可就不算数了。”
须瓷本来还试图去捂屁股的手顿时收回,走路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衣服的布料和皮肤产生摩擦。
吃完午饭傅生就开始忙了,这几天好几场大戏,他陪着主演们一遍遍走过,直到情绪最饱满为止才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