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罹还专门看了看这些青铜鸟的羽毛,一根根的,如同钢针一样。
罗罹当时还欢天喜地的捡了好些小青铜鸟换下来的羽毛,一开始他是准备用来当笔使的,但是发现太硬了,就算弄成笔的样子也没办法吸墨。
真的十分的坚硬,掰都掰不断那种。
现在正好可以拿来当钢钉用,也算意外之喜。
至于怎么得到更多的青铜鸟换下来的羽毛,就看负屃怎么跟铜雀古族交涉了,罗罹觉得应该不难,因为他捡那些羽毛的时候,铜雀古族的人完全没有当一回事的样子。
现在罗罹正用石头将这些“钉子”一根一根砸进连接的木料中,起到固定的作用。
当一辆鸡公车做好已经是大半夜了。
一群人:“……”
罗罹推了推,还挺不错,牢固得很,“将火山灰装进上面的车体,也就是这个木板拼起来的箱子,然后推回来就行。”
鸡公车看起来其实是十分简单的,并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一上手就知道怎么用,制作也不需要考虑精细,实用最重要。
负屃也推了推,的确十分有意思。
这样一来,十分不好运输的沙子状的火山灰的运输问题也解决了。
鲑鱼已经推着鸡公车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就剩下罗罹按部就搬地教邪瞳部落的人使用尺子衡量,然后割切出鸡公车的组件,组装,钉制出一辆能用的鸡公车了。
罗罹想了想,或许一个人完整的学会一辆车的制作还是复杂了些,虽然在他看来鸡公车已经算是特别简单的东西了。
所以罗罹决定整个制作过程分成几个部分,每个人学其中一部分就行,这样能减少每个人需要学的东西,又最终能拼凑出成品。
这个方法的确好使,甚至只需要死记硬背,不需要学尺子的具体含义,都能弄出正确合适的组件出来。
又经过三天,邪瞳部族,自己弄出了一辆看上去还行的鸡公车。
于是加班加点的鸡公车生产开始。
罗罹和鲑鱼已经带着蛇母去压马路了。
蛇母头顶,两人抱着蛇母的鹿角,鲑鱼还在道,“我本来还想玩一会儿鸡公车的。”
罗罹有些好笑,那可不是用来玩的。
负屃也跟在身边,而身后是罗罹那一群“学生”。
要想尽快地压出一条勉强能提供运输的路,当然是越多人越好。
跟着的还有这些学生奇奇怪怪的凶兽。
命轮古族的石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巨大的体型,沉重得跟石头没有任何差别,说实话这些乌龟长得也跟石头差不多,不注意的话还真区分不出来,底盘低,块头大,简直就是压马路的不二选择,罗罹不得不再次感叹物种之离奇。
那些“学生”还在垂头丧气。
“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们?”
“可不是,我越说越挨打。”
“为什么啊?”
“还有我们现在在干什么?我们都来回走了好几次了。”
“邪瞳古族的报喜和报丧好奇怪,我刚才好像看到他们在偷偷的拔铜雀古族小青铜鸟的毛。”
罗罹觉得自己这个临时“老师”太不称职了,答应教的文字,这么久了也没开始教。
不过他的确是有准备的,从旁边鲑鱼抱着兽皮里面抽出一张,兽皮上写的是一篇小学文章《草原》。
先让这些“学生”背背课文吧,然后再从这篇课文的字一个一个的教。
至于为什么选《草原》,道理很简单,因为里面的字很能体现现在看到的场景,身临其境的学习应该印象更深刻。
草原中,奇特的声音响起。
“在蓝天下,一片金黄,这里是辽阔的大草原……”