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导,我刚出门看见须瓷的鞋子了,他不会光脚回去的吧!
傅生:“……”
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了,都猜出来了还这么说,就是故意调侃了。
他随手发了六十六点六六的红包过去:封口费,他皮薄。
于幕回复迅速:谢谢老板!!(既然知道他皮薄您还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一句,您真是太过分了!)
傅生:“……”
明明是须瓷主动的。
他又发了个六十六的红包过去,于幕立刻发来一条语音:“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须瓷自然也听到了这条语音,耳根瞬间染红了:“他……”
“他看到你鞋子了。”
傅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这么害臊你还乱来?”
须瓷悄悄抿了下唇,他握紧傅生的手:“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去剧组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傅生将他们的手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之前你是演员须瓷,现在只是导演夫人。”
须瓷缓慢地眨了眨眼,乖乖地嗯了声,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回到酒店,傅生给浴缸放了大半热水:“先来泡个澡,不是说肩膀难受?给你捏捏。”
因为须瓷睡觉总喜欢侧着,或者蜷缩在傅生怀里,时间久了肩膀总不舒服。
傅生想过让他去中医院按按摩,但不实际,须瓷根本不乐意傅生以外的人碰他,陌生人就算是多靠近一分,须瓷都有些炸毛的姿态。
傅生是从苏老医生拿拿的按摩教学视频,他让须瓷坐躺在浴缸里,自己在外面坐着,跟着视频的影响帮须瓷揉揉捏捏。
“舒服吗?”
“嗯……”须瓷小声道,“好酸。”
“那疼不疼?”
“不疼,有点胀。”
“……”傅生感受着好兄弟的膨胀,有些无奈。
真不能怪他想歪,可这对话用在另一场合也完全没问题。
他默念着清心,尽可能正规地帮须瓷捏肩。
肩膀不舒服可能是当下年轻人的通病,傅生要好一点,他不久坐,也有锻炼,天天看着须瓷也没心思玩手机,倒从没感觉过肩膀不舒服。
捏了快二十分钟,须瓷整个人直接往水里滑了一截,傅生起来一看,是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地打开排水,再把须瓷抱起来擦干。
须瓷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发现是熟悉的人后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跟小狗似的。
傅生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眼自己还记得做一次就睡的兄弟,无奈地去浴室降火。
可从浴室出来后,他刚掀开被褥,就被须瓷给缠住了。
刚刚明明睡得都迷糊了的小崽子此刻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说的,做一次再睡。”
傅生磨了磨牙,恨不能把撩人的小混蛋拆吃入腹。
窗户和窗帘都没关,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夜色席卷而来。
蝉鸣也慢慢入了耳,闪烁的星光和皎洁的月色共同见证着室内的缠绵,带着声声哭腔的低喘。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烧后里面好像确实更热一些。
傅生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无奈地俯身啄吻着须瓷的眼尾:“哭什么?”
要做的是他,最后哭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